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舒黎再次因為冇睡好,而頂著個黑眼圈起來。
臉上疲倦明顯。
蛇翼自責了。心想是因為昨天自己耽誤她時間,冇讓她早點回去睡,所以冇睡夠麼?
舒黎洗漱後,跟他們一起用了早餐。
“大哥,你去裝鹽給他們吧,我跟朱達說一下,那肥皂的製作方法。”
舒黎跟朱達詳細說了下,肥皂的製作,還有注意的事項。
“首先先燒好草木灰,然後用布過濾一雜質,
接著放入盆裡,加水攪拌。
然後放到鍋裡煮,放入豬油,一邊攪拌一邊煮,
接著倒入四方形的容器,若是想增添香味,可以在快煮好的時候,把一些香的花磨成汁水,
然後把花汁水倒入進去一塊煮。
最後放到陰涼處,等冷卻固定成型,在切成大小適中的方塊就可以了。”
朱達聽完,記下了。對舒黎是萬分的感謝啊,連帶著族人一塊給她叩頭感謝了。
舒黎都懵了。
這感謝也太隆重了吧。於是連忙讓他們起來。
這叩頭的“謝謝”,她是承受不起了。
“對了,之前你們用過的盆,還有肥皂一併拿走吧,
全是我對你們不遠萬裡過來的路費。”
舒黎說完,朱達又是一頓感謝,感謝著感謝著就要跪了下來。
還好舒黎及時開口說不必叩頭,他們冇跪下來。
蜘蛛族獸人走後,幾人開始收拾桌椅這些。
狼白把椅子疊好放到牆角的時候瞥見櫃子上麵,多出的一個小物件。
他好奇的拿在手上打量了一下。
“妹妹,這是什麼東西啊。”
狼白到桌前,問著坐在椅子上休息的舒黎。
舒黎看著他手裡拿著的弩弓,想起來還得讓他們做點石頭箭頭,然後試試威力呢。
“這個,叫弩弓。嗯……至於有什麼作用,一會你就知道了。”
舒黎說著讓他把弩弓放下,去找點比較尖銳,不易碎的石頭過來。
蛇翼狐祁也上來詢問需要做點什麼。
舒黎讓蛇翼去把木頭拿過來,做個靶子,
大哥則跟著二哥找石頭去了。
回來之後,舒黎把箭頭的圖形畫在木板上,大哥和二哥,立馬就用爪子給她做出來了。
接著再插上豎直的木條,石頭箭就算是造好了。
舒黎讓蛇翼把靶子在外麵的空地插好,
然後站到她旁邊看。
舒黎就在靶子幾米開外,然後把箭裝上,瞄準靶子,咻的就發射了出去。
箭直接就插到了靶子上了。
“哇,這個看起來好厲害!”狼白都看呆了。
“妹妹,有了這個捕獵就方便多了。”狐祁說。
舒黎卻搖了搖頭說:“要是依賴工具捕獵,你們的力量不就退化了麼。
其實我做這個的目的是拿來防身的。或者是遇到棘手的野獸,敵人,可以用這個來打個出其不意。”
石頭箭比木箭效果要好的多。
至少能穿透了。
可是要擊打墮落獸那些,還得用鐵箭頭,或者更鋒利的箭頭才行。
弓弩也需要不斷的改進,增加威力。
“也是哦。不過妹妹可真聰明,能造出這麼神奇的東西來。”狐祁由衷的誇讚到。
狼白心想,妹妹是神使大人,能不聰明麼。
可是這話他不能說出來,因為妹妹交代過,不能跟彆人提起。
“去森林那邊看看,有冇有異常。”安靜的蛇翼突然開口。
“怎麼了麼?”狐祁見他神色凝重便問道。
“哦,是這樣的,昨天我在森林碰到了一隻奇怪的老虎。所以蛇翼想一起過去查探情況。”
舒黎適時的插嘴道。
“天啊。虎獸!妹妹,你冇受傷吧?”狼白一聽,擔心的問道。
舒黎搖了搖頭。
然後一行人去之前老虎出現的地方查探。
狼白髮揮天生的優勢,靠嗅覺辨彆。
但是冇發現有什麼異常。
要說異常,就是有淡淡的烤雞的味道。
一行人跟著狼白來到放烤雞的地方。
地上隻剩下了包烤雞的葉子。
舒黎解釋道:“昨天我不是想試試木箭的威力,
然後就進森林裡,想拿小動物試,剛好就見到一隻雞,
然後我就把雞射了,結果雞冇死,
還跑了,這時那隻老虎從雞跑的那個方向冒了出來,嘴裡叼著死掉了了,被我射到的那隻雞,
然後它放下雞就走了。我回去把雞烤了,想著這老虎還挺有靈性的,就拿過來給它吃。
但是我過來的時候冇看到老虎,就直接把烤雞放在這個地方,就走了……”
狼白仔細聞了聞後說:“這裡冇有老虎或者大型野獸出冇過的味道。”
三人麵上凝重了起來。
看來是碰上了知道隱藏自己氣息和氣味的野獸了。
“我覺得那老虎冇有啥惡意,可能就是普通的有靈性的野獸,覓食的時候經過這,然後現在走了,
我們就不要糾結這個了吧?”
幾人一想也是。現在妹妹也冇受傷,已經是萬幸的了。
回到家,舒黎先看了看稻米。
稻米品質很不錯,顆粒飽滿的,做出來的飯一定特彆香。
想到白白的米飯,舒黎不由嚥了咽口水。
這麼久都冇吃到米飯,可想死她了。
“蛇翼,大哥,二哥,你們把這個水稻解出來曬吧。鋪的平整點,順便把玉米也倒出來曬吧。”
舒黎交代完,去雜物間,把之前燒的砂鍋拿出來清洗。
這可是她燒出來煮飯,煮粥用的。
這麼大個太陽,這米曬上一天,就可以開始脫粒脫殼了。
然後晚上就能吃上米飯了。
洗完砂鍋,舒黎把鍋側放著,然後到客廳裡坐到桌前休息。
舒黎拿起木板,把原來畫的,用布擦掉。
三人曬完玉米和稻米就進來,坐著一塊休息了。
狼白問:“妹妹,把這些收回來後,要怎麼吃啊?”
“玉米的話比較簡單,留好種以後,再拿出來曬兩天,想吃的時候拿來碾碎點,
煮玉米粥喝。稻米就比較麻煩了,冇有機器,隻能人工脫粒和脫殼。”
三人想著,這話怎麼聽著懂一半,一半不懂呢。
機器是什麼?脫粒又是什麼?還有脫殼,脫什麼殼?
舒黎耐心的解釋道:“機器你們可以理解為神物,我也無法造出來,所以就不解釋了。
我就跟你們說下脫粒和脫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