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麗是我的嶽母,張博仁是我的嶽父。
這兩個人,一個人如同母老虎一樣的凶悍,一個卻狡猾如狐。
他們在我的眼中都是頂級的獵食者,而我則隻是一隻弱雞。
我在他們的麵前,隻能從夾縫中求生存。我要裝的弱小,甚至是裝死,才能躲過今天這一劫。
但是似乎,今天這一劫,不是那麼好過的。孫麗已經開始追問我白天為什麼洗澡的事情了。
當然了,孫麗我不會懼怕她,這個人雖然凶悍,但是智慧卻冇有多少。我擔心的是旁邊的那隻老狐狸。他纔是最可怕的。
有人常說,笑裡藏刀。但是真正見過的人,恐怕不多。但你隻要見過張博仁,那麼就算是見識到了。這個人,一直在笑,但是他把你一刀殺了,你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所以我的故事,一定要圓滿,才能騙到這個老狐狸。
不過好在,我的故事百分之八十都是真的,而再加上,我提前知道了孫麗與張博仁要問什麼,已經在心裡提前編好了故事。
此時,我很慶幸,慶幸自己夠機智,提前買了竊聽器,否則今天這一關,我就過不去了。
於是,好戲開始上演了,我要人生第一次,擊敗這隻母老虎,還有老狐狸。
我說:媽是這樣的,其實我也不想說,我是跟彆人打架了。
“切,你跟彆人打架?”
孫麗此時所表現出的不屑表情,再度深深的侮辱了我了。她竟然認為我不敢跟彆人打架,她到底是有多麼的瞧不起我?
但此時,張博仁這條老狐狸卻阻止道:“柱子也是男人,與人打架也是正常的事情。因為什麼啊?”
要不說張博仁是老狐狸呢?他問問題,總會問到點子上。一語直戳要害,因為打架總要有原因的吧?而倘若這個原因說不出來,那麼我之前所說的一切,便都是謊言了。
但是他殊不知,這個打架原因,是在那80%真實故事之中的。
但我卻故意裝作難以啟齒的樣子。
彆怪我會演戲,因為在這樣的家庭,不演戲是生存不下去的。
結婚的時候演戲,哪怕張淼淼在結婚的當晚就出去應酬,一夜未歸,我都要表現的非常大度,還從保持微笑。
但我能有什麼辦法?結婚就是入贅,這已經是說好的,誰叫自己冇有托生在一個富二代家庭?
父親是工人,以他的工資來算,即便一百歲有的我,也未必能在珠市給我買上一套房子。
當然了,我冇有怪父母的意思。因為我也是一個無能的窩囊廢。大學畢業了找不到正經工作,最後成為了張家的贅婿。
但是我認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要再度感謝老祖宗給我留下了這麼一句至理名言,讓我能在這個世界上苟且的活著。
在張家,每個人都比我大,我怎麼辦?我每天除了累死累活的乾,我也想舒服一點。而倘若想要舒服,就必須順從。隻有順從才能換來牛奶與麪包。
所以 也就在那個時候,我逐漸的學會了演戲。我此時表現的非常的委屈,還要裝作難以啟齒的表情。
你就想吧,那樣的表情,我到底要有多麼難以拿捏?
但是即便如此,那個老狐狸也不會信我的。因為他可是千年的老狐狸,哪怕我此時,啪啪的掉眼淚,他也不會相信,更不會憐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