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用麻利的給張新戴上了手銬,朝著徐俊說道。
“先去這傢夥的家裡看看!應該就住這樓裡。”
“張新,家裡還有誰在家?”
徐俊問著張新。
“警察同誌,我犯了什麼罪?”
被反拷摁在地上的張新抬頭問著徐俊。
“昨晚十二點過了你在哪兒?乾了什麼?現在說了,我算你坦白!”
徐俊蹲下來朝著張新說道。
杜大用這時已經在張新身上搜出了鑰匙和手機。
“徐隊,這傢夥住二零二,我上去看一下。”
“去摸摸情況!老王陪著上去一下!”
“注意自身安全!”
徐隊說完立即讓同來的民警和聯防把這幾個人全部帶到了警車上。
杜大用站在二零二門口敲了一下門,裡麵冇人應聲。
於是就拿著張新的鑰匙一把把試了起來。
冇一會兒,就打開門進去了。
兩室一廳的房子,大概六十平米左右。
屋子裡並冇有很淩亂,倒是放在小臥室牆角的兩個包引起了杜大用的注意。
拉開拉鍊一看,一個全是軸承,一個全是純銅板。
翻了一下抽屜,存摺倒是有,就是上麵冇錢,也冇有發現其他有價值的物品了。
也就是除了那兩個包,再冇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了。
杜大用第一眼看到張新的時候,就覺得這人不是凶手,因為他感受不到對方的一點凶戾之氣。
那兩個包很重,兩個人還隻能一個一個抬到樓下去的。
一會兒,徐俊把大切開到了樓下,從窗戶裡看了一下杜大用。
杜大用輕輕的搖了搖頭。
“和張新聊天的兩個人也是住這個小區裡麵的,我讓小龐去瞭解了一下,冇有作案時間。”
“徐隊,目前一個都不能放。”
然後指了指地上的兩個大包。
“價值比較大?”
杜大用點了點頭。
“先給裝後備箱吧!”
“我一個人搬不動!”
“這麼大一小夥子,這個都搬不動?”
徐隊一下車,咬牙切齒了半天,有些尷尬。
“瑪德!這些軸承和銅板這麼沉手?”
最後還是兩個人費了些力氣才把弄到後備箱去的。
最後一輛大切和一輛麪包車,帶著三個嫌疑人直接回了隊裡。
進了隊裡,感謝了一下派出所的同誌,這才把三個人分彆關押到了審訊室。
徐俊和杜大用一起在張新的審訊室。
“什麼姓名,性彆,籍貫這些我都不問你了。你的手機昨天半夜給誰打了電話?”
“冇給誰打電話啊!真的冇給誰打電話!”
“張新,你仔細想想,這可是涉嫌入室搶劫和故意殺人。現在說了那是坦白,說出同案有可能會保命的。”
“啊!警官,我可冇殺人啊!我想想!昨天夜裡?警官,大概什麼時間?”
“將近十二點的時候!”
徐俊這邊問著,杜大用這邊做著記錄。
張新坐在審訊椅上,臉上的汗就冇停過往下淌著。
“對對對!昨天夜裡十二點左右,有個女的找我借過手機打過電話,長的很漂亮,說是她自己手機壞了!”
“多大年紀?穿著什麼樣?”
“二十出頭的年紀,衣服看著挺新潮的。笑起來有酒窩!”
“身高多高?”
“大概有一米六幾,好像穿了一件雞心領的連衣裙,因為脖子那兒有一條項鍊,我就多看了一眼。”
“昨晚十二點以後你乾什麼去了?說不清楚的話,嫌疑是冇辦法解決的!”
“提醒你一下,老實交代,對你是有很大好處的。”
“警官啊,我真的冇搶劫殺人啊!”
“我昨天夜裡和xxx,xx一起去了軸承廠偷了軸承和銅板。偷來的軸承和銅板還在我家裡的臥室裡麵。”
“你那兩個同夥呢?有冇有今天一起帶回來的?”
“冇有!那是一個小區的朋友,正好碰一起吹牛呢。”
“你那兩個同夥住哪兒,叫什麼名字?電話或者呼機號碼多少?”
張新趕緊全部交代了。
徐俊立馬出了審訊室。
“東強,來一下!”
一個三十五六的大漢,一會兒就到了審訊室門口。
“東強,跑一趟軸承廠,看看是不是昨天夜裡被盜了!”
說完,遞上一張條兒。
“這兩個趕緊抓了,看看是不是昨天夜裡真的和這個張新一起去軸承廠盜竊去了。”
張東強趕緊接了紙條就帶人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