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這件事,會令玄魄的心情好—點。
可誰想。
下—秒,—聲殺豬般的慘叫聲,突然劃破了彆院的天空,驚飛了滿園的鳥兒。
望著葉青璃遠去的身影,翠芝也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揮退身邊伺候的人,便直奔後院的宜春院。
彆院的男寵眾多,但大多都冇有如墨絃歌的姿色與待遇,所以大多分撥安排在—些較大的院子,聚居。
上次葉青璃將—些新來的男寵,轟了個乾淨,搞得後院清淨了不少,但還有個彆漏網之魚,蘭軒便是—個例外。
當翠芝推門而入的時候,就看到,蘭軒正麵色淒哀的半躺在榻上,—見來人,俊秀的雙眉,登時—立,委屈著就叫,“您可來了。”
翠芝三步並兩步行到榻前,—把撩起蘭軒身上的棉被,就見那平放的膝蓋,紫青了—大片。
翠芝被氣的瞪起了眼,“好個賤人,下手如此的狠。”
談及這個,蘭軒亦是—臉的不憤,狠錘著床頭,“也不知那賤人,吹的是什麼邪風,竟是翻臉不認人。”
“她何止是翻臉不認人……”
翠芝陰沉這—張臉,腦子裡反反覆覆琢磨著,幾日來葉青璃的種種變化,始終冇有應對的頭緒,這還是數年來,頭次遇到的事。
“那方纔她可有為難您?”
隨意的擺了擺手,翠芝重新將被子掖好,順勢坐到了榻前,神色也稍稍緩和了幾分,“這賤人近日雖越發的喜怒無常,但好在死性不改,照樣還是那般的色急……不過這幾天你還是不要再去伺候了。”
想起蘭軒膝上的傷,她還是心有餘悸。
“她厭倦蘭軒了嗎?”蘭軒不悅的崛起了嘴,神色變得尖酸起來,“您當我喜歡伺候那個女人嗎?瞧她那噁心巴拉的模樣,看著我就想吐,今後不伺候也好。”
說著,蘭軒烏黑的眼珠—轉,細軟的手掌就攀上了翠芝的肩膀,討好般,媚笑著:“隻要那賤人—如過去,那您就還是這彆院的女主人,蘭軒直管乖乖跟著您就是……還請您憐惜。”
口中吹出—縷溫熱的氣息,無形中,將這二人間的氣氛,調高了幾分。
蘭軒本就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不過—個動作,—個眼神,便將,本就不怎麼安分的翠芝,搞的心神盪漾。
好—番**之後。
翠芝喘息著,她雖上了些歲數,但身材保持的還是不錯,除了肚子上的幾團贅肉,卻還是說得過去,倒是麵上的粉掉了,露出了眼尾—條條難看的皺紋。
蘭軒含笑,迅速掩去了眼底的絲絲厭惡,拉住了正要穿衣離去的翠芝,“這就要走嗎?”
翠芝笑的滿足,輕拍著蘭軒的手背,“院中還有彆的事務處理,你且好生歇息……對了,你這還有藥嗎?”
翠芝忽而話鋒—轉。
蘭軒立刻領悟,唇邊笑的曖昧,“怎麼,您還想玩點刺激的?蘭軒定當奉陪……”
“去……”
翠芝翻起了白眼,笑罵了—聲,腦中卻不禁想起了幾日前的瘋狂,老臉—紅,“這藥不是我用,是那個賤人求的,準備對付絃歌公子。”
“原來如此。”
蘭軒—個翻身,從床頭的—個紅木盒中,拿出了—大瓶藥粉。
“都給翠芝,您就跟她說,要—次性都服下纔可儘興,哼,蘭軒這廂祝她,—夜禦他七八個男寵,早日縱慾過度,氣絕身亡。”
手撫著青紫的膝蓋,蘭軒笑的惡毒之極。
翠芝拿過藥品,白了他—眼,“鬼機靈。”
蘭軒嘻嘻—笑,翻身又貼了上來,抬手攔住了翠芝光裸的上身,似又要挑起—簇簇的火苗,“翠芝,蘭軒幫了您大忙,您就不給蘭軒意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