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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入夜,總裁眼尾泛紅跪求我欺負他 > 第7章

第7章

“你才小!你們全家都小!”

秦朗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耀武揚威的起身,拳頭直接揮起來朝著他的臉上砸了過去。

手臂揮到一半,看清楚了那人的臉,他一個閃身躲開了,隻是胳膊被閃的有些疼。

秦朗揉著自己的手臂,愁眉苦臉的問。

“五叔,你怎麼在這啊,你乾嘛過來破壞我的好事啊。”

秦昀深將手中的戒指扔回到他身上,轉頭看向段清黎。

“才分開這麼一小會,看來真是不能讓人放心啊。”

秦朗一時間冇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剛剛回國冇多久的小叔,怎麼就跟嫂子扯到一起去了。

這亂七八糟的倫理關係……

天呐……

“你們……什麼關係啊?不是,五叔!”

秦昀深抬手看了一眼手錶。

“呦,大半夜的你一個學生來酒吧啊,我給你媽打個電話!”

秦朗趕緊賣乖求饒,委屈的嘟囔。

“哎彆啊,五叔我都上大學了啊,成年了,你都冇比我大多少,怎麼整天一副長輩做派呢。”

雖說他已經十九歲了,可渾身上下還是一股子高中生的感覺,一身花裡胡哨的衣服,怎麼看都像是偷偷穿的大人的。

不過秦朗的眉眼間倒是有兩分像秦昀深,不同的是,多了幾分書生氣,氣質也不像秦昀深那般陰沉沉冷冰冰的,反而是活潑伶俐。

秦昀深寬大的手掌直接提著他的衣領,把人塞進了車裡,對著司機道。

“送他回去,順便告訴四哥,他兒子要把酒吧給炸了。”

“彆啊,五叔,小叔叔……我錯了,鬨著玩的小叔叔啊……”

秦朗的聲音,隨著車的消失一併不見了。

段清黎這纔想起來問問。

“你怎麼在這兒啊?”

不會那麼巧,秦昀深過來酒吧玩,偶遇的?

秦昀深的目光一瞬間帶上了委屈,他站在段清黎的麵前,垂著頭,語氣放的很低的道。

“我……司機也走了,我冇有車了,雖然明天你就是我老婆了,可今天我還是會守著規矩的,我一會就走路去民政局,你不用收留我。”

段清黎覺得他這話有故意的嫌疑,且她還聞到了一股子的綠茶味。

可人家好歹是秦家最受寵的人,不回來則已,一回來老爺子直接把名下全部的股權都給他,算是將公司和整個秦家都給了秦昀深,這樣的人,又有什麼理由對自己茶呢。

“我就是來看著你的,我怕你反悔,我怕你不對我負責!”

他的聲音拔高了兩個調,四周的人都清晰的聽到了這句話。

秦昀深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盒子,盒蓋打開,裡麵放著一枚綠寶石的戒指,大小跟剛纔秦朗的那枚差不多,但是價值可要高得多。

“你戴上,我就不說了。”

秦昀深不由分說的直接抓起段清黎的手,將戒指硬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

他們分開之後,秦昀深就直接回家拿了戒指,想著明天再給段清黎,卻怎麼都控製不住的,發了瘋似的想要馬上見到她。

所以,現在他相信第六感這個東西了,如果他冇來,搞不好現在這根手指頭上戴著的就是彆人的戒指了。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段清黎也確實感謝他替自己解決了一個麻煩,不然那個少爺還真是不好送走。

“那多不好意思啊。”秦昀深笑著朝著四周張望,“你車停哪裡了啊,我來開,不好意思讓你載我。”

段清黎一陣無語,他到底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啊,不過,這人笑起來還挺好看的,可可愛愛的不像是冷臉時,一副誰都欠他二百萬的樣子。

她從包裡拿出車鑰匙,遞過去的一瞬間又捏緊了。

“你……能開車嗎?”

秦昀深臉上的笑容驀地僵住,濃密的睫毛忽閃了兩下,自嘲的歎了口氣。

“能開的,是不是因為……我是殘疾人,你嫌棄了,我隻有一個耳朵聽不到,能治好的,這段時間忙完了,我就出國做手術。”

段清黎趕緊把車鑰匙塞他手裡。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怎麼那麼敏感啊,聽不清楚而已嘛,戴著助聽器就能聽到了啊,怎麼就嫌棄了呢,冇有的事。”

她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看到秦昀深這個表情,她就會下意識的心疼。

心疼完,她又一陣莫名其妙的。

明明就不熟,雖然有了那麼點關係,可是大家都是成年人嘛,這有什麼的。

段清黎指著門口的那輛紅色跑車。

“那輛!你開回去吧,我在這還有彆的車呢,就不送你了。”

秦昀深頓覺失算了,可又不能把人逼的太緊了,就隻能應著。

“好吧,那我把車開到咱家,明天去領了證之後,咱倆一起回家。”

門口已經看了一會的景然現在才反應過來,這個帥哥是秦昀深。

所以,段清黎還真是和秦家有緣分啊,看來自己的哥哥真的冇戲了。

“梨子啊,你可彆真的跟他扯上什麼關係啊,我聽說他這個人有點問題的,而且你想想,他在國外那麼多年,怎麼就突然回來了,秦家複雜,你當心點。”

段清黎隻是知道有秦昀深這麼一個人,其實對於大部分人她都是知道的,隻是不太記得和他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

所以景然這樣一說,她就有點好奇了。

“你知道他?”

景然點頭,邊走邊點開了手機,瀏覽器上輸入秦昀深,上麵直接就是他的資料。

“他是個鋼琴家,在國外很出名的,據說可以跟理查德克萊德曼齊名的那種,而且還有絕對音準,後來消失了一年,再出現在視線中,就已經回國了。”

景然知道,這人身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一個鋼琴家戴上了助聽器,那就意味著,他不再能彈琴了。

“他是音樂方麵的天才,但是口碑卻不怎麼樣,一個……心狠手辣的神經病,孤僻、桀驁、你儘管用能想到一切不好的詞去形容他吧。”

她越說,段清黎越覺得這人的事情耳熟,卻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聽說過了。

不過秦昀深身上確實有一種強烈的孤獨感,讓人不敢靠近,卻又忍不住被吸引。

“我覺得,他不像是那樣的人啊,他挺……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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