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抱著薛杉杉一路走出酒店,
“好啦!孟宴臣,你快放我下來啦!我一點事兒都冇有!”薛杉杉這一路在孟宴臣懷裡動來動去,但孟宴臣始終穩穩的抱著,就是不鬆手。
到了停車場,孟宴臣小心翼翼的放下薛杉杉,極為輕柔的撫摸薛杉杉額頭上的傷口,眼裡是無儘的疼惜和後怕。
“疼嗎,杉杉,你身上還有哪裡疼,我們現在去醫院好不好。”
“哎呀你這人怎麼不聽話呐!去啥醫院呐。
我們趕緊回家吧!我真冇事兒!”
薛杉杉見孟宴臣油鹽不進,直接抓住孟宴臣的大手,用力往自己額頭上戳,“你看,這是彆人的血崩我腦門兒上的!”
薛杉杉與孟宴臣好說歹說了半天,終於孟宴臣妥協了,不再堅持帶薛杉杉去醫院,載著薛杉杉回家了。
在車上,薛杉杉一直向孟宴臣講自己是怎麼以一打四的,但孟宴臣冇有完全相信,認為薛杉杉是怕他擔心,在隱瞞傷情。
到了小區地下車場時,孟宴臣不容薛杉杉反抗,直接把薛杉杉抱下車,一路抱上了電梯,抱回了家。
到了家裡,孟宴臣把薛杉杉小心翼翼的放在沙發上,身形頓了頓,思索再三,手朝著薛杉杉的衣服伸去。
未等孟宴臣開口說話,薛杉杉連忙護住胸口,大驚失色的叫道:“孟宴臣你耍流氓!”
孟宴臣愣了一下,一臉的君子坦蕩,語氣溫柔但又不容置疑:“我不耍流氓,我是想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見薛杉杉一臉寧死不從的表情,孟宴臣無奈繼續說道:
“我不檢查也可以,那你現在去洗澡,對著全身鏡仔仔細細檢查一下,有冇有傷口或者淤青,我在客廳等你。”
……
半小時後,孟宴臣坐在沙發上,滿眼都是純粹的溫柔與愛意,正寵溺的看著薛杉杉。
而薛杉杉,已經洗漱妥當,穿著毛茸茸的睡衣,正在孟宴臣麵前活蹦亂跳的比劃著,重現今晚自己以一打四的無敵風采。
“有倆女的直接把我給按地上了,綠裙子那女的過來掀我裙子,
我就這麼使勁的蹬腿!剛好就有一腳直接踹那女的臉上了!她當場就暈了!”
“還有一個女的要扯我頭髮,我防住了啊,因為我頭髮是盤起來的啊,她冇扯動,反而我薅掉了她一大縷頭髮,她叫的跟殺豬似的!”
……
夜已深了,薛杉杉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毫無睡意。
薛杉杉此刻的腦子裡,
是孟宴臣踹門進來時瘋狂的抱住她,那寬闊厚實的胸膛……
是孟宴臣一路緊緊抱著她,怎麼都掙脫不開的有力臂膀……
是孟宴臣把她放在沙發上要脫她衣服……
“啊!薛杉杉,你真是個猥瑣小人,人家孟宴臣是關心你,你居然懷疑他要耍流氓,你有罪啊!”薛杉杉在心裡狂抽自己大嘴巴。
薛杉杉又情不自禁腦補了一個孟宴臣真耍流氓的版本,額,少兒不宜……好害羞呀……
“啊!薛杉杉,你實在太羞恥了!”
薛杉杉被自己的猥瑣震驚了,在心裡又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羞愧的鑽進被窩裡不住的翻滾。
折騰了一會兒,薛杉杉突然感覺很餓。
也對,今天晚宴上吃的本來就不多,又和四個女的打架,到家後還給孟宴臣一頓比劃展示,少吃多動,不餓纔怪。
薛杉杉糾結了一會兒,決定出去找點東西吃,畢竟飽暖才能思淫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