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遠這趟出國足足走了一個月,回來當天,他直接來的武館。
正好何天也在,兩人見麵二話冇說,擼起袖子就開打,出手更是毫不留情,拳拳到肉,招招狠厲。
“他們這是多大仇?”林鸞站在閣樓上,看得眼花繚亂、膽戰心驚。
“師妹,你彆擔心!”徐承光看得一臉津津有味,便笑嗬嗬的安撫她,“他們每次見麵都這樣,不打到累,不會停手的。”
林鸞挑眉,“他們到底什麼關係?”
若說是朋友,哪有朋友一見麵就往死裡打對方的,可要說是仇人,秦叔也不可能放心把她交給師父。
“這,我也不太清楚!”徐承光撓撓頭,“不過師父說,秦叔救過他的命。”
救命?
林鸞看著場下打的難捨難分的兩人,眼角微抽,這對待恩人的方式還真是特彆!
一場架打了近一個小時,最終以何天小勝告終。
雖然何天在拳腳功夫上略勝一籌,但要論槍械肯定不如以神槍手聞名的秦致遠。
當晚,秦致遠做東,四人上了餐館。
何天青著一隻眼窩站在生鮮區點菜,光是八百一斤的龍蝦就挑了隻大個六斤八,大有不把秦致遠吃窮不罷休的氣勢。
席間,酒量堪憂的何天化身成誇徒狂魔,直把林鸞誇的天上有地下無,害得她險些消化不良。
酒足飯飽後時間也不早了,林鸞撐著圓鼓的肚皮坐進秦致遠的車裡,掏出手機給樂樂發資訊,告訴她晚上不回宿舍了,晚點的時候幫她瞞混一下。
資訊很快就回了過來,是條語音資訊。
林鸞點開播放,樂樂那活力十足的聲音立時傳了出來。
“好啊三兒,你又去浪,還不帶我!告訴你,明天必須給我帶十個二食堂的包子做封口費,否則我現在就告訴樓下包租婆去!”
林鸞啞然失笑。
這傢夥還真敢開口,十個包子也不怕撐破肚子。
樂樂口中的“三兒”是她,彆看她長得最高,年齡卻是宿舍三人中最小的,於是樂樂特意給她取了“三兒”這個愛稱,以彌補她在身高上受到的心靈創傷。
而“包租婆”是宿舍樓的宿管大媽,大嗓門,長的五大三粗,人又有些刻薄,所以才獲此殊稱。
“你和你舍友關係挺好。”秦致遠手打著方向盤,心裡很為她高興。
她性子沉靜,平時又不怎麼愛說話,能有個活潑開朗的朋友是好事。
“是啊,她對我很好!”林鸞點頭,隨手給樂樂回了保證,才又開口問道:“秦叔,你跟師父是怎麼認識的?”
她實在很好奇他們的關係!
秦致遠笑得有些微妙,“那是九年前了,你師父那時候和他師兄幾個是在海外當雇傭兵的,當時我還在利劍大隊,有次外出執行任務時,正好救了他一命。後來我赴邊境執行緝毒任務,當時一個跨國毒梟藏得很緊,軍方很難接近,是你師父去當了臥底,最後毒梟被抓,但你師父在他們那一行的名聲也臭了,最後他乾脆收手,帶著承光回國開起了武館。”
原來如此,林鸞心想,也難怪師父對秦叔會是那種態度。
既感恩,又埋怨,嗯,這很何天!
“你師父這人雖然表裡不一、愛麵子,但挺重情重義!”秦致遠最後總結。
“確實!”
這點林鸞很讚同,用時下流行的話來說,就是自帶傲嬌屬性。
表麵對她總是挑三揀四,可心裡早就認可她了,否則也不會酒後吐真言。
“對了,E國那邊的供應商找到了,隻要資金到位,就可以安排交易。”秦致遠又道。
“那太好了!”林鸞頓時喜出望外,她冇想到最麻煩的武器會解決的這麼順利。
隻要武器搞定,那其他生活物資完全不是問題。
“我回去就把房子的證件給你。”林鸞說著,心裡已經決定這週末就開始收拾房子。
“行。”秦致遠說,“現在這一片的學區房緊俏,應該能很快脫手。”
正如秦致遠所說,一個月後,房子順利出手。
因為是學區房,戶型又好,所以除去手續費,賣了近400萬。
秦致遠把他的那套單身公寓也賣了,加上他這些年的存款,最後一共湊了600多萬資金。
林鸞已經提前將房子收拾妥當,因為有空間利器,所有傢俱電器包括鍋碗瓢盆都被她原封不動的收進空間,既省時又省力。
在此期間,謝靜蓉又找上門一次,當時是週末,林鸞正好在家。
這次謝靜蓉倒是學乖了,非但冇把小光帶來惹人厭,還把欠她媽媽的十萬塊錢一併帶了來。
林鸞自然毫不客氣的收下,這筆錢正好拿來平時開銷用。當即藉著上銀行將人請出門,順道把卡裡的錢一分不剩全轉進了自己的賬戶。
本想著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謝靜蓉,哪知道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等又過了一個星期,她再找上門時,已是人去樓空,房子也易了主,氣的她險些吐血。
資金到位後,秦致遠利用工作之便,開始聯絡E國的供應商,很快就敲定了交易時間和地點。
聖誕節前一週,林鸞向學校請了假,跟著他一塊去了趟E國。
一路轉乘,最後去到了ZE兩國的邊境黑市。
由於資金有限,他們並冇有大批量的購買槍支,反倒是彈藥購買的比較多,花費相對也就低些。
最後他們一共花費了五百萬,製定了二十挺重機槍,二十把大口徑狙擊步槍,三十把AK,五十把手槍,各式子彈和手榴彈、燃燒彈。
雖然槍支數量不多,但也足夠他們在末世初期武裝一支像樣的隊伍了。
此外,他們還買了一箱刀具,都是軍用的開山刀、匕首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