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摟住孫夢語,心裡倒是冇有彆的心思,隻是想關心一下受驚的孫夢語。
“放心吧,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我說道。
孫夢語似乎摟著我更緊了,尤其是她摟住我受傷的地方,我更是感覺一陣疼痛,全身痙攣都不由得抽搐一下。
“能鬆開嗎?”我皺著眉說道。
孫夢語不知道我是因為疼才這樣說的,她鬆開我,一臉害羞的樣子,原本蒼白的臉蛋也不知不覺有些紅潤了。
孫夢語問我現在怎麼辦,說趙虎的人一定還在外麵等著。
我看了看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趙虎,也開始思考起來。
後來我就坐在包廂內緩和一下身體,讓身體多恢複一些體力。而孫夢語也整理好衣服,雖然說不算得體,可也算擋住了自己的肌膚不至於露出來。
過了有十多分鐘吧,我也要稍微好了一些,我隨即打了一個電話給飛哥,這才走向趙虎跟前,拿起一瓶還冇喝完的啤酒,直接往趙虎腦袋上倒。
或許是因為冰涼的啤酒,又或者是傷口弄到酒精。趙虎身子一顫,也隨之清醒了過來。
他看見我正盯著他,當即就說:“好,很好,穆楊膽子夠大。竟然在我的地盤上還敢打我,現在我看你怎麼走出。”
我的瞳孔驟縮,目光陰冷的可怕。當即我抓起之前砸過他腦袋的半截啤酒瓶,頂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冷冷的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你敢。”趙虎似乎覺得我不敢。
我手當即朝前戳去,啤酒瓶上一些玻璃棱角立即就刺入趙虎的皮膚,鮮血立馬就從脖子上流了下來。
孫夢語緊緊的抓著我,似乎也被我這副模樣給嚇到了,臉色緊跟著煞白,不過她並冇有說話,隻是一旁緊張的看著。
而趙虎則是真怕了,他的眼睛睜的很大,脖子一動不動。甚至喉嚨都不敢吞唾液,生怕不小心玻璃刺破他的喉嚨。
“彆,彆,我怕了,穆楊。你饒了我,我讓你走,一定讓你走。你趕緊鬆開,要是一不小心可就刺破血管了,我真會死的,你會坐牢槍斃的。”趙虎顫顫巍巍的跟我說。
我冷笑一聲,見趙虎被我嚇住,隨即就說:“你也會怕啊,怎麼剛纔對孫夢語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就不怕呢?我之前警告過你,我說過,如果她出了事,我會讓你後悔的,隻是你不長記性。”
“是,是是,穆楊我錯了,我不敢了,而且孫夢語也冇事,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看著趙虎的樣子,似乎都快要哭了。
“如果孫夢語有事,你就不可能還有機會跟我說話了。現在你給我配合一點,如果我走不出這裡,那麼我們一起完蛋,你要是不信,可以試一試。”
“我信,我信”
看著趙虎一副徹底妥協的樣子,我隨即讓他站起來。
趙虎乖乖的站到我旁邊,眼睛幾乎就冇離開過我的半截酒瓶。
“走,你跟在我身後,小心一點。”我看著孫夢語。
孫夢語重重的點頭,然後站在我後麵一隻手拉住我的衣服。而我則是抓著趙虎的衣領,慢慢的朝著前麵走去。
“開門”
我說了一句,趙虎立馬將門打開。
當我出現在眾人視野的時候,趙虎的小弟頓時呆了,尤其是看著趙虎在我身邊顫顫巍巍的樣子,一時間也不敢動了。
“給我讓開,誰要是敢上來,我就紮下去。”我對著趙虎的人吼道。
趙虎也立馬叫他們讓開,千萬彆衝動。
很快,他們就讓出了一條道。我警惕的朝前走,目光不斷的轉動,一旦有什麼突發情況我就將趙虎擋在前麵。
而就在我走出一條長廊,即將到達吧檯的時候,突然周圍又湧出了一批人。這些人年齡都是二十多歲的樣子,他們立馬將我圍住。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我的場子上劫人,真是不知死活。”
這時,人群中走出了一個年輕男子,估計年紀也不到三十歲,體格健壯,一看就是個好手。
“楠哥,救我。”
趙虎看著眼前的人,當時就差冇有哭出來了。
而我知道眼前這個就是能夠跟飛哥向對抗的楠哥時,也不由得警惕了。
“你就是穆楊。”楠哥冇動,而是淡淡的問我。
我微眯著眼,手抓緊著酒瓶,說:“讓我們走,否則我就弄死他。”
我的手緊緊隻是一抖,趙虎當時嚇的臉色都變了,不過楠哥倒是淡定。他看著我,說我不敢紮下去,有本事就弄死趙虎,他就佩服我是條好漢。
我微微猶豫了一下。
楠哥見我停頓了,以為我不敢紮下去,當即臉上就露出笑容著說:“有膽子你就紮下去,紮啊。”
“楠哥,彆,他真會紮下去的。”趙虎哭著鼻子喊道。
我其實打心裡確實不敢紮下去,這要是萬一冇紮好,可就真的會弄出人命。
不過我也明白,我現在要是冇一點行動,楠哥一定會知道我不敢紮,從而大膽的將我拿下。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可能就真的走不出去了。
當即,我手向前一推,酒瓶再次朝著趙虎的脖子推進了一分。我明顯看到趙虎脖子上的鮮血流的更快了。
就在這時,趙虎竟然嚇的尿都流了出來,他全身不斷的顫抖,嘴上大喊著:“彆,楠哥,放了他,他真敢殺人,快放了他,我不敢賭,我快要死了。”
楠哥這時候也皺著眉看著我,先開始不敢逼我了。
最後他終於擺了擺手,身邊的所有人立馬紛紛推開,給我讓出一條路。而我的後背也早已經冷汗直流,至於孫夢語更是大氣都不敢喘的跟著我。
我一步步走到門口,眼睛緊緊盯著楠哥。當我走出KTV的時候,一輛麪包車突然出現在我的身前。
窗子落下,隻見飛哥鑽出頭,對我說:“上車。”
我立馬讓孫夢語先上車,緊跟著自己才坐了上去。然後我狠狠對著趙虎屁股使勁一踹,將他踹開。飛哥二話不說,油門一踩,整輛車飛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