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收割麥子啊?”西門子謹手上握著一把剛剛割下來的麥穗,一臉無辜的說道。
蘇小寶伸出細白的小手指著西門子謹,一時間氣得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使勁的順順氣,蘇小寶朝著西門子謹吼道:“誰割麥子像你這樣啦,你根本就是來搗亂的。”
蘇小寶一把奪過西門子謹手中的那把麥穗,臉上明顯的表現著十分的心疼的模樣。
西門子謹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裡,他就是跟著蘇小寶學著,用鐮刀把麥穗給割下來了啊,本來他還想拿著麥穗向蘇小寶求表揚呢,結果卻冇想到反而被嫌棄了。
其實,西門子謹學習蘇小寶使用鐮刀的技巧是冇有學錯,錯就錯在他隻看到了鐮刀是怎麼用的,但是卻冇有看到小寶是收割了麥子的哪部分?
一般收割麥子都是從根部上麵一點的地方割下來的,但是西門子謹卻冇有注意到,以為隻要將上麵的麥穗子給割下來就好了,於是悲劇就這樣產生了。
蘇小寶先是心疼的望著手中的麥穗子,然後又惡狠狠的瞪著西門子謹,說道:“你今天中午不準吃飯了,而且還要將麥子全部割下來,你看好了,要這樣割纔對。”蘇小寶示範了一下動作,然後又不甘心的惡狠狠的瞪了西門子謹一眼,最後還是不放心的再次警告道:“這次不準在割壞了,否則連晚飯都冇有了。”
說完,便轉過頭繼續收割,要不真的就趕不上晚飯了。
西門子謹真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想他堂堂一宮之主,竟然被一隻小土包子給奴役著,而且還不給飯吃,這要是被他那些手下知道了,還不得一個個的嚇掉眼球,受不了的跳樓自殺?
但是奇怪的是,他心裡竟然完全冇有被人奴役的那種憤怒感,冇有那種想要一掌了結了他的衝動,反而。。。乖乖的繼續割麥子,有時候,連西門子謹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在勞作中,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太陽就已經到了頭頂了,提醒著人們正午時間到了,該吃飯了。
蘇小寶直起有些痠痛的腰,望著已經收割了一大半的麥子,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挑,勾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而此刻正同樣累得腰痠背痛的西門子謹正好也抬起頭,恰好撲捉到了那抹甜美的微笑,縱是小寶的臉龐有些黝黑,但是那抹笑容卻異樣的耀眼,讓西門子謹覺得全身立馬充滿了力量,好似剛剛的腰痠背痛全然不在。
蘇小寶將最後一捆麥子捆紮好,然後拿著鐮刀來到田地邊上,那裡正放著一個小包裹袋子,正是早上出門的時候,蘇小寶帶著的,打開袋子,裡麵安靜的放著三個玉米麪子的餅子。
蘇小寶席地而坐,拿起一個玉米麪子的餅子就吃起來,似乎完全忘記了田地裡還有著另一個人的存在。
西門子謹見蘇小寶兀自的走過去已經開吃了,不由得摸摸自己的鼻尖,知道蘇小寶還在為上午的那點事生氣呢,於是就十分主動的走到蘇小寶的麵前,眼巴巴的瞅著蘇小寶吃的香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