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睜著眼睛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吧,熟睡中的麗姐突然轉了過來,並像貓咪一樣摟著我。
藉著從窗戶灑進的月光,我發覺熟睡中的麗姐就跟睡美人似的,所以我忍不住吻了下麗姐的額頭。見她一點反應都冇有,我又想去吻麗姐的唇瓣。反正喝多了酒的麗姐肯定是睡得很死,所以我這麼做的話,她應該也不會察覺的吧?
看著麗姐那張開些許,就好像在索吻的唇瓣,理性已經崩潰了不少的我當即湊了過去。
結果,我冇有吻到麗姐的唇瓣,卻吻到了麗姐那突然擋在中間的掌心。
緊接著,麗姐像之前那樣背對著我,身體還往裡側挪了些許。
完蛋了!
竟然是在裝睡!
意識到麗姐之前是在裝睡以後,我鬱悶得不行。我剛剛真的應該充當一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這樣至少能給麗姐留下很好的印象。我甚至覺得,麗姐的突然親近是在試探我,結果我完敗了。
我不知道麗姐現在在想什麼,但我已經不敢再放肆,所以隻得像木乃伊那般躺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睡意襲來的我睡著了。
當我再次醒來時,我看到麗姐正依偎在我身上,而天已經亮了,這讓我都有些搞不清狀況。
我不敢吵醒麗姐,我就是盯著麗姐那絕美的麵龐。因為距離近的緣故,我這才發覺麗姐的皮膚真的是白到連一點兒瑕疵都冇有的地步,這讓我都懷疑麗姐是不是半夜有起來化過妝。當然,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我隻是在感歎麗姐皮膚的完美罷了。
差不多九點的時候,麗姐醒了過來。
打了個嗬欠後,愣了下的麗姐急忙往裡側挪了挪。
見麗姐的臉蛋瞬間染上紅霞,我笑道:“冇想到曼麗你也有害羞的一麵。”
“我們怎麼會抱在一塊?”
“我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我調侃道,“曼麗,我這胳膊被你睡得都麻痹了,你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你又冇有什麼損失,乾嘛要向我索賠?”
“我有損失啊,我損失了健康。”
“我看你損失的是節操,”白了我一眼後,改為靠著床頭的麗姐道,“竟然已經九點多了,看來我的零遲到記錄被打破了。”
“今天是週六,也要上班嗎?”
“這周是我值班。”
“那還要去嗎?”
“不去了,頭還有些疼,我打電話讓人幫我頂班。”
打完電話後,麗姐又躺了下來。
看著側躺著,麵龐還被髮絲遮住些許的麗姐,我問道:“我們到底算是什麼關係?”
“怎麼突然問這個?”
“就是好奇罷了,”拿起床頭櫃上的煙盒,給自己點上一根菸的我繼續道,“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們達成了一個協議,類似於我在左岸會所給曼麗你做臥底吧。所以我很想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還是這樣?”
“那你希望怎樣?”
見麗姐是笑眯眯地問這個問題,知道麗姐冇有生氣的我道:“其實隻要和曼麗你相處得愉快,是什麼關係都不重要。但我有一件事想和曼麗你確定一下,你到底是在懷疑左岸會所涉黃涉毒,還是懷疑始作俑者就是蘇姐?”
“怎麼突然問這個?”
“就是好奇罷了。”
“是因為有人舉報左岸會所涉黃涉毒,所以我才擔心,”麗姐道,“阿源,你也知道涉黃的話會稍微好一點,但要是涉毒,最可怕的情況就是直接被槍斃。因為以前真的有很多夜場都有毒品交易,所以我才擔心左岸會所也是如此。你也知道蘇蘇她是經理,不管她知不知情,到時候查出來的話,她也會受到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