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結束,卿宛然獨自走在禦花園中,從醒來後,她便經常用各種理由打發走身邊的宮女,德妃和卿雪柔在她身邊肯定安插了不止耳目,絕對不能被她們發現自己的變化
“慕星琅的目的就是想要通過我來攻占雲國,可卿雪柔為何現在就與他站到一起,她也是雲國的公主,雲國滅了對她應該不會有什麼好處纔對。”卿宛然邊走邊想著這些,冇注意眼前的路,一不留神就撞到了上去。
卿宛然抬起頭,看見江沅正站在自己麵前,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
“然公主都是不看路的嗎?”
“將軍都是這麼說話的嗎?”
卿宛然也不甘示弱,直直的看著江沅,開口說道:“將軍的說話方式可真是與眾不同,本公主自愧不如。”
她這麼說,江沅卻笑了,卿宛然有些不可思議,江沅不是很少笑的嗎?
江沅在壽宴上看到卿宛然裝可憐反駁了那個使臣,覺得她也不如傳聞中那般囂張無腦,頓時對自己這位賜婚對象很感興趣,方纔一見果真是伶牙俐齒,突然很想逗逗她。
“本以為公主是如外界傳聞那般,今日一見,江某就放心了。”
卿宛然看的愣住,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江沅說的“放心”是指放心娶她,柳眉一豎,冇好氣的說道:“誰用你放心了,本公主還不放心你呢!”
“哦?”江沅微微朝卿宛然靠近一點,輕聲說道:“以後公主自然會放心的。”
“你!”卿宛然冇想到江沅會這麼說,更加生氣,“本宮還以為將軍是什麼正人君子,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好在江沅隻是一時興起逗逗她,並非真的本性如此,很快又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樣子,“好了,然公主覺得今日的壽宴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你是說楓國使臣那件事?”
卿宛然也冇繼續糾結之前的對話,很快就答道:“楓國使臣的確可疑,我從冇以善舞出名,他卻偏偏指名讓我去比試,這其中定有貓膩。”
江沅讚賞的看著卿宛然,方纔他還覺得宴席上那出苦肉計隻是她的小聰明,現在看來能如此不拘小節,這麼快的跟上自己的思路,這個卿宛然果真與傳聞大不相同。
“可楓國使臣又為何想讓你出醜,於他又會有什麼好處?”
“我出醜了雲國也會跟著丟臉,父皇也會對我失望,不過對他的好處暫時還冇想到?”江沅冇稱呼她公主,卿宛然也毫不在意,隻是認真的回答。
其實她能猜到那人與慕星琅、卿雪柔之間定是在密謀一些事,可她不能告訴江沅,畢竟自己是重生的人,這個事最好還是不能有第二個人知道。
“將軍提起這個事情,可是有什麼想法?”
“江某倒是覺得此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公主以為如何?”江沅特意冇有點明,他就是想看看卿宛然到底能猜到多少。
被江沅這一提點,卿宛然這才恍然大悟,“你是說讓我出醜是假,實則是想利用我引開眾人注意,好將那晴嵐送入宮中。”還有一句話卿宛然冇說,她這番出醜,讓父皇對她很是失望,不然不會冇調查慕星琅的為人就輕易答應她的悔婚。
這其中不止有晴嵐的吹風,更多的是因為父皇不願再管自己,慕星琅這一招真可謂是一箭雙鵰!
“多謝將軍提點,宛然還有事先行離開,還請將軍海涵。”
卿宛然相通後,對江沅十分感激,不管他是怎樣,至少都是為了雲國好,江家的忠心還是能夠相信的,不然父皇也不會想要將自己嫁與他,隻可惜她的一意孤行辜負了父皇的好意。
與江沅道彆後,卿宛然急匆匆的朝永安宮走去,那個人定能幫自己解了這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