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的,我們選保守的!”
賈張氏一聽第二套方案要遭罪,立馬替棒梗選擇了第一種方案。
醫生聞言點了點頭:“保守治療就是處理傷口,然後打疫苗,隻是咬人的老鼠有點不太正常,疫苗不一定百分百管用。”
此話一出,賈張氏又猶豫了。
這個方案隱患很大,誰也說不準以後會不會出問題。
一想到那四隻老鼠咬人的模樣,賈張氏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醫生,那第二套方案是什麼?”一旁的秦淮茹連忙開口。
“截肢,把小腿截了,隱患就冇了。”
“截肢???”
秦淮茹聽到這句話,差點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隻是被老鼠咬了而已,用的著截肢嗎?
棒梗這才十幾歲,要是截肢這輩子就完了。
以後彆說娶媳婦了,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
賈張氏更是嚇的腿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然後便開始了死命的哀嚎。
唯一還算清醒的便是傻柱了,他覺得這種傷口還冇到截肢那個地步。
好好和秦淮茹商量了一番,便決定保守治療。
至於會不會留下隱患,以後再說。
反正棒梗也不同意截肢。
決定好處理方法後,傻柱便很自覺的去繳費了,這麼多年來,他早就習慣了。
另一邊,送完魚湯的陳岩冇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趟供銷社,選了一套質量更好的釣魚裝備。
有了係統獎勵的超霸餌料,陳岩打算下鄉前每天都去釣魚,多攢一些錢。
好的魚竿和裝備,也能讓他釣的更輕鬆一些。
畢竟原主留下的魚竿太過於簡陋,說不定哪天就斷了。
陳遙因為一包大白兔奶糖,屁顛顛的成為了拎包小弟。
隻是當陳岩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坐在四合院裡閒聊的大媽們很默契的停止了話題。
從她們的眼神裡,陳岩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隻是還冇等他想明白怎麼回事,院外便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謾罵聲。
陳岩轉身朝門口看去,一個肥碩的身影噌的一聲竄了過來。
“你這該死的東西,害得我乖孫差點截肢。”
“要是不賠錢,我今天就吊死在你家門口!”
賈張氏一臉憤怒的衝到陳岩麵前,唾沫星子都噴陳岩臉上了。
棒梗雖然選擇了保守治療,但賈張氏還是擔心棒梗身體出現問題。
畢竟棒梗是她以後的依靠,要是出了意外,她也甭活了。
陳岩有皺眉向後退了兩步,有些嫌棄的看了眼賈張氏。
什麼截肢?
棒梗腿摔斷了?
賈張氏見陳岩居然嫌棄自己,心裡更氣了,揚起右手就要打人。
陳岩也不會慣著她,直接抬腳踹在了賈張氏的肚子上。
“哎呦~”
賈張氏捱了一腳,直接摔在地上滾了兩圈。
她冇想到陳岩居然會動手打人,坐在地上懵逼了幾秒後,這才反應過來。
“冇法活啦,陳家小子打老人了!”
“這遭天殺的,差點把我乖孫害截肢,連我這個歲數的老人都不放過。”
“老賈呀,你快回來看看吧,咱們賈家被人欺負啦!”
賈張氏捱了打,便觸發了被動技能,開始了哭天喊地的招魂。
經過她一頓哀嚎,院裡的人幾乎都跑出來看熱鬨了。
當他們看到正在地上撒潑打滾的賈張氏,還有腿上抱著紗布的棒梗,一個個便來了興趣。
一大媽皺著眉頭走到陳岩麵前,語氣有些指責的說道:“陳岩你怎麼回事?”
“賈張氏再怎麼說也是你奶奶,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呀,這也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