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贅婿最怕的是什麼?最怕的就是流言蜚語。
但對於自己的流言蜚語還是其次,最可怕的是其他姑爺的流言蜚語。
倘若有一家姑爺不孝順,或者是騙了老丈人的錢。那你就看吧,當你老丈人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看你的眼神都得變了。
張博仁就這德行,我之前做的一切,都是白做的,現在侯震纔是他的姑爺。
侯震在張家上竄下跳,翻了半天冇有結果。
我心想你找吧,就特麼你這麼找,這輩子都什麼都找不到。
但要說,侯震這小子,缺德的智慧,他敢認第二就冇有人敢認第一的。他竟然讓一個小胖子把一個手持金屬探測器給拿來了。
這下我有些慌了,這東西,隻要碰到帶金屬的東西,他就會響。那竊聽器裡麵一定有金屬,他這麼一掃什麼東西都藏不住。
但最可氣的是,這小子此時竟然奔著我來了。
“趙德柱?就先從你的身上開始吧。”
侯震奸笑,但我卻不以為意。因為竊聽器冇有放在我身上。我隻是擔心我藏起來的竊聽器。這要是被侯震找到,我真的完了。
侯震看出我似乎有些緊張,就愈發的得意了,在我的上身用手持金屬探測器掃了一下,便發出嘀的一聲聲響。
“那出來吧?”侯震信誓旦旦。我猜他是認為,竊聽器就在我的身上。
但他殊不知,我的緊張根本跟這件事無關。我此時在想,倘若我裝的淡定自若,張博仁會不會再度對我產生信任感?隻要有那麼一刹那,就可以了。
他將侯震趕走,我就能有機會將所有的證據銷燬。
可以說,我此時已經有些後悔了,特工這種活,真不是我這種人乾的。我的心冇有那麼堅毅,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慌的不得了。
雖然已經鏽掉10年的腦袋,此刻也懂得思考了。但是與侯震,還有張博仁這樣的人比起來,我還是太嫩了。
我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他們的眼裡。所以我根本不確定,他們是否能在我的微表情中察覺到什麼。
但是此時,我已經管不了那麼許多了,先裝作淡定的把錢包拿出來在說。
“給你看,錢包!”
我啪的一聲,就把錢包丟在了茶機上。
此時侯震要去拿,卻不想給張博仁給按住了。
顯然,張博仁其實誰也不信。今天這件事,倘若找到了竊聽器,那麼我死。而找不到竊聽器,侯震死。
反正今天我們兩個人總會死一個。
但侯震那個蠢貨竟然到現在還冇有看明白,張博仁在想什麼。
這便是差距啊,侯震與張博仁,根本就不在一個等號上。
侯震認為,他能掌控全域性,但殊不知,即便真查到了竊聽器,他也什麼都得不到。
你以為張博仁的錢,是那麼好拿的?
想要拿他的錢,那就看你的手指還在不在了。
但侯震這個蠢貨,當真是見錢眼開,但見張博仁在翻我的錢包,竟然湊過去看。
“你看什麼?”
張博仁果然如我所料,對侯震起了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