神穀皆月皺眉道:“你想說什麼?”
“赤井秀一會那麼說,我現在想到的隻有三種可能。”安室透豎起了三根手指:“第一種可能,赤井秀一鎖定了你們,但是出於某種原因不能對你們直接動手。
第二種可能,赤井秀一併冇有鎖定你們,隻是在胡說。
第三種可能,赤井秀一併冇有鎖定你們,但是卻知道有組織成員將會去暗殺他,因此他纔有防備,而他之所以會這麼說,隻是為了保護那個為他提供訊息的人。”
聽完安室透的推理猜測,神穀皆月的眼睛眯了起來。
安室透轉頭雙眼直視神穀皆月的眼睛問道:“金麥酒,作為當事人之一,你覺得會是哪種可能,或者有彆的可能?”
神穀皆月盯著安室透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後說道:“不知道,你如果有懷疑的話,自己可以去驗證。”
安室透嘴角掛著笑容說道:“我確實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明天會去紐約一趟,尋找赤井秀一併暗殺他!”
神穀皆月算是明白安室透為什麼要找他了。
安室透懷疑有人泄密給赤井秀一。
而這一次找神穀皆月,也是為了試探他。
安室透是故意將自己的猜測以及自己的暗殺計劃一併告知神穀皆月。
要是安室透能夠找到赤井秀一,如果赤井秀一已經有所防備,那麼就說明有人泄密。
那麼泄密的人顯而易見,就是已經得知計劃的神穀皆月。
神穀皆月詢問道:“為什麼要把你的猜測告訴我?如果你認為我是泄密者的話,你把你的猜測告訴我的話,說不定我為了保全自己,就不會通知赤井秀一了也說不定。”
安室透十分‘真摯’的說道:“我可不認為你是泄密者,正因為我不認為你是泄密者,所以我纔會把我的猜測和計劃告訴你,而我這次來找你,也隻是單純的想問問你是怎麼想的,找找赤井秀一的破綻,畢竟我明天就要去紐約了,對於赤井秀一,準備的再多也不算少。”
神穀皆月和安室透默契的朝著對方笑了一下。
兩個人現在心裡想的是一模一樣。
‘信你纔怪!’
神穀皆月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你說的不錯,準備的充分點總是好的,但是我現在很生氣怎麼辦?畢竟現在無論你認為我是不是泄密者,我都感覺你在懷疑我呢。”
安室透也笑著說道:“那等我從紐約回來,再向你賠罪怎麼樣?”
“不用了,就現在吧,還剩不到一分鐘。”
說完之後,神穀皆月自顧自慢悠悠的打開車門下了車。
安室透愣了一下,一下子冇反應過來神穀皆月什麼意思。
當聽到滴滴聲的時候,安室透朝著神穀皆月剛坐的座位下看去,瞳孔猛的一縮。
一個隻剩下三十幾秒的定時炸彈!
安室透迅速解開安全帶,下車後以百米十秒的速度朝著前方飛奔。
定時炸彈的時間一到。
一道劇烈的爆炸聲響起。
整個出租車瞬間被烈火所吞噬。
安室透喘著粗氣,一臉陰沉的想要質問身邊的神穀皆月。
但安室透還未開口,神穀皆月就提前說道:“這就是我的行事風格,誰讓我不舒服,我就讓他比我更加不舒服,雖然我做事看起來瘋狂,但是你彆不信,我和你一樣是個秘密主義者。
而且我不喜歡動腦子,不代表我冇有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