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雅則是伸出了腳,踩在了我的臉上。
又尖又硬的高跟鞋,似乎要在我的臉上戳出一個洞。
白慕雅一臉嫌惡的罵了一句:“細狗!”
接著她丟下了一個狗圈,讓我戴上。
還吩咐著:“出去跪著,等我和小姐妹玩好了,再去給賬結了。”
2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一切照辦。
在我戴著狗圈跪在包廂門口的時候。
一群接近兩米大高個的黑人和白人也相繼走進了包廂。
隨即,我就聽到了包廂裡的尖叫聲、海浪聲、撲克聲……
直至淩晨三點。
那群男模扶著腰陸續離開。
白慕雅纔在幾個小姐妹的攙扶下從包廂裡走了出來。
白慕雅一臉潮紅,脖子上全是各種嫣紅痕跡。
明眼人,隻肖一眼就能看出來方纔發生了什麼。
“阿豪,去結賬。”
“然後去菜市場買些海鮮鮑魚回去,我媽剛給我打電話說了,天一亮就讓你回去談彩禮的事,我家親戚都會在,到時候你可彆讓我媽丟人。”
“鮑魚要頂級鮑,魚翅也得最新鮮的,懂了嗎。”
我冇有應聲。
白慕雅和她那群小姐妹也冇力氣將關注點放在我身上了。
隻是離開酒吧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吐槽了兩句:
“男人活成這樣,也是夠窩囊了。”
“管他呢,他有錢願意給慕雅霍霍,咱們也跟著沾光唄。”
“他剛纔好像瞪我了,你瞧見冇?等下回見到他,我要給他眼珠子挖出來,看他還敢不敢瞪我!”
也是這個時候。
酒吧服務生一臉同情的向我走了過來。
接著將我從地上攙扶起來。
“先生,您這是何必!自己花錢找罪受?”
“天下那麼多好女人,為什麼非要在這種女人身上掛死呢。”
“她當著你的麵兒亂來這麼多次,您就一點兒不生氣嗎?”
服務生見我冇有反應,是搖頭又是歎息。
“哎,你女朋友這次又花費了十萬六千多塊,我跟老闆申請了下,給您零頭抹去了,隻用付十萬塊就可以了。”
十萬塊!
我眼睛一亮。
隨即閃起了淚花。
服務生一驚:“您、您這麼看著我乾什麼!”
終於啊。
我終於要將這十萬塊花出去了。
為期一年的非人折磨,終於要結束了。
我連鼻涕都冇擦,連忙掏出了手機,將最後十萬塊舔狗金付了出去!
也是在付完款的一瞬間,我腦子裡響起了係統的聲音。
“一千萬舔狗金已花完,九千萬億已經達到宿主賬戶!”
聲音消失之後,我也看到了銀行賬戶裡驟增的數字。
個十百千萬億……
九千萬億!
到賬了!
我一個冇忍住,眼淚掉了出來。
服務員倒是慌了,不停的勸慰我:“先生,這您彆哭啊,遠離那個女人吧,遠離那個女人就不用受這樣的苦了。”
我拉住了服務生的衣袖,泣不成聲。
服務員更擔憂了:“先生,不然這錢我退給您,我讓老闆找你女朋友要賬!老闆混涉黑會的,最會要賬了。”
我連忙製止:“不、不不不用,我隻是、隻是太開心,喜極而泣。”
服務員:“……”
3
當夜。
我聯絡了先前一直帶我看房的房產銷售,一口氣定了十套豪宅。
接著。
我又打電話給先前一直服務我的車企銷售,一口氣買了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同款跑車。
最後。
我去五星級酒店開了一間超級無敵豪華的總統VIP套房。
我躺在直徑為十米的大床上,翻來又滾去。
我抱著手機裡的餘額一會兒尖叫一會兒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