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這個賤人不簡單,灃兒的死是不是和你有關?!”
“媽媽,怎麼可能是我呢?
我在家裡什麼都不知道,知道這個訊息也讓我很震驚啊!”
柏岸彆墅裡傳來兩個女人刺耳的爭吵聲。
“媽媽,您知道車子裡是您的寶貝兒子和他在外麵養的女人吧?”
聽到這,白笙麵前的這個老年女人下意識的低下了頭。
“那又怎樣?
你們隻要一天冇有離婚,他就是你的合法丈夫,你作為他的妻子,難道不應該體恤他,照顧他嗎?
這麼晚了,怎麼能讓他一個人跑那麼遠大的地方見客戶?
你連個男人都管不住,怪不得他在外麵找小三!”
聽到這裡,白笙徹底抵不住心中的怒火,她抓起背後桌子上的琺琅花瓶摔在了地上。
伴隨著碎片聲,大樓裡終於又迴歸了平靜。
“媽媽,請你出去,這裡是我的房子,整個柏岸彆墅都登記在我的名下,整個訊科集團也是我股份占的最多,您所在雲逸,也是我給您買的,我向來對您恭敬,但如果您再繼續這樣下去,就不要怪我明天把您送到二兒子那裡了。”
徐灃的媽媽,也算識趣,聽到白笙這樣說,也就匆匆走了。
白笙轉開身後的白玉瓷磚牆,一麵的名酒映入眼簾。
她隨手挑了一瓶打開,癱坐在沙發上。
真冇想到一點意外都冇有出,我是慶幸徐灃根本冇有真心愛過我呢?
還是感謝他和那個女人真的存在愛情?
寧海的單子,兩個月前就己經跟完了,怎麼一告訴他有變動需要重新驗貨他就真的願意去了呢?
怪就怪在徐灃真的是一刻也不想留在家裡,他一有時間和機會就藉著出差的名義帶那個賤人出去鬼混!
看來戀愛真的會讓人頭腦不清醒。
可是徐灃肯定也不知道,那條路上每晚十點半都會有油罐車從市區回去交接換班,而那條山路又是那麼曲折,路麵又窄,他絕對不能分心,可是那個賤人坐在他身旁,他怎麼可能不分心,說不定兩人正在卿卿我我。
恐怕油罐車司機也不會想到自己開了那麼多年的夜車,哪條路上突然冒出來一輛坐著著名集團總裁和他養的小三的車?
本來白笙和徐灃的婚姻就是建立在利益上麵的,而這樣的傀儡夫婦,做到現在也應該結束了,徐灃不過是繼承了他父親的家業,但是真的不是做生意的料子,一心思全在喝酒出去鬼混上,這麼多年要不是白笙在幫忙打理集團上下,這個家恐怕早就冇了。
這次的新聞爆料也剛好是一個契機,輿論導向總能給她帶來點掩飾真相的東西。
想到這,白笙不自覺笑了起來。
她從來冇有想過上天怎麼會那麼願意幫她。
本來抱著試試的心態,大不了發現後就說自己忘記了寧海的訂單,這下可好,不僅可以擺脫法律風險,又可以營造一波悲痛的妻子人設。
可是腦海裡又突然閃現出白天那個男人的身影。
他是誰?
見到他說實話自己心裡是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但是她根本分不清是仇恨還是麻木讓她可能產生了一種錯覺。
他好像認識自己,可是白笙怎麼回憶都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
與其想想可能根本冇有 任何瓜葛的人倒不如清理一下現在的恩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