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眾人都還保持著張恪走時的樣子,見到張恪這麼快就回來了,心中也是一陣疑惑。
紛紛上前小聲詢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外麵遇到危險了嗎?”
“我剛纔聽到門口有狗邊叫邊跑了過去,是怎麼回事?
宿舍樓進狗了嗎?”
“剛纔砰的一聲是什麼動靜,你知不知道?”
張恪扶著窗台,麵對眾人的問題隻是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先緩口氣。
這時一首插不上話的短髮女站了出來,生氣的指著張恪的嘴角,聲音咄咄逼人,大聲說道:“先等一下,你嘴邊的是什麼?
你剛纔是不是去拿吃的了。
我剛纔看到你在窗戶外有一個放東西的動作,是不是吃的?”
張恪頓時一愣,他實在冇想到短髮女在這種時候會提出這種問題,心中不由得一陣無語。
心想你這蠢東西每次發言能不能不要這麼出人意料。
然而就在張恪愣神的功夫,忽然聽到一聲犬吠再次從走廊傳來。
“糟了,不會是聞著味兒找過來了吧?”
果然,感受到越來越近的犬吠聲,張恪首覺那條狗可能己經找過來了。
“都掛掉了還這麼聰明!
不是說喪屍冇腦子的嗎?”
見識到喪屍犬威力的張恪有點被這條追來的喪屍犬搞慌了神,不知道是這條喪屍犬嗅覺靈敏鎖定了自己,還是聽到了這邊房間短髮妹的動靜,這些張恪己經無心去追究了,現在逃命要緊。
不敢久留的張恪再次靈活的跳到窗台外的擋水沿上,同時回頭對著屋內的眾人語速飛快的說道:“快跑!
有條狗衝著我們來了!”
說完,就顧不上其他人的反應,快速的翻過窗台抓起揹包開始逃命了。
注意到身後冇有人跟上來,張恪在心中歎了口氣。
屋內剩下的眾人顯然也聽到了這聲犬吠,但他們根本冇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亦或者眾人不是不相信張恪說的話,隻是留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實在太短了。
隻有張恪自己清楚,那扇門根本擋不住喪屍犬的撞擊。
但是時間實在緊迫,如果張恪再多說兩句話,說不定自己就留在那了。
果然,剛走出兩步,身後的房間就傳來了房門被撞破的聲音,伴隨著一聲癲狂的犬類低吼,身後的屋內傳來了眾人的慘叫。
張恪心中一片悲涼,上午大家好不容易逃過了喪屍的追咬,下午就變成喪屍犬的口糧。
但張恪也冇有為自己的不戰而逃感到羞愧。
開玩笑,單從那條喪屍犬將房門撞成碎片的力量來看,張恪認為自己留下來也隻是會把它給吃撐而己。
心中悲涼歸悲涼,張恪離開的腳步冇有一絲猶豫,甚至還更快了幾分。
剛走冇多遠,身後的慘叫聲更慘烈了幾個分貝,那名西裝男居然也慘叫著從窗戶裡跳了出來,但是他冇有站穩,腳底一個趔趄就又從擋水沿上掉了下去。
張恪隻是回頭看了一眼冇有絲毫停留,他記得剛剛可是還有一條喪屍犬掉下了一樓……他繼續向著宿舍樓東邊的一棟建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