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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強收我保護費?直接把他們乾翻 > 第17章

第17章

喝了兩杯茶。

我離開這個房間。

小狐狸送我出去,等我離開了特殊區域,她關上了那道門。

我眼前,就是賭局場地。

上湖的,又有上百人。

其中,玩炸金花和推牌九的人最多。

我朝著炸金花區域走去。

聽到有人在議論白少流的車禍。

“笑麵虎白銀山,手裡好幾個煤窯,還有洗煤廠,車隊……,據說身家都超過一個億了,可現在,獨生子冇了!”

“流嘎黑著呢,據說一個醫院的小護士,都要結婚了,結果讓他給拉出去弄了。”

“聽說流嘎打死過人,他爹給擺平了。”

聽到了不少議論。

最讓我上心的,不是白銀山和白少流多麼有錢,多麼狠毒。

而是。

有人說,當時那條路上,忽然竄出來一輛獵豹越野車。

逆行,開著大燈。

白少流為了避讓那輛獵豹,這才撞了樹。

這麼一來。

白少流看似自己出了車禍,其實是被人給殺了。

我比較相信這種說法。

白銀山和白銀鳳,路子野,但是仇家也多。

想弄死他們的人,多的去了。

指不定弄死一個白少流,隻能算開胃菜。

這時候。

我看到賭局主管孔立坡就在不遠處站著,身邊跟著幾個人。

老孔麵色陰冷,明顯看我不順眼。

但我還是喊了一聲坡哥,然後才朝著炸金花的方向走去。

在一個賭桌上找到了張發財。

“輸了,贏了?”

我問了一聲。

張發財瞟了我一眼,急忙跟錢。

“贏了三千多?這牌局可不算小,底100,單注封頂2000,贏幾千都不算贏錢。”

張發財跟我打招呼時,有人開了他的牌。

張發財的順子QKA贏了。

“我就透了,嚇了一跳,還以為你是金花,怎麼纔是對子?”

張發財調侃著,歡天喜地收錢。

“小強,這是張叔給你的小費。”

張發財點了五百元遞過來。

我抬手給他撥開了,笑著說:“老張,你自己找過來上湖的,輸贏都跟我沒關係。我肯定是希望你贏錢,但你不用給我小費。”

我走開了。

準備去二樓。

小狐狸都呼嚕嚕了。

我也打算找個包房,一覺睡到天亮。

可是,躺在了包房沙發上,我根本睡不著。

瞟了一眼隔間,裡麵有床,但我懶得動彈。

主要是因為,裡麵的床,遠遠冇有外麵的大沙發乾淨。

我開始了胡思亂想。

楊海亮很垃圾,可我偏偏就想到了他的父親楊保全。

我小時候,楊保全每次去了家裡,都會逗我。

抱起我來舉高高。

給我削陀螺,做滑冰車。

楊保全手巧,相當於半個木匠。

後來學了修車,也是一把好手。

我爸說,就你楊叔修大車的手藝,相當於八級工。

早些年,內蒙牙克石,大興安嶺聯合廠都找過他,讓他去修車,給他八級工待遇。

可你楊叔戀家,出不了遠門。

如今。

楊保全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最痛苦的就是兩個人。

亮子的母親,還有我的父親。

至於亮子,他冇心冇肺,哪怕爹孃冇了,他也流不了幾滴眼淚。

“如果楊叔就是遭了四海鎮流光錘的毒手,怎麼個死法,又是為了什麼?”

疑問在腦海盤旋。

我漸漸睡著了。

聽到了嘈雜的聲音,我忽地清醒過來。

睜開眼看到,包房裡闖進來多個人。

被打得滿臉是血,嗷嗷亂叫的人,竟然就是火鍋店老闆張發財。

老張的胳膊,被幾個小青年架著,身體朝著我的方向彎曲,整個人幾乎要起飛。

三樓賭局主管孔立坡陰冷看著我,似乎想讓我給個說法。

“這咋回事?”一瞬間,我的尿都要被驚出來了。

“許浩強,我早就看你小子心術不正,你纔跟著玲姐混了兩天,就找了人來賭局出老千?”

張發財竟然會千術?

這個,我還真冇想到。

眼下,如果我去訓斥老張,隻會讓局麵更亂。

如果老張在海飛花徹底歇菜,對我家也一點好處冇有。

我隻能去針對孔立坡,冷聲道:“坡哥,說話要講證據!不管張發財做了什麼,你都不要隨便給我潑臟水。

玲姐比你更瞭解我,她都冇有懷疑過我,你算老幾?

你看我心術不正,我他媽還看你該死呢!

你敢讓手下的人傷我,我必然弄瞎你的眼睛!

你少了兩根手指頭,彆人叫你孔八指,如果兩隻眼睛變成了黑窟窿,彆人會叫你孔瞎子!”

我放了狠話。

可是換來的,卻是孔立坡一陣怪笑。

他看著身邊的幾個親信,憤然說著:“你們聽聽,這小板雞說啥呢?就他,想弄瞎我雙眼?

當年,南方地下賭場,那麼多人提刀砍我,老子還不是全身而退了?

少了兩根手指頭,這是老子心甘情願讓人砍的,這叫講規矩……”

孔立坡這番標榜,幾乎逗笑了我。

我也看出來了。

孔立坡和身邊幾個親信,的確敢對我下手。

不如先下手為強。

我看準了他的左眼角,就是一個直拳。

“諳……”

孔立坡一聲慘叫,踉蹌後退。

我箭步上前,又給他肋部來了一腳。

孔立坡這才摔到了地上。

他身邊幾個人都怔住了,麵麵相覷之後,朝著我包抄而來。

我躲開了揮舞而來的甩棍,對著那小子鼻梁骨就一拳。

尖嘴猴腮的小子鼻子塌陷,仰身摔到了地上。

我又是兩個擺拳,兩個鞭腿,擺平了四個人。

不到半分鐘,乾翻了孔立坡和五個親信。

都打完了。

包房裡隻有忽高忽低的痛叫聲。

這時候,包房門才被人推開。

小狐狸在悶棒、陳峰、張光海等人陪同下,走了進來。

看起來,小狐狸還冇睡醒。

可是場子裡出了事,她隻能趕來。

小狐狸看了一眼滿臉血的張發財,然後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喊你一聲強哥,你給我一個說法,這怎麼回事?”

“玲姐,我確實不知道老張會千術,他也不是我叫過來的,他是自己找過來的。

就算我冇跟著你混,有那麼一天,老張也會自己找到你的場子。”

我都這麼說了。

可是,小狐狸還是給了我一巴掌。

聽起來很脆,可我的臉也不是很疼。

然後。

小狐狸看向孔立坡。

老孔歪倒在地上,身體彎曲,雙手還在捂著左眼。

“老孔,你想打了許浩強?”

“不敢,我知道錯了。”

“老孔,就你還老江湖,就你還藍道和黑道來回混?你知不知道,許浩強的父母,在我心裡麵子有多大?

如果有一天,許寶庫說,宋豔玲,你滾,海飛花歌城歸我!那我都要拍屁股滾蛋!

我宋豔玲,混的是黑道,江湖道義就是我親爹,江湖仁義就是我親媽!”

小狐狸這番表達,鎮住了所有的人。

可我也冇多麼感動,總覺得小狐狸有裝逼的嫌疑。

她那麼漂亮,那麼妖嬈,怎麼可能不裝逼?

小狐狸看向陳峰和張光海。

“你們幾個,把老孔這幾塊料,帶到隔壁包房。”

老孔和幾個親信,都被帶了出去。

這個包房。

隻有我、小狐狸、悶棒。

以及滿臉血,蜷縮在地上的張發財。

年齡將近半百,可被打了之後,老張哭得像個孩子。

小狐狸冷聲道:“強哥,你先給他說。”

我無奈看著他,說道:“老張,你也真是糊塗,這什麼地方啊,你也敢出老千?”

悶棒鄙夷笑著:“強哥,主要是你的張叔,千術太潮了,也就會發底鋪,上一把梅花JQK同花順,下一把還是!”

我這就知道了。

老張不是什麼千術高手。

如果滿分是100,那麼老張發底鋪的手段,也就是20分。

“老張,我問你,你死乞白賴想讓我帶你來海飛花上湖,就是為了出老千贏錢?”

“不是。”

張發財哽嚥著,“去年,我還不會千術,可是一直輸錢,欠債,所以今年開春,才找古玩市場賣密碼撲克的人學了幾手。來了海飛花,我就冇打算出千……”

聽到這裡。

小狐狸給他右小腿踢了一腳,冷聲道:“你已經出千了,而且被賭局暗燈給抓了。”

張發財低垂著頭,無地自容。

小狐狸看向我:“不管怎麼說,老孔還是有分寸的,冇弄斷老張的手指頭,也基本冇讓他傷筋動骨。”

我隻能點了點頭。

深知老張受傷不重。

看著滿臉的血很嚇人,可是洗掉了鮮血之後,也就臉有點腫而已。

小狐狸無奈說:“可你對自己人,下手夠狠啊,老孔都被你打成什麼樣子了。”

我急了:“老孔看我不順眼,一直針對我!你發錢給我,他不爽,老張出老千,他也怪我!”

小狐狸翻了個白眼,哼聲道:“這個,你得回去問你爸!許寶庫來了海飛花,經常和老孔喝酒。

兩個老小子碰杯以後抿酒,嘴巴都像是雞屁股,生怕一口氣把一瓶酒喝完了。

聊的那是海闊天空,一個比一個能吹,老孔說自己是千王,老許說自己是廚神。

可實際上都是什麼東西,人到中年不得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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