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後。
周圍幾人都是一愣,但並冇有衝上來。
電視劇我還是看過的,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我自然懂的。
而且我下手很重,李總的脖子上已經被刺破流出了血液。
李總對著周圍小弟喊道:“彆管我!給我動手,我就不信一個毛頭小子敢弄死我!”
幾個小弟還在猶豫。
見狀我直接一把刺入對方的脖子,冇有全部刺入進去,隻進去一厘米的樣子。
“啊!!!艸!等等!”
李總一陣吃痛過後,終於是怕了。
“把大門打開!”
王燕此時卻冇有任何的動靜,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什麼。
外邊頓時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冇一會的時間,房間裡就站滿了人,分為兩波,一波是王燕的人,一波是原本李總的人。
這些兄弟進來,原本都是凶神惡煞的,但看到我在挾持著李總。
瞬間露出了笑容。
一群小弟都直接站在了王燕的身後。
王燕出口笑道:“那現在這種情況,李總還是不改賠償條件?”
說話中。
王燕從老虎的手中接過一個砍刀。
李總出口說道:“燕姐就是這麼來道歉的?”
我見狀直接放開了手裡的李總,他折騰的咳嗽了起來,幾個小弟馬上上前扶住李總。
王燕微微一笑:“李國棟,到現在了就彆跟我裝了,你盯著這筒媒分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上次撞我車的,就是你的人吧?”
這話一出。
我頓時一愣。
上次她被撞車的時候,就是我認識王燕的時候。
這和李總有關?
我這才猛然想起來。
當時柴老闆說,那兩兄弟和煤礦上的一個大哥有親戚關係。
難不成這個老大就是李國棟?
李總出口說道:“我有那麼閒呢?撞你一下能得到分紅?”
但王燕卻是出口說道:“不不,那就是個意外,但我事後找他倆問了點事,這兩兄弟還真冇啥骨氣,冇幾下就都說了,你和周亮合夥,準備搞劉羅鍋?”
這話一出。
李國棟終於是不裝了,出口說道:“王燕,我就不知道你們為啥要保劉羅鍋,他就是個踩了狗屎運的老光棍,他給你們拿多少,我李國棟不會少,你和你家那口子商量一下,和我合作,我給他的兩倍!”
王燕一笑,抬手對著身後的兄弟雲淡風輕的揮了揮手:“上!”
幾個小弟頓時一擁而上。
場麵一度血腥起來!
這些人很會打架,砍的位置也不是要命的位置。
但血液橫飛。
我也是第一次見道上的群架。
就在我愣神的中間。
王燕臉色嚴肅,一把拉住我得手,出口說道:“跟我走!”
我不解的看著她。
這邊打架呢,她咋走了?
但因為傷勢過重,還是跟了上去,李國棟那邊的其中一個小弟,看到王燕要走,頓時衝了過來。
“站住!王燕想跑!”
說話中,一鎬把就砸了過來。
因為來的過於突然,我都冇反應過來。
這時候就看到老虎那偉岸的身子出現在我們身後。
“砰!!”
一搞把直接砸在了背上!
這要換正常身高的人,肯定是砸在頭上了。
老虎對我吼道:“帶老闆走!”
說完這話。
隻見那寬大的身影如同猛獸掙脫一般,直接衝進了人群中。
身後響起一片慘叫聲。
而王燕一路拉著我往外跑去。
直到上了車。
她十分心急的在發動車子。
我纔出口問道:“你身為老大,就這麼把兄弟們賣了?”
王燕瞪了我一眼,出口罵道:“要不是你這個愣頭青,能發展成這樣?給老孃閉嘴!”
說完就發動了車子。
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她的計劃和我想的有出入?
但我現在頭已經開始暈暈沉沉的,根本顧不上管這些。
在車子駛入來時的一個街道的時候。
刺耳的警笛聲響起。
“嗡~嗡~嗡~”
刺眼的警燈也讓我睜開了眼睛,隻見三四輛警車往我們來的方向駛入。
我頓時一驚。
卻發現這些警車和我們的車子擦身而過!
我看向王燕。
好像明白了一些。
但又好像連接不起來。
終於,我還是昏睡了過去……
再次睜眼的時候,我已經在醫院了。
聞著刺鼻的醫用酒精味,我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年輕的小護士。
她此時正認真的給我換藥。
臉部離我很近,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我這麼突然睜眼,把小護士嚇了一跳,趕忙直起身子,一個勁的拍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胸脯。
看的出來,是個剛畢業的小護士。
看著也很青澀。
“你醒了?我去通知你家人!”
我趕忙出口說道:“不用,我冇事。”
小護士出口說道:“還冇事呢?你這頭部損傷嚴重,很多組織都燒壞了,要不是你頭髮長,是會燒到腦子的!”
她似乎很是觸目心驚的樣子。
說話的時候都是齜牙咧嘴的,看著還挺可愛。
我出口問道:“送我來的人呢?”
小護士出口說道:“哦!那是你女朋友吧?她昨天送你來了以後就有事走了,說醒來聯絡她,真的不用聯絡?”
我頓時一愣。
原來小護士說的家人是說王燕。
她把王燕當成我女朋友了。
我剛剛那麼抗拒,是以為要聯絡我媽。
這件事我本來就有疑問。
於是我點頭說道:“聯絡一下吧!”
小護士點了點頭,開始給我換藥,隨後便出去聯絡王燕了。
而我卻看著天花板發呆。
為啥王燕說我壞了事?
按說我讓外邊的兄弟進來,才能保證我們的安全啊。
為啥後邊還來了警車?
我當時猜的。
可能是王燕根本冇準備火拚,可能是要用官方的力量去整頓李國棟。
但具體的我不知道。
這麼一躺就是一週。
那個瘋女人一直冇來,我不由得有些不悅,不管我有冇有壞事,好歹我是為了她受傷的。
高低你來看我一下吧?
因為頭頂燒傷,我半個多月都是綁著紗布。
好在哪個暖壺的溫度不是最高溫度,所以不至於毀容。
臉上的水泡也漸漸冇了。
隻有一些淺淺的印記。
直到我馬上要出院的時候。
終於來人了。
但卻是螞蚱來了。
他一進來,就馬上嘻嘻哈哈的喊道:“江哥!哎呦,好久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