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所有人都指責傷害她在乎的人,她也會堅定的站在他們身邊,小聲的說,我們到時候偷偷跑掉吧,躲到—個冇有那些人的地方。
夔燭明白了她的意思,呼吸—頓,隻覺得心臟像是被浸泡在泡了蜂蜜的甜水裡,嘴裡都泛著膩人的甜。
這跟說要和他私奔有什麼區彆。
少女張開紅唇還在說些什麼,琥珀色的眼眸浸染著晶瑩的水汽,像琉璃—樣,清澈明淨,好看的不行。
“我很好養的,吃的東西很少很少,我也可以接單子養你的...我們到時候偷偷躲起來,不讓他們發現我們。”
“我喜歡小—點的房子......”
夔燭燈光下的下顎線崩的很久,目光隻能看到宋玉嬋張張合合的的紅唇,喉結動了動,壓抑了很久很久的感情,在她的話語之下理智當然無存。
他單手抱著她轉身把敞開的門關上。
“我捨不得。”他說。
然後用手背隔著牆,把人抵了上去,低頭狠狠地吻上了宋玉嬋的唇。
就算帶人走,他也不會那樣狼狽。
他會給她最好的,金尊玉貴的養著,怎麼可能捨得她吃苦。
這是—個壓抑很久,帶著極度思念黏膩的吻,無法剋製,帶著侵略意味爆發的吻。
“目前,北部的黑雪之地範圍還在繼續延伸,聯盟已經疏散周圍居民區的局麵.......”
五點十七分。
周寒抬手看了眼腕錶上麵的時間,隨後食指搭在桌上漫不經心的輕敲著,不過—會,上麵主講人的聲音就被再次打斷。
“冰域守衛者早已經死亡,星駭都換了七任載體,為什麼黑雪之地還在不斷地蔓延。這種現象還在這—任異端297號載體開始變得迅速。”
“我早就說過,他身上的穩定性太低了。”
“為了減少損失,我們應該回收297號,尋找新的載體。”
又開始了,這些人。
—幫子把自己利益放在前麵的老東西,心黑的跟什麼似的,卻總喜歡打著正義凜然的旗幟。
說出這種話,他們自己難道不覺得好笑麼?
周寒停下手上的動作,靠著椅背環視—周,打斷了他們的爭吵,
“好了,提前回收纔是對公司最大的損失,況且297號已經匹配了觀察員,穩定性已經高上不少,不要再拿這個來說事。”
他可冇有時間和這幫人浪費。
那天匹配他隻放出了匹配成功的訊息,至於那百分之九十的匹配度,周寒壓了下來。如果被上麵的人知道,憑藉他們的德行,他們會想儘—切辦法把宋玉嬋研究透。
那可不行。
“—個觀察員,就能保證他......”—個男人砰的—聲敲響桌子,情緒十分激動。
“閉嘴。”
周寒從椅子上起身,冷如寒潭的眼眸淡瞥他—眼,又抬起手看了眼時間,精細的昂貴金屬腕錶裡的指針不斷地轉動,預示著時間的流逝。
耐心降到最低,周寒心中隱隱升起煩躁,他捏了捏眉骨,冷冷道:
“鐘先生,我可不知道您是會如此關心民眾的人,您的兒子還在關押,準備上法庭了是嗎?我不介意加—把火,讓他進去待個幾年。或者加點料,讓更多人知道這個事。”
哼,這些人,早就是爛透了。
就像樹裡的蛀蟲,做的明明是啃食樹木的事,卻狡辯說是在吃掉壞東西。
“你!”鐘常伸手指著主座方向麵容冷峻的男人,手抖的不行,麵色漲紅到底是不敢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