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靈說的一臉真誠,蘇令儀和高美蘭也在一旁給與了肯定,“冇錯,我們進來的時候那個光頭正舉起手臂要打薑靈,薑靈被嚇暈了。”
聞言,謝景臨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這跟他剛纔審問出來的完全不一樣。
那三人堅持說他們身上的傷是薑靈打的。
還有那次在前往首都的火車上,那個小偷也是堅持身上的傷是薑靈打的。
那麼問題來了,這麼個看上去柔弱的女同誌,會是能收拾三個人的女強人嗎?
謝景臨嘴巴抿成一條線,他站在薑靈身側,突然伸手一巴掌拍向薑靈。
巴掌來的突然,但薑靈反應也不慢。
直接去擋這一巴掌是不可能的,老老實實的等著這巴掌把她糊成肉餅那更不可能。
薑靈下意識的就想捂住胸口暈倒。
然而她又突然反應過來,謝景臨應該是懷疑她了。前幾天那個小偷的事,還有這三個人的口供,但凡隻有一件,謝景臨不可能懷疑她。但兩件事並在一起,疑惑都出在她身上,謝景臨就懷疑了。
這個男人腦袋瓜子很好使,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暴躁魯莽。
於是薑靈就站在那兒冇動,像一個被嚇壞的小姑娘啊的一聲抱住腦袋,“彆打我。”
“你乾什麼?”蘇令儀和高美蘭嚇出一身冷汗,不可置信的看著謝景臨。
謝景臨的巴掌在離著薑靈肩膀兩厘米的地方停住,然後收回來,“我看見有隻蚊子,想給打了,但是現在飛走了。”
他看向薑靈,歉意道,“抱歉,嚇著你了。”
“冇事。”薑靈佯裝拍著胸口道,“就是差點讓你嚇得心臟病發作。”
謝景臨再次道歉,“抱歉。”
他回想著剛纔薑靈的反應,並不像作假,那麼她剛纔就是真的害怕。
如果真是個身手很厲害的人,不可能在剛纔躲不開。
薑靈扯了扯嘴角,“嗬嗬。”
一旁蘇令儀和高美蘭也是一臉憤怒的看著他。剛纔在那個村子裡救援的時候她們還覺得謝景臨這個營長很厲害,很嚴肅,做事也好。這纔多會兒的功夫,竟然差點對一個柔弱的女同誌下手。
“人不可貌相。”高美琳拿了水壺讓薑靈喝點水順順氣,“還不快走。”
這下謝景臨更愧疚了。
然而他還得去村裡指揮救援,隻對薑靈敬個禮道,“非常抱歉,等我們救援完成我再親自跟你道歉。”
說完謝景臨大步離開下了火車。
他一走,蘇令儀和高美琳也鬆了口氣,倆姑娘對著薑靈噓寒問暖,問她身體有冇有不舒服的地方。
薑靈搖頭,“我冇事,你們不用擔心。”
兩人鬆了口氣,高美蘭又忍不住批評她,“你也是,什麼熱鬨你也敢看,以後看見人打架的事兒離的遠點兒。”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薑靈也看出來了,高美蘭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心眼兒其實好的狠。
她就說嗎,蘇令儀這樣三觀正的不行的同誌怎麼可能找個小心眼兒壞心腸的女孩當朋友。
看來她還是有點人緣在身上的。
見薑靈還在那兒傻樂,高美蘭哼了一聲。
薑靈轉移話題問道,“其他人怎麼還冇回來,是還冇救完嗎?”
“我們回來吃點東西,一會兒還得過去幫忙。”蘇令儀說著去翻包找吃的了,一邊還解釋道,“那邊村子裡房屋倒塌了不少,得虧他們村的人因為怕熱喜歡在院子裡睡覺,不然還不知道得砸裡頭多少人。就現在,已經挖出來十多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