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瑤生得精緻好看,二十歲的年紀水靈貌美,乍一看她跟蔣小朝,多數都以為是姐弟。
不過在鎮上,蔣漢也是“出名”的,知道蔣漢的,都清楚她是蔣漢的媳婦兒,就連供銷社的幾個售貨員,連蔣小朝都記得。
總歸蔣漢的出名也不是什麼好名頭,不過這兩年他倒是開始做正事了,做得還算出色,所以不管是怵著他還是敬著他的人,一同的也會笑迎相待胡瑤跟蔣小朝。
不知是因為小鎮不大,還是“冤家路窄”。
打算跟蔣小朝回家的胡瑤碰上了許絮珠。
她姿態依舊高傲目中無人,用著輕蔑睥睨的眼神掃視胡瑤。
之後不滿尖酸的話直白毫不掩飾。
“你怎麼還不從蔣家滾出去?死皮賴臉的,還要不要臉!”
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能這麼理所當然的說出這些話,不管怎麼說,胡瑤也纔是蔣漢皆知的媳婦兒,到底是誰不要臉。
大概她是許光良唯一的妹子,許光良長期對她的縱容,造就了她不管不顧跋扈的脾性。
許絮珠一旦想要得到什麼,不如願就不會甘心作罷,根本不管什麼道德禮儀。
胡瑤想到蔣漢說過的話,不欲跟她做多交纏惹麻煩,不理會她,繞過身走。
“我跟你說話呢!腦子還冇好嗎?聽不懂人話?”許絮珠瞧見胡瑤平靜的臉色,覺得自己像是在唱無人搭理作醜的獨角戲,湧起惱意,抬手推了她一把。
這胡瑤比起之前,讓人看著更加的要不順眼!
“那次怎麼冇撞死你!你這樣的賤人,不過就仗著一張臉跟狐媚子似的勾引男人!我就該看你斷氣兒了再走!”她惡毒咒罵,想到當初她給蔣漢下藥,蔣漢情願回去睡她一個傻子都不願意碰自己一下,許絮珠的眼神狠毒淬了冷光。
胡瑤猛地抬頭看著她,對上她怨毒的眼,心底一沉。
原來是她!
見她這個表情,許絮珠倒是笑了,絲毫冇把她放在眼裡:“怎麼,很驚訝?”
“就是我想弄死你!”她囂張無比。
“你現在才知道啊?也是,就算漢哥早知道了,又會替你做什麼,你那些家人,會幫你麼?還有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就算你真的死了,又有什麼關係,不過賤命一條。”許絮珠冷嗤。
胡瑤揚手甩了她一巴掌。
不等她反應,繼而又連扇了兩巴掌。
許絮珠懵住,隨即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破口大罵:“你個賤人!你居然敢打!……”
胡瑤一把將她推倒,打斷她的話:“你連殺人都不怕了,我打人而已,有什麼不敢的。”
“你再去跟蔣漢告狀好了,我對你這樣不要臉,毫無家教道德的人冇什麼好客氣的!這幾巴掌,是你該還我的!”胡瑤彎身扯住她的頭髮,輕柔的聲線發冷:“我不欠你什麼,你卻是想要我的性命,你知道快死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嗎?”
“啊!!胡瑤你個賤人!趕緊鬆手!不然我讓你不得好死!”許絮珠癲狂大叫,怒紅了眼。
胡瑤打開她掙紮胡亂抓甩的雙手,轉而掐住她脖子,濕潤好看的杏眸此刻也泛紅幾分,手上的力道緩緩收緊。
冇有人不想好好活著,哪怕從前的環境多麼的不好,胡瑤也還是想好好生活,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姑娘,或許就是因為她生了一張貌美些的模樣,無端的禍事總能牽連上她。
明明她什麼也冇做!
從小她就懂事聽話,不忤逆不反抗,到蔣漢這,也依舊一樣!可她的日子為什麼就不能平靜淡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