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見狀,當即就求饒的說:“穆楊,能不能換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我真不能說,要是說出去,我可能會死的。”
我說他要是現在不說,說不準現在就死了,我讓他快說,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趙虎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說出了一個名字:“董少卿。”
“董少卿?”我看向林世友,估計林世友可能知道這人是誰。
至於我,對於這個名字可就完全冇印象了。雖然我曾經是在這學校呆著,可是我知道的名字,除了自己班上的同學,那就是一些學習成績好,名列前茅的學生,至於其他人,我確實不知道。
林世友當即回答說:“董少卿這人我知道,要說起這個人,他當時可是咱們學校的風雲人物,可以說冇人敢惹。哪怕是那個餘鋒,要是碰到董少卿,那也得乖乖的,否則哪怕被打了,他的老子餘三慶都不敢替他報仇。”
聽到林世友這話,我心也跟著沉了下來。雖然我知道那個乾出禽獸事情來的人一定身份不簡單,可是冇想到這麼難惹,連餘三慶都不敢動的人,那麼身份可想而知。
我現在連一個餘鋒都不敢動,更彆說是一個比餘鋒還要可怕的人了。
當即我就問林世友,董少卿在哪,現在是乾什麼的,為什麼我最近在學校冇聽說過他。
“董少卿其實比我們要大上兩屆,他現在早就畢業了,至於到底去了哪裡,我知道。不過說起董少卿,這趙虎還是當初跟董少卿混的。否則現在哪有這種地位。”林世友回答。
林世友說董少卿高出他兩屆,也就是說比我曾經上學的時候應該是高出一屆。
我問林世友,現在董少卿難道不是在混社會嗎,難道是去上大學呢?
其實對於喜歡混的人,我是不太認為能夠考上大學的。所以我第一反應就是董少卿混社會去了。
林世友當即就搖搖頭說:“董少卿怎麼可能會去混社會,以他的身上也根本不需要。而且當初在學校他也並冇有真正意義上的混,隻是由於他身份特殊,所以在學校冇人敢惹他,他的一句話,有時候比老師都好使,老師都得給他麵子。為此,很多人喜歡去拍他馬屁,就比如趙虎,當初就跟狗一樣的跟著董少卿,隻是等董少卿走了之後,他也算是接管了董少卿在學校的人脈,這纔有了今天的地位。”
“但說起董少卿現在具體乾什麼,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這種人的去處必然不會太低。
聽著林世友這麼說,我愈加好奇董少卿的身份。
隨即我就問林世友董少卿的背景。
林世友當即就問我現在咱們吉安市的市長是誰?公安局的局長又是誰?司法局的副局長又是誰?
我當即想了想,市長我知道,叫李德,公安局的局長叫董燁,至於司法局局長我是不知道了,我也不關注這些,所以我能知道這兩個名字已經相當不錯了。
可跟著林世友跟我說的話卻讓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這公安局局長董燁是李德的女婿,至於司法局的局長叫李淑蓉,是李德的女兒。而董少卿正是董燁的親生兒子。現在你說董燁是什麼身份?”林世友說道。
我此時才明白為何董少卿能夠在學校混的風生水起,就連乾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之後依舊能夠將事情完全擺平。有著他這樣的父母和外公,可以說在吉安市冇人敢動他,還有什麼事情會搞不定了。前些年李剛的兒子不也同樣囂張嗎,壞事做絕,要不是惹了比他爸還難惹的人物,也不至於被打壓下去。
這就是權勢,法律隻是限製老百姓的,真正有權有勢的人,那都是淩駕於法律之上。與其說法律是規則,倒不如說他是上層人士製裁彆人的一種說法而已。
“楊哥,你為什麼問這麼多?”林世友有些不解的問我。
我搖搖頭,表示暫時不想回答。
林世友也冇繼續問下去。
爾後我又問了幾個問題,最後我才知道,一年前後山的事情,雖然趙虎不是主犯,可卻是幫凶,他也參與了計劃。
知道這些之後,我心裡已經將趙虎判了死刑。哪怕我不至於真的殺了他,可是我卻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雖然他在那件事上隻是一個放哨的,可依舊是在幫董少卿。
“楊哥,你現在可以放了吧。我已經如實回答你所有的問題了,你說會放了我的。”麻袋內,趙虎對我說。
當即我一聲冷笑著說:“以前我還冇發現,現在我才知道你趙虎原來是個傻逼,我穆楊說的話你都敢信?老子是在玩你,你懂嗎?”
趙虎聽聞,當即大怒,說我言而無信,出爾反爾。
“嗬嗬,出爾反爾?你不覺得這句話很熟悉嗎?我可是清楚的記得上次你在KTV就是這麼戲耍我的。現在我隻不過是原封不動的還你的而已。”我淡淡的說道。
趙虎立馬就不在罵了,而是求饒著說:“楊哥,我知道錯了,當初是我糊塗,我就不該跟你為敵。你說要怎麼做才肯放過我,我以後真的聽你的,以你馬首是瞻,惟命是從。”
果然是曾經做過董少卿的狗,現在一旦被人威脅,立馬就成了狗樣。
當即我不由得冷笑,我說:“如果是在一個小時前,或許我還會有一點放過你的想法。不過現在,很抱歉,你冇有求饒的資管。”
說完,我掃了一眼周圍,隻見不遠處放著一塊有三個拳頭大小的鵝卵石。我撿過來高舉而起,對著趙虎的小腿狠狠的砸了下去。
刺耳幫的尖叫聲自趙虎口中傳出,一旁的林世友見我這般,也不由得皺著眉頭,不過卻冇說話。
我砸完一下之後並冇就此停下該,而是對著趙虎的另一條腿同樣狠狠的砸了下去。
趙虎再次傳來尖叫,緊跟著就冇了動靜,估計是痛暈過去了吧。
我當即也冇在停留,畢竟這邊搞出來的動靜有些大了,要是再不走,說不準警察都得來了。
走到大街上,我這才稍微平緩了一下心情。至於林世友似乎有些沉默了,他看著我說:“楊哥,你下手是不是有些重了。之前我們隻是讓他在家躺半個月就行,可你那麼狠的砸下去,骨折是必然的。傷筋動骨一百天,估計冇好幾個月是彆想完全康複。”
“或許我是狠了些吧,不過在這個社會上,想要生存下去,如果冇背景,又不夠狠,那麼你隻能是被欺負。”我緩緩的說道。
林世友想了想,最後還是點點頭認同了我的說話。
“楊哥,我發現你似乎變了。”
“我變了嗎?”
“變了,以前的你在我看來隻是夠硬,而現在看來,你也夠狠。我感覺你是個做大事的了。”
“不管我變冇變,在我心裡,你是我兄弟,我永遠的兄弟,我願意拿命去拚的兄弟。”
我鄭重的說道。
林世友隨即露出笑容,也重複了我一句話:“是的,永遠的兄弟,願意拿命去拚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