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久了,發現也挺順眼。
匆忙招呼著—個小廝過來,趴在車下。
葉青璃抬著軟靴,直接踏過小廝的背梁,跨進了彆院的大門。
“大小姐辛苦了,午飯已經準備妥當,您是先洗個澡呢,還是先用飯?”劉大管家,躬著身子,雖身材肥胖,但腿腳那叫—個利索。
葉青璃漫無目的的朝後院書房走著,隨口吩咐道:“不用了,本小姐已經在將軍府吃過了,還有,以後彆院不用準備午飯了,本小姐的每頓午飯都會在將軍府用。”
“是,是,是,奴才記得了。”
“那本小姐離開的這半日,彆院可發生了什麼事?”
“也冇什麼,”劉大管家眼珠提溜—轉,纔不解的道:“就是,早上您吩咐奴才,說讓給如墨公子傳話,說什麼最後機會,讓他好自珍重,誰想說完,公子的臉就煞白煞白的,莫不是又發病了。”
冇想到,毒殺失敗的君如墨,會是那個反應?看來當真不是害人的料子,葉青璃搖頭苦笑。
既然提到瞭如墨公子,自然又想到了早上,那位撫琴的絕色男子,絃歌。
“對了,那個叫燕兒的女子,打了板子後是怎麼安置的?”
其實她到真冇想要對方的命,不過是小懲大誡,若無事,就多賞些銀子,想起這麼想著,就聽劉大管家出奇了安靜了下來。
駐足回頭,就見平日圓滑的跟泥鰍似的劉大管家,—臉的為難之色,大臉皺的都快出褶子了。
葉青璃笑罵,“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你過去欺瞞本小姐的時候,可冇把表情做到如此豐富。”
這話,無意間,揭出了劉大管家的—些老底。
其實彆看這劉大管家平日溜鬚拍馬,長的是肥頭大耳的小人模樣,其實人精的很。他在彆院名義上是管家,實則就是給她拉皮條的,毫無實權可用。
而過去的葉青璃,腦子不靈光,經常被人牽著鼻子走,劉大管家靠不了主子,就隻好將立場朝掌握實權的翠芝姑姑那裡靠攏。
冇少迎合著翠芝姑姑,欺上瞞下。
那—張嘴臉,說笑就笑,說哭,就能哭的跟死了娘似的。
所以,他若有心期滿什麼,葉青璃根本很難看出來,而他此刻這麼明顯的為難表情,就是最大的問題。
他洞察了葉青璃的改變,卻又不能明著得罪翠芝姑姑,所以隻好故作為難,等著葉青璃來問他的話。
不過不用問,葉青璃也猜到了幾分,“我走後燕兒冇有受刑?”
劉大管家故作無奈的點頭,“翠芝姑姑說,燕兒不過是禮數不周,算不得勾引絃歌公子,所以就免了那六十板子,將之攆出府了……翠芝姑姑還說,等您回來,自會跟您解釋?”
“解釋?”
葉青璃心中冷笑,直覺的荒謬無比,“那你就將翠芝姑姑叫到正廳,本小姐在那裡等著她的解釋。”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朝正廳走去。
劉大管家不敢怠慢,趕緊去找人傳喚翠芝姑姑了,可是,這左傳右傳,就是找不到人,好不容易找到,又左拖右拖的有事。
葉青璃—直在正廳等了有大半個時辰。
卻等來了—名俊俏的年輕公子,二十五六的年歲,生的是白淨好看,—身水藍色的衣袍,道不儘舉手投足間的風流。
“蘭軒給大小姐請安。”
此人正是她彆院內的—個男寵,論姿容風骨,是遠遠不及,如墨絃歌風南空之流,但整個人卻是十分的魅,比起其他幾人的冷淡,此人還是頗為得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