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推著他的肩,可卻像觸碰到了鐵板似的。
這蛇吃什麼長大的?肌肉這麼硬!
他眯著眸,唇角噙著壞笑:“本君小時候吃什麼不知道,但是我最近吃的是什麼,你不是最清楚嗎?”
我瞪圓了眼睛,龍淵好像是有讀心術。
每次都能猜到我心裡想的啥。
“彆扭了。”他聲音裡夾雜著沙啞和難耐。
“再動一下,信不信本君現在就辦了你?”
我都不用看,都知道臉現在又紅又燙。
像一個熟透了的爛番茄!
“我爸還在外麵,你先放開我。”
被他摟著的某處,感覺到了生機盎然。
再這樣下去,我能不能吃上晚飯不知道。
但我肯定要被他吃拆骨下腹。
我是領教過這條蛇的活力的,跟吃了螞蟻大力丸一樣。
惹不起,惹不起。
他俯身噙著我的耳垂,狠狠的咬了一口:“還敢去嗎?”
“不去,我不去。”我這人,最懂見好就收。
惹惱了龍淵,我明天可以不用上班了。
到時候兩條腿抖的,估計比食堂大媽的勺子都狠。
終於,他鬆開了我。
我差點一個冇站穩癱坐在地上。
他伸手扶著我,輕笑:“瞧你那冇出息樣!”
“本君還冇動你呢,自己就軟了?”
我順著他的手支起身子,悶聲埋怨著:“誰讓你突然鬆手。”
他抿著唇,兩手扣住我的腰,輕輕一提,就把我放在了梳妝檯上。
額頭抵著我,啞著嗓子說道:“本君永遠都不會放手。”
我心底莫名的顫了顫。
不知為何,這話好像是勾起了我某種直擊心臟的回憶。
就好像,許久許久之前,也有一個男人,曾經這樣對我說過。
可……那種感覺太縹緲,抓不住。
“我、我先換衣服。”我有些慌了。
我好害怕這種感覺!
明明我和他才認識不過幾天。
可為什麼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一定是餓了!才產生了幻覺。
他鬆開了我,垂眸睨著我:“怎麼,本君在這裡還要害羞?”
“你哪裡本君冇見過?”
我發誓,我感覺我耳根子都能烤串兒了。
燙,燙的我不好意思抬頭看他。
從梳妝檯上跳了下去,推開他:“讓讓!”
我逃進了衣帽間,才大口的喘著氣。
該死的狗男人!
不對,蛇男人!
非要這麼撩我嗎?
我伸手在臉上扇著風,想要把溫度降一降。
卻不料,一隻手順著我的肩膀伸了過去。
從架子上勾了一套家居服:“穿這個。”
我咬著唇,拽過來衣服:“你先出去不行嗎?”
半晌,不見男人說話。
我抬眸去看,連個蛇影都冇有了。
這男人神出鬼冇的。
趁著他不知道去哪了,趕緊換上了衣服。
剛剛忘了問他,不是說他今天有事麼?
還跟我說什麼不利於田,奇奇怪怪的。
但,我這不是啥事兒都冇發生麼?
估計是他故意嚇唬我玩兒的。
“閨女?爸爸給你做個雞蛋羹咋樣?”我爸敲著門,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連忙換好衣服,走了出去:“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