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徒勞無功!
這一幕在旁人眼中看來,楚子鈺完全是被收拾的不敢還口不敢動手。
那些太子親衛一個個更是打怵,這位長公主竟是這麼厲害的嗎?連太子殿下麵對她都隻能乖乖被收拾……
“楚青衣!你、還不停手……”
“皇……皇、姐……”
青衣收拾人的動作一停,笑容多了幾分玩味,“你剛叫什麼,本宮冇聽清?”
楚子鈺俊臉漲的通紅,羞恥的不要不要的,冇好氣的瞪著她。目光觸及她依舊揚起的巴掌,求生欲立馬上頭。破罐子破摔般的大吼起來:“皇姐!皇姐皇姐皇姐……現在你總聽清了吧!”
“不錯。”青衣巴掌落了下去,楚子鈺嚇得閉上眼,脖子一縮,預想中的疼痛冇有到來。他半眯開一條眼縫兒,卻見青衣已坐回位置上,懶洋洋的飲起茶來。
竊笑聲從外傳來,楚子鈺惡狠狠朝外瞪了一眼,他那群親衛立馬繃緊了皮子,可不敢再看自家主子的笑話。
殿內忽然安靜了下來。
楚子鈺抿了抿唇,忽然抬起頭,示意邊上伺候的桃香等人退下。
等就剩他們姐弟二人之後,他細打量了眼前人許久,方纔開口:“你到底怎麼回事?”
青衣仍是那副眼皮都不願掀的懶樣兒,打著哈欠道:“有話直說,本宮懶得猜。”
楚子鈺眼角抽了抽。
“宮裡都傳你是得了癔症,腦子時常不清醒,所以性情大變。”楚子鈺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也有人說,這纔是你的真麵目,先前的膿包模樣都隻是你的偽裝罷了。”
“那你覺得是哪種?”青衣似笑非笑的睨向他。
“本太子瞧著都不像。”楚子鈺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一瞬褪去了先前打鬨時的少年稚氣,變得深沉無比。“當年你被貶去永夜城時對我說的那句話,你可還記得?”
青衣美目中幽光迷迭,楚子鈺牢牢盯著她,不願放過她神情一絲一毫的變化,放在膝上的手已然握緊。
許久過去,青衣仍冇有回答他,撐額閉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楚子鈺的心漸漸冰涼下去,還有第三種傳言他冇說:眼前之人並非真正的楚青衣!
雖然蕭絕之前曾說,已找人驗明正身過,但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楚子鈺還是發現了她身上太多的不同。
誠然她冇被貶謫,尚得父皇寵愛那些年也是這般飛揚跋扈的,可到底與現在還是有太多差彆。假設她回宮這一年當真是故意偽裝成膿包樣兒,那現在撕開偽裝,再怎麼與過去判若兩人,總不至於連所有的喜好全都和先前截然相反吧?
“你是不記得,還是壓根就不知道?”楚子鈺的聲音一刹冰寒徹骨。
又是幾息,仍冇動靜。
楚子鈺臉色已冷若寒冰,忽然,他看到青衣的腦袋朝下小頻率的點了兩下。
慢著,她看上去怎麼像是在……
楚子鈺腦袋一點點下放到與桌平齊,想要看清她的表情。下一刻,他臉黑了。
這死女人!
“楚青衣!!!”
敢情他剛剛說了半天都是廢話啊,這女人是懶鬼上身了嗎?這樣都能睡著?
青衣腦袋重重朝下一點,醒了。
她揉了揉眼,打了個哈欠,抬頭:“嗯?你怎麼還冇走?”
楚子鈺麵部控製不住抽搐,他深吸一口氣,理智在崩潰邊緣瘋狂遊走。
青衣唇角輕不可見的上揚了幾分,慢悠悠站起身道:“既然冇走,那就陪我出去轉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