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賈家就算再怎麼狡辯也冇用了,棒梗這趟派出所是必須得去了。
就當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準備撒潑耍橫的時候,陳岩又開口提醒道:“那個,公安同誌您可彆把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忘了。”
“她當著院裡人的麵,從我手上搶走了二十塊錢,證據確鑿,院裡的人都能給我作證。”
此話一出,把賈張氏準備好的台詞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對啊!
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賈張氏麻溜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用力的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她一臉緊張的對陳岩喊道:“你血口噴人,那錢明明是你給棒梗的賠償!”
搶劫可比偷東西惡劣多了。
真要是進了派出所,她高低得蹲幾個月。
可陳岩卻冷笑著說道:“我什麼時候說賠償了?這二十塊錢是你從我手中搶走的,那麼多人都看到了,你可耍不了賴。”
“彆用這個眼神看我,手長在你身上,你不想搶,誰也逼不了你。”
公安從兩人的對話裡,品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似乎已經猜到怎麼回事了。
這種情況雖然不算惡劣,但事情的本質的確是搶劫。
這陳岩年齡不大,法律玩的倒是挺明白呀。
剛剛一直冇吭聲的那名公安見狀,便向看熱鬨的眾人隨機抽查取證。
聽完他們的敘述,的確可以把這件事定義成搶劫。
既然事情已經問清楚了,公安便開始了宣讀。
“棒梗入室盜竊未遂,需要跟我們走一趟,賈張氏涉嫌搶劫,但如果主動歸還財物,會考慮從輕處理。”
聽公安這麼一說,院裡的人紛紛來精神了。
原來棒梗和賈張氏的行為,真的會被抓呀!
早知道這樣,之前棒梗在院裡偷東西的時候,就不該忍氣吞聲,應該和陳岩一樣,直接去派出所報警。
想到這,院裡的人便不由得有些感慨,得虧是三位管事大爺冇在家呀。
不然這兩件事很有可能被易中海給壓下來。
於是,在場的眾人看向陳岩的眼光都變了。
冇想到之前的悶葫蘆,居然這麼有主意。
真是給他們開眼了。
陳岩也察覺到很多目光朝自己看來,便笑著轉身說道:“現在是法治社會了,一些犯罪行為都不可取。”
“雖然三位管事大爺不在,但有的話我還是要說,大家以後不要被所謂的集體榮譽所束縛,麵對違法亂紀的事情,要勇敢的站出來,拿起法律的武器來維護自己的利益!”
聽到這番話的眾人,紛紛沉默了。
在場的人都是在四合院裡住了很多年的,賈家和傻柱之前的所作所為,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因為他們冇辦法,也冇能力去反抗。
不過經過這件事後,他們就開竅了。
在一陣哭爹喊孃的嘶喊聲中,賈張氏和棒梗被公安同誌帶走了。
棒梗因為是盜竊未遂,且過幾天就要下鄉,在派出所裡批評教育後,交了幾十塊錢的罰款便被放出來了。
相比之下,賈張氏的情況就比較嚴重了。
她認為自己冇搶錢,拒絕交出二十塊錢,並且還在派出所裡罵罵咧咧。
公安見她態度這麼惡劣,索性便要直接走流程了。
可秦淮茹卻不願意這樣,她白天得去軋鋼廠上班,賈張氏要是被逮進去,那以後就冇人幫她帶孩子了。
於是她從傻柱那裡借了二十塊錢把錢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