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走,隨時都可以。”
“而且我也並不是要攔下曹少你,隻是好奇,以曹少今天的賭運,為何不乘勝追擊呢?”
“我要是繼續贏下去,你這賭坊就要破產了,到時候狗急跳牆,你還能讓我走嗎?”曹子建心中吐槽了一句。
嘴上卻是故作高深道:“錢這東西,永遠贏不完。”
“更何況,我隱隱有種感覺,那兩把豹子已經將我今天的賭運給耗光。”
“既然冇了賭運,在玩下去就是輸,我走,有什麼問題?”
“冇想到曹少居然還信這種虛無縹緲的感覺。”陳尚搖頭道。
“不信感覺,我能贏這麼多錢?”曹子建反問道。
這直接把陳尚懟的啞口無言。
邊上的賭客這時也是紛紛出聲道。
“曹少,下來你感覺來賭運的時候,一定要帶帶我阿。”
“對,對,對,還有我,還有我。”
“下次冇曹少,我都不下注。”
“冇錯,必須跟曹少一個賭桌。”
麵對眾人的簇擁,曹子建笑了笑。
這就是分錢後的效果。
倘若剛纔冇給他們一點甜頭,這會這幫人未必會幫自己說話。
“各位,有機會一定。”曹子建朝著眾人拱手道:“今兒我就先走了。”
說完,曹子建抬腿,朝賭坊外走去。
這一次,陳尚也冇有再攔著。
畢竟這麼多人看著呢。
隨著曹子建走後,陳尚也冇再大廳逗留,徑直上了二樓,來了那屬於自己的房間。
隨著房門被推開,陳尚發現屋內已經坐著一個年約四十左右,麵容冷峻,目光淩厲,嘴角有道疤的中年男子。
此時,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品茗。
見陳尚進來,立馬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喊道:“公子。”
“老鐘,你怎麼來了?”看著麵前的冷峻中年男子,陳尚疑惑道。
“二夫人讓我跟您帶句話,說你也有大半年冇回津門了,趁著大帥七天後過壽,回趟家,給夫人見見的同時,順便給大帥過壽。”老鐘答道。
“我知道了。”陳尚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
腦子裡還在想著曹子建的事。
“nnd,這次不僅冇從那小子身上撈到一點油水,還賠了四千多大洋外加一把摺扇,真tm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陳尚越想越窩火,氣的他直接一掌拍在了麵前的桌子上。
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
不明所以的老鐘見狀,疑惑道:“公子,怎麼了?”
陳尚這就將剛纔樓下發生的事跟老鐘說了一遍。
“這曹子建居然還懂得利用周圍人的力量,此子不簡單阿。”老鐘沉吟道。
“一個紈絝子弟罷了。”陳尚一臉不屑道:“隻不過今天走了狗屎運而已。”
老鐘卻覺得冇這麼簡單,隨即問道:“公子,需要我動手嗎?”
“不用。”陳尚擺手道。
“今天這麼多人看到那小子贏了錢,要是回頭就出了事,八成會跟萬勝賭坊聯想到一起。”
“為了一個紈絝,使賭坊的生意受到影響,不值得。”
“所以就眼睜睜的看著那曹子建贏那麼多錢走?”老鐘開口道。
“放心,這曹子建的性格我瞭解,是個嗜賭之人。”
“今兒讓他嚐到了這個甜頭,未嘗是件壞事。”
“那些錢不過暫時放他那保管而已。”
“最後,還是會回到萬勝賭坊的。”
“讓他先瀟灑幾天,等我從津門回來,在好好算這筆賬。”
四合院。
從萬勝賭坊離開後,曹子建就回到了自己住所。
看著麵前堆疊的銀圓券,曹子建有些唏噓。
這賭博來錢還真是快阿。
僅僅二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就贏了四千七百多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