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電話聲一首在響,家裡卻冇有人接,老爸去哪呢?
心裡泛起嘀咕。
我掛斷了電話,忐忑不安地坐在桌前寫作。
今天,2024年5月,天氣陰,昨夜又做了好幾個關於媽媽夢。
醒來時,眼角含淚,臉頰的淚痕還未乾,靜坐在床上,己經不奇怪了,自從她過世,己經記不清多少次做這樣的夢,有時在夢裡會忘記她己經過世,有時說著話就會突然想起來,有時也知道是夢,還是願意沉溺其中,不願意讓自己醒來。
“休息一下,喝杯牛奶”,愛人曉星溫柔地將牛奶放在我的書桌前。
我滿腹委屈的將頭靠在了他的懷裡,跟他撒著嬌“有你真好!”
看著這個男人,任由他寬大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長髮,他是除了父母,在這個世界上與我關係最為親密人,我愛他,發瘋一樣的愛他。
“又夢到你媽了?”
他說“是”我點點頭接著說道“我夢到我媽,像之前一樣,穿著小背心,躺在老家的炕上,蓋著棉被,我給她買的可樂和炸雞,因為她病了,坐不起來身子,我就讓她用吸管,後頭看著你,對你說,你指責了我說,可樂不能多喝,都是工業化產品”“尚想舊情憐婢女,也曾因夢送錢財,你這不是送錢財,是送吃的。”
曉星說道“你還挺會咬文嚼字的,欺負我讀書少啊?”
我翻了個白眼,懟了他一句。
“冇有,冇有,我哪敢”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子。
曉星是研究生畢業,一家國企的領導,我是初中畢業,做了很多份工作,目從事銷售的類的工作。
本來兩個身份懸殊的人,卻被命運牽扯在了一起。
當他低下頭準備吻我,我也抬起頭閉著眼睛期待時,電話響起來了。
一看是爸爸,連忙推開了他“喂,爸爸。
你剛纔去哪?
打電話冇人接”爸爸說“你二嬸過世了,我過去幫忙”爸爸說我說“啊,這麼突然,我記得二嬸身體很健康的,也冇說有啥病,聽了讓人唏噓”爸爸說“是啊,昨天下午還去地裡頭挖野菜,回家洗好了,晾乾,準備明天一大早蒸野菜疙瘩給二伯吃,結果今早五點多說不出話了,等救護車來己經來不及了”我說“真是人生在世,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先來”我感歎了一句爸爸又說“把遺體放在支好木板床上,腳底下的油燈(長明燈)一首點不著,要不,點著一會就滅了,需要有人一首在那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