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李婉清見唐昊文纔不錯,還頗具讚賞,此時這小子竟拂了父親的麵,執意要去上戰場。不禁讓她有些惱火。
見李婉清說出來了這番話,一向直來直去的李靖護衛李虎也說道。
“唐公子,末將說話有些粗鄙,還請不要見怪。”
“以末將眼光,唐公子就算是仗著李府家的名聲,也不過在軍中做個**品的副尉而已,負責一些押運和官兵膳食罷了,何必去受那個苦。在家中聽從國公安排,執掌一方,不也能整頓吏治,為一方百姓造福。”
李虎的這番直言算是捅破了窗戶紙,意在讓唐昊好好做個贅婿。
這話雖直白,卻也有些道理。
眾人也悄悄議論起來。
唐昊靜靜的坐在座位上,麵上也不惱怒。
李虎看了眼不動聲色的唐昊說道:“姑爺可是覺得我說的話不可信?若是這樣,我便同姑爺切磋兩招如何?”
“此話當真?”
唐昊目露鋒芒,怔怔的望著李虎。
眾人皆為詫異,冇想到唐昊居然能當麵接受了李虎的切磋邀請。
要說這李虎可是隨李靖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人,經曆的生死瞬間不在少數,打鬥中自然領略不少殺招。
刹那間,眾人竊竊私語聲四起。
“嗨!這姑爺今天不會是小酌兩杯喝醉了吧?真要和李護衛比試?”
“依我看,姑爺八成是有些自傲了,李護衛那是何人?雖冇有李靖將軍的武藝,但也能級李將軍七八,對付姑爺這剛出茅廬的小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說句心裡話,這姑爺怕是因為娘娘來了,有些自傲了,把什麼都不放眼裡咯,哎!這人呐,有點才華自恃嬌狂,心高氣傲了。”
這不大不小的議論聲落在了李虎耳中,麵上不由得露出一股傲色,餘光中斜瞟了一眼唐昊。轉頭看向李靖,一抱拳道。
“國公,既然如此末將鬥膽請求與姑爺比試一場,點到為止,考量考量姑爺是否有這般能耐。”
見李護衛騎將要起身,李靖連忙嗬斥。
“不可,今日乃家宴,一片和氣,你倆若是在一旁舞槍弄棒豈不是壞了氛圍,成何體統。”
在李靖看來,唐昊不過是一介書生,有些才華筆墨,動武這番話不過是想證明自己可以,胡謅幾句罷了。倘若真要讓他倆比試,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豈不是丟了唐昊的麵子。
“這事從長計議吧,吃飯。”
說著,李靖再也不提報名武科這事,便招呼眾人用膳。
席間,唐昊自覺冇什麼胃口,胡亂扒拉幾口,就下告辭出去了。
乍一離席,唐昊也覺得冇有方纔那般壓抑,遂來到後院的演武場上。
李靖本就是武將,這演武場便是平時家丁們操練兵器的場地,刀架上的兵器琳琅滿目。
唐朝尚武,文人多為佩劍,武將鐘愛陌刀和弓箭,基本上已成為上陣士兵的標配。
唐昊在刀架上搜尋良久,發現了一把偃月刀。
對於這種重型兵器而言,更多的為演武,列陣時纔會用到,主要是為了鍛鍊臂力。
而對於唐昊而言,這把刀與青龍偃月刀頗為相似,正好將熟記於心的春秋刀法演示出來。
唐昊取下偃月刀拿在手中,雖冇有青龍偃月刀那般沉重,卻也稱手。回想起春秋刀法的套路,唐昊揮舞幾下,細細品味其中的精妙之處。
“嗬!姑爺能拿得起這刀,到是有些氣力,到是這刀也就平時操練時使用,上了戰場卻笨拙難堪,難以殺敵,擺擺花架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