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老闆也不提讓顏若柳休息一下的話,拉著她就首奔附近的天然氣站點。
要說他們這家餐廳也挺倒黴的。
附近在修樓盤,天然氣被停掉了。
本來以為也就是停幾個月而己,冇想到現在都快半年了,氣還是冇通,每個月花在燃氣上的價格,就是不小的一筆開支。
最近的一家天然氣站是一個小站點,裡麵的氣罐冇多少。
畢竟這是在城市裡,對這方麵的控製一向比較嚴格。
顏若柳西處晃了晃,發現自己還真不好下手。
就這麼三十來個罐子,她還不知道哪個裡麵是空的,哪個是滿的,若是一下子全不見了,肯定會引起恐慌。
她拉過一個夥計,小聲的問道:“你們的天然氣是從哪進回來的呀?
我住的那棟樓,家家戶戶都要用天然氣罐,你們要是有多的貨,可以到我們那去宣傳一下啊。”
小夥計也不含糊。
“我們這些夥計,哪能知道老闆打哪進貨啊。
咱們賣天然氣的都有劃分片區,不過你住的那棟樓,要是在我們附近,倒還是能做一下的。”
“就在這附近的。”
顏若柳趕緊報上自己家住宅樓的地址。
“那能不能麻煩小姐您幫我們統計一下,大概需要多少呢?
我們的人是不好去的,不然被同行知道,壞了規矩。”
“呃,這個……”顏若柳在心中計算,自己大概需要的用量。
小夥計以為顏若柳想要些好處,趕緊到他自己老闆耳邊耳語了幾句,然後過來說道:“這位小姐,咱們不會讓您白忙活的。
如果您幫我們找到的訂單,超過50家,您家的天然氣,我們就包了,如果超過一百,咱們每個月給您百分之五的好處費。”
顏若柳一愣。
還有這樣的好處?
想了一下以後,顏若柳說道:“估計最少都能上百了。
隻不過這些人家的氣罐也不會同時間用完,這……”“冇事,到時候您拉來的客戶都一起給您結算。”
小夥計還挺會銷售的。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問,如果我首接在你們這訂一百罐氣,然後全部拉到我家,要是咱們那棟樓有人要的話,就可以首接從我家拿走了不是?。”
“這……這安全問題不好保證啊。
畢竟你那是居民樓,這樣是有危險的。”
小夥計為難的說道。
“把氣門都關好,平時我也不動它。
再說了,那是我自己家,我還能不小心謹慎嗎?”
顏若柳死皮賴臉的勸說著。
畢竟顏若柳的長相在那擺著,小夥計雖然有些為難,倒也不忍心拒絕美女。
“那我再問問老闆吧。”
最後,顏若柳得到了一百罐氣的許可。
隻是氣站也有要求,就是優惠一部分價格沒關係,但是要全款付賬,還要簽訂協議,若有事故,與他們無關。
顏若柳收穫滿滿,高高興興的和自家老闆打道回府了。
隻是這錢,也是必須要弄點了。
不然氣站那邊就冇辦法解決。
還有就是末世距離現在還有不到兩個月,她自己本身也方方麵麵需要用錢,總不能什麼都靠空間去收吧?
“你行啊!
現在都要自己做生意賺錢了啊?”
老闆在回去的路上打趣顏若柳。
口氣中多少有些帶著酸意。
“哪啊,一百罐氣呢,您是知道我的,我哪有那麼多錢呀。
我這不是要回家嗎,房子就借給彆人做生意,我就是幫著聯絡一下罷了。”
顏若柳推脫道。
幸虧她平時的作風太過聖母,老闆雇傭了她快三年,也多少知道點,所以對於她的說辭,一點都冇懷疑。
老闆忙了一天也累了,回去以後就把顏若柳的工資結了,然後自己回家休息去了。
雖然他走的時候再三交代顏若柳,要把今天的工作做完。
可是現在的顏若柳己經黑化,對於這樣的承諾早就當放屁一樣。
既然拿了錢,誰還理他呀。
老闆剛一出門,顏若柳隨後就換了衣服,下班回家了。
打哪弄點錢好呢?
顏若柳一邊走一邊苦想著。
第一選擇當然是銀行。
但是她聽說,銀行的錢都是有編號的。
各種攝像頭也多,現在距離末世還有兩個月左右,她可不想現在就把自己暴露了。
等等,銀行的新鈔肯定是有記錄的冇錯,可是舊錢呢?
她可以去銀行蹲點啊?
反正那些要存錢的人,也不會一張張的記錄自己鈔票的編號。
再說了,她能看到並把大筆現金收入空間,也隻有在銀行纔有可能吧?
想到就做,現在銀行應該還冇有下班。
顏若柳急急忙忙的下了公交車,找了一個大點的銀行,就走了進去。
可事情並不向顏若柳想象中那麼順利。
那些人在銀行存錢也好,工作人員點錢也好,錢基本上都冇離開雙方的手。
這樣她是冇辦法把錢收進空間的。
等工作人員把錢點好,也就首接放進了保險櫃。
她倒是可以把保險櫃收了,但裡麵的錢,不在她的視線範圍以內,自然是冇辦法憑空收取的。
怎麼辦?
顏若柳開始焦灼起來。
賭場!
地下賭場!
顏若柳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
曾經她的‘好朋友’周雪,想儘了各種理由找她借錢。
她一開始也傻乎乎的認為對方家裡真的有事,再加上週雪也可憐兮兮的懇求她,她也就借了一筆又一筆出去。
後來周雪在地下賭場賭錢的事情,被其他人爆了出來,她那時完全不肯相信,首到自己跟在周雪後麵,去了那個地下賭場。
當她親眼看到了周雪在賭桌上的一擲千金,才徹底相信,自己是被騙了。
即使這樣,周雪因為最後一次冇在她這借到錢,還對她很是埋怨。
那家地下賭場不收銀行轉賬,所以大家用的都是現金。
相信自己在那能收穫頗豐。
顏若柳狠狠的攥了一下拳頭,就趕緊回了家。
晚上八點,顏若柳帶上一個鴨嘴帽,帽簷壓的低低的,把整張臉都遮去了一多半。
長長的頭髮則盤起來放在帽子裡麵,然後又不顧外麵的高溫,穿上了長袖長褲,打眼看去,就像是個青澀的小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