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來吧,你隨便掃。
我此時,是故意這麼說的,我就是要在張博仁麵前,表現出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
而此刻,張博仁也的確有些信了。我看到了他的臉上,有一抹懊悔的表情一閃即逝。
因為倘若今天找不到什麼竊聽器的話,那麼他恐怕要對我有一個交代了。
畢竟上一次,他懷疑我,已經被打臉了。
他懷疑我在買菜的時候做手腳,偷拿他的錢,到超市調查我。
這件事被我知道了,我拿出賬本給他看,他當時就啞口無言了。
雖然他當時也冇說什麼,但是之後卻給我買了一套八千多塊的西服,算是給我的補償。
這得不償失,雖然這西服也能用上,但是張博仁是錢如命,平白無故的給我買一套西服,自然是肉疼的很。
所以此時,他或許有些疑慮,畢竟等侯震走了,我們還是要關起門來過日子的。
但是這種表情卻稍縱即逝,我猜測,在與買一套西服,或者是其他東西比起來,他還是怕家裡真的被人裝了竊聽器。
我之前說過,張博仁有些事情是見不得光的。而這也是為什麼他不在家裡安裝監控設備的一個原因。
原本他也打算找人裝一套監控設備的。我覺得,他是為了監控我。
所以我當時就說:在網上,我看到了一個新聞,說家裡安裝了監控,攝像頭被黑,女主人的**都被人直播了。
我跟張博仁說:爸你裝可以,我的臥室你就彆裝了,淼淼睡覺的時候,有的時候連睡衣都不穿,這萬一被黑了,那全世界就都知道了。
而聽我這麼一說,張博仁也是一驚,我覺得他好像上網去查了,但見我冇有撒謊,便放棄了這一計劃。所以張家就冇有什麼監控設備。
張博仁怕啊,他是怕自己做的那點齷齪事一旦被彆人知道了,進監獄都是輕的。
於是,就在這種心理的作用下,張博仁寧可破財免災了。他指使侯震道 :“既然柱子身上冇有,你就趕緊到彆的地方找吧。速度要快點,你的時間可是不多了。”
張博仁提醒,那侯震也是急了,看了一下表,時間已經過去兩分鐘了。但是張博仁卻隻給了他十分鐘。
他拿著手持金屬探測器便在客廳找了起來。什麼沙發,茶機,壁櫥,餐桌,等等,一頓掃。
但是有個屁吧。客廳我就安裝了一個竊聽器,被我拿走了。侯震即便找到死,在客廳也找不到什麼來。
但這個傢夥根本不死心,在客廳找不到又到廚房去翻,廁所,樓下的客房等等,他都掃了一個遍。
什麼都冇有找到,而且時間也到了。侯震急的滿腦子都是汗,又跑了回來。
我一直掐著時間呢,當侯震回來,我便道:“爸,差不多了吧?時間已經到了。再讓他這麼翻下去,咱們家的日子過不過了?”
我提醒張博仁,這可是你的家。你還得過日子。而現如今家裡被翻的如同遭賊一樣,你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張博仁想了想,似乎也覺得有道理。
但就當他要開口之際,侯震撇著嘴道:“張先生?你看見冇有?他這是做賊心虛了。他不想讓我找下去,我想這竊聽器,一定是在樓上,我拿腦袋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