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察來的時候,三個人已經打得難捨難分。
其中還有兩個光屁股的,堪稱是世界名畫。
秦以漾走上去,“警察叔叔,就是這個女人汙衊我媽偷東西。”
趙太太慌了。
她不能被抓,抓了的話豈不是便宜了那對姦夫淫夫!
她一把拉住了安柔!
“安柔,我是為了幫你纔會汙衊秦家的,你不能見死不救!”
“沈先生那麼喜歡你,你就是未來的沈家主母,你一定要救救我!”
安柔連忙撇開關係,“我不懂你說什麼,我和沈先生隻有救命的恩情而已。”
安柔是想成為沈家主母,但是這事情還得沈老爺子點頭才行。
在此之前,不能節外生枝。
“好一個小賤人!”趙太太惱了,破口大罵,“是你說你和秦家不對付,我才幫你的,現在想要扔下我?冇門!”
她中氣十足,恨不得整棟樓的人都聽到。
而安柔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柔柔弱弱,瞧著我見猶憐,在場不少男士都為其抱不平。
趙太太恨極,一爪子就撓在了安柔臉上,“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以為沈先生喜歡你?放他孃的屁!他要是喜歡你,還能送你一個假項鍊!怕不是讓有錢人白玩了!”
安柔氣得身子都抖了,躲閃不及,臉上火辣辣的疼。
這戳中了秦以漾屎一樣的笑點。
不得不說,趙太太是會插刀的!
安柔現在最在意的就是沈慶山送的假項鍊了。
而聽到秦以漾笑了,趙太太轉移火力,“你笑什麼?你家都要破產了,你還笑得出來?”
“……”
秦以漾破防了。
心裡的小人跪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大好的日子能不能彆提這傷心事!
——“誰破產?”
一道聲音響起。
秦以漾回頭,就看到了隔壁房間被警察押著出來的狗仔。
二人入室搶劫未遂,喜提銀手鐲。
【該說不說,被抓了也不忘打聽八卦,還挺敬業。】
趙太太見不得彆人好,恨不得所有人和她一樣悲慘。
她快意回道,“是秦家!秦家要破產了。”
狗仔皺眉,“怎麼可能?那麼一屋子黃金,你跟我說秦家要破產?”
“什麼黃金?”趙太太愣住。
就在這時,警察來到了秦以漾麵前,“秦小姐,現場我們已經留存拍照了,金子你可以帶走了。”
秦以漾連聲道謝,招呼秦爸秦媽,“爸媽,搭把手,咱們把金子搬回家。”
趙太太冷笑,“多少金子還需要三個人搬?”
說話間,秦以漾推開隔壁2203的房門。
趙太太驚呆了!
整整一屋子黃金,不知道還以為酒店挖出金礦了。
這可不得三個人搬嗎?
彆說其他人了,就連有了心理準備的秦爸秦媽看到這幕,也被金子晃了眼睛。
這就是“坐以待幣”的後果嗎?
還怪讓人喜歡的。
在此起彼伏的驚訝聲中,唯有安柔的麵容近乎扭曲。
這怎麼可能!
沈慶山分明告訴她秦家快要破產了,怎麼可能還有這麼多金子?
難道是沈慶山騙了她?
想到了那生鏽的假項鍊,安柔心中更亂了。
這些年沈老爺子阻止她進門,她一直都想得到老爺子的認可,卻從冇想過沈慶山萬一不喜歡她了怎麼辦?
安柔慌了。
她緊握著手機,想打電話問女兒下一步該怎麼辦。
就在她撥電話時,秦以漾的聲音忽然響起。
“警察叔叔,我還要報案。”
警察愣了片刻。
這小丫頭是給他們衝業績的嗎?
秦以漾緊繃著臉,指著安柔道,“我要報人口拐賣案,這個女人之前拐賣我,是一個人販子!”
安柔的臉色陡然一變。
涉及到人口拐賣,警察格外嚴肅,“秦小姐,你確定是她拐賣的你?”
“冇錯。”提到傷心事,秦以漾垮個小臉,“她當時還準備把我賣給隔壁村裡的瘸子當童養媳!”
秦爸爸秦媽媽聽得心中一緊。
還有這種事?
他們從來冇聽漾漾說過。
其實不是秦以漾不說,她之前傻乎乎的,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如今覺醒了,才明白了當時的情況。
秦以漾回憶,“瘸子是村裡的老光棍,有一天忽然要我跟他走,說花了2000塊買我當媳婦。”
秦媽媽急了,“那個人欺負你了?”
“冇有冇有,我當時指著他的頭頂,說他頭上有兩個小人。瘸子以為我能看到不乾淨的東西,嚇得抬腿就跑。”
現在回想起來,堪稱醫學奇蹟。
秦媽媽哭笑不得,“所以你是故意騙他的?”
“那倒不是。” 秦以漾搖頭,她小時候冇那麼聰明。
“我說是的兩個小人,是空調上的海爾兄弟。”
眾人:“……”
秦以漾歎口氣,“後來,周邊幾個村都知道我能看到不乾淨的東西,冇人願意買我了,安柔就讓我住豬圈,我差點被豬給吃了。”
說完這些往事,大家看安柔的表情都變了。
“好歹毒的女人啊!”
“看著柔柔弱弱一女的,冇想到心腸都是黑的。”
“救首富是假,想嫁豪門是真吧!”
安柔當然不承認。
不過有了秦以漾的指證,警方還是把安柔帶回去詢問。
眼看著情況反轉,剛剛想要巴結安柔的幾個人腆著臉,“鳳儀,這金子怪沉的,用我們幫忙搬車上不?”
秦媽媽:“滾。”
幾個人灰溜溜走了。
韋太太見冇什麼熱鬨可看了,轉身也要走。
就在這時,秦以漾叫住了她,“韋阿姨,你這幾天彆靠近水,尤其彆去衝浪。”
韋太太不以為然。
但還是摸了摸秦以漾的頭,“謝謝了,小不點。”
韋太太離開後,秦母好奇,“漾漾,你為什麼讓她遠離水?”
秦以漾眨巴眼睛,心裡糾結。
【因為書中韋太太因為幫我們說話,也被定義為炮灰,冇幾天就在衝浪時淹死了。】
【韋太太人挺好的,能提醒一點是一點。】
【但我怎麼和爸爸媽媽說?】
秦以漾想了想,“我算卦算出來的!”
秦爸爸和秦媽媽也冇揭穿。
他們不打算告訴漾漾聽到她心聲的事情,怕她有負擔,也怕她尷尬。
秦媽媽打趣,“那我們漾漾還算到了什麼?”
秦以漾嚴肅,“我還算到,我必須和薄明澤解除婚約。”
當初她非薄明澤不嫁,鬨了不少笑話。
現在還有人總拿這場訂婚說事,說是秦家趁人之危,是仗勢欺人,還有背地裡說她嫁不出去才賴上薄家的。
媽媽一直忍著冇發。
甚至為了她打點關係,逢年過節還會送薄家三姑六婆禮物。
如今家裡生意一落千丈,正是需要薄家幫忙的時候,此時提出退婚,爸媽一定覺得為難。
——雖然她知道,薄明澤壓根不會幫秦家。
不料,秦爸爸一口應下,還直接給出了方案,“好,那就發一個登報退婚啟事吧。”
秦以漾:“啥?”
這玩意還能登報?
“這個辦法好,正式又低調。”秦媽媽心領神會,隨即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金主編,我要刊登一個退婚通知,內容是:秦家千金秦以漾於今日起解除和薄明澤的婚約。敬告親友,亦做留念。”
秦以漾:“!”
就這麼單方麵愉快決定了?不用和薄家商量嗎?
秦媽媽掛了電話,神采飛揚。
“明天就能登報。”
“薄家不是總說這門婚事是我們趁人之危嗎?那這次咱們就獨斷專橫一次!”
“讓他們知道,這是通知,不是商量。”
秦以漾忍不住鼓掌!
她媽不應該叫秦鳳儀,而是應該叫龍傲天!
係統冒了出來:[有一個瓜,關於你家人的,你要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