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正背對著我搬著一箱箱的野果放在地上。
隨口說著:“閨女,你可得離著他遠點。”
“那吳老二頂不是個東西,偷雞摸狗啥都乾。”
“他年輕時候,還殺過人。”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殺過人?
我爸要是知道吳老二對我做的事,不得找他拚命!
村子在山上,連個警察局都冇有,吳老二又是地頭蛇,不行,我不能跟我爸說。
我壓下心中的委屈和憋屈,深吸口氣:“爸,咱啥時候去找我媽的墳?”
我爸搬好了水果抹了把汗說道:“快了,明天下午工程隊就到。”
“閨女,你咋了?”
他一回身就見著我麵色蒼白的樣子,關切的問著。
看著我爸特意去給我摘的幾箱子野果,我扯出笑搖搖頭:“冇事,就是認床,睡不習慣炕頭。”
我爸哈哈一笑說道:“再堅持幾天!”
“等挖著了你媽媽的屍骨,就先送你回去!”
“嗯。”我悶悶的答應著,回了房。
回屋後,我警惕的看著那矮牆,又把鹹菜缸都搬走。
靠近時問著那鹹菜缸裡一股子說不出的臭味。
皺了皺眉,也不知道我奶在裡麵醃的啥玩意,都餿成這樣了也不扔?
我嫌棄的回了房間,看著炕櫃虛掩著的門愣著。
想到昨晚上的事,心底一股委屈。
憋著淚,我拽出褥單想要扔掉。
恍惚中,我聽見一陣低沉悶笑的男聲。
我頓時頭皮發麻,瞬間脊背貼上了一個結實有力的胸膛。
我小心翼翼的回眸去看,竟又是那張冷峻傾銷的臉!
鳳眸微挑,似笑非笑的勾著我。
“你……”我聲音都在哆嗦著。
他身著一件暗黑色長袍,上繡著淡金色花紋。
我哆嗦著攥緊了手裡的褥單,嚇得額角滲著冷汗。
“怕我?”他俯身貼在我的耳畔,身上有著一股淡淡的鬆香味。
他冰涼的手掌抓著我的肩膀,強迫我對著他。
緩緩的俯下身子,貼了上來!
我感覺到一條濕潤滑溜的舌頭探入口中,來回翻攪。
他好像是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身上那淡淡的鬆香味化解了我的驚恐。
不知為何,我竟感覺到整個人無比的放鬆。
意亂情迷時,我看到他嘴裡吐出的竟是一條猩紅信子!
是……昨晚的大長蟲精?
“我叫龍淵。”他聲線低沉,好像能讀懂我心裡想的。
我連聲音都打顫:“你不是人。”
他眯了眯眸,忽然牽著我的手放在唇畔:“本君當然不是人。”
我脊背發涼,雞皮疙瘩冒了一層。
又聽到他說:“本君是你男人。”
我是人,他是蛇,那能湊一塊兒嗎?
突然,他緊貼在我的身上。
大手摟著我的腰掐了一把:“那畜生碰你這裡了?”
“這裡?”他又往上挪了挪。
被他掐住了一團,我咬著唇悶聲:“冇有,他冇有!”
“本君饒不了他!”他眼底淡金色暗光一閃而過。
我看著他那淺金色蛇瞳,隻覺得頭越來越暈……
他伸出雙手摟著我,那一股鬆香入鼻。
傳來他飄乎乎的嗓音:“你隻能是本君的人。”
這一刻,我隻覺得他的聲音真好聽,讓我恍惚了神誌。
可那信子卻非要冰涼涼滑溜溜的舔著我的皮膚。
我身上一層雞皮疙瘩。
抖著聲說著:“你、你能不能彆那麼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