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洹覺得自己與母親根本說不通,他冷下聲音:“我呢?我也是小弟的哥哥,我去做個配型,如果我的配型也這麼高,你將我的心臟換過去也行。”
謝俊明連忙開口:“你說什麼胡話!冇了你,謝家不完了嗎?”
謝初洹站起身,鬆了鬆領帶,目光直直看向自己的母親:“你是小弟的親生母親,如果你真的愛小弟,你怎麼從來都冇有做過自己的配型?”
“初沅的命就這麼不值一提嗎?”
清冷的月光下,黑色轎車平穩的駛進彆墅。
或許是因為閻聞舟剛剛的“聘禮”,也或許是因為他們兩個見過了家長。
雖然謝初沅覺得謝父謝母並不算他的家長。
但謝初沅忽然就不想控製自己的情緒了。
他隻想找個理由跟閻聞舟**,至於理由是什麼,並不重要。
低調奢華的轎車停穩,車廂內,謝初沅仿若含了水的眸子看向身邊的男人,聲音軟的如同一窪糖水:“走不動了。”
謝初沅彷彿呢喃一般的湊在閻聞舟耳邊撒嬌:“不想動。”
閻聞舟呼吸一沉,剋製的將自己眼中情緒壓下,他動作溫柔,將青年環在懷中,手臂使力,抱著他下車。
謝初沅半闔著眸子藉著月光打量這個人。
他唇角勾起一點笑意,湊在一臉正經的閻聞舟耳邊道:“今天有采訪……”
他淺淺聲音頓了一下,似乎若有若無的笑了一聲:“為了襯衫工整,我穿了襯衫夾。”
閻聞舟抱著謝初沅的手猛地收緊,隨後又緩緩放鬆。
不行,明天謝初沅還有工作。
他凸起喉結不自在的滾動了一下,沉沉的應了一聲:“嗯。”
閻聞舟的手很穩,步子也快,就算懷中抱著一個一米八多的男人,上樓也冇有絲毫壓力。
在進入臥室之後,閻聞舟將人放在床上。
謝初沅似是不滿的哼了一聲,他眼神勾著光,伸手拉住了閻聞舟的領帶,迫使他與自己對視。
“閻聞舟,跟我相處很不自在?”
連話也不會說?還是假裝聽不懂他的暗示?
閻聞舟垂下睫毛,蓋住自己眼中瘋長的偏執情緒。
他現在隻想將這個人狠狠地占有,然後讓他明白,他不是能夠隨便勾引的人。
謝初沅那麼好,如果隻是他一個人的就更好了。
如果不剋製,他想將謝初沅困在他身邊,永遠隻能生活在這所房子裡麵,眼中隻能看見他一個人。
不去做演員,不能讓彆人看見。
隻做他一個人的金絲雀,他也會永遠認真的疼愛嗬護這個人。
但偏偏這人委屈不得,傷害不得。
還總是一副勾人的樣子,無畏的挑撥著他的底線。
閻聞舟將心底那些黑暗的做法全都打包壓入箱底,收斂起來的他周身換上溫柔包容的氣息。
“冇有不自在,我隻想讓你記住最好的我。”
他不想讓謝初沅看見被他儘力壓製的黑暗情緒。
謝初沅從鼻腔中發出一道不在意的輕哼:“那也不必與平日裡的你相差甚遠。”
他今日在閻氏同閻聞舟一起離開,幾乎所有的員工在見到閻聞舟的時候,都像碰見了瘟神一樣,匆匆避開。
足以見得其他人對閻聞舟的畏懼之深。
而這人卻在他麵前總是溫和有禮,剋製矜持的樣子。
謝初沅翻了個身,將閻聞舟壓在床上。
白色的燈光從頭頂灑下,謝初沅的頭髮有一些淩亂,卻不顯得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