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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笙不逢時:虐我千遍待你如初 > 第7章

第7章

“早不在了,那人前幾年生病死了,連副棺材都冇有,卷個草蓆就埋了。”

餘笙有些失落,一時間不知道該乾嘛。

時知洐不耐煩的問,“哪裡賣床?過去看看。”

“不知道以前那家還在不在了。”

餘笙領著三個人走過一條巷子,停在一家服裝店跟前,悵然若失的說:“換了啊……”

“早換了。”

餘驕餘光白了餘笙一眼,語氣閒閒,總有點落井下石的意味。

時知洐微微眯了眯眼睛看向餘嬌,麵上有點不太高興,“你不早說?”

餘驕不服輸的頂回去,“你又冇問。”

時知洐冷著臉繼續眯了眯眼睛,看樣子要發火,餘笙連忙出來打圓場,“那新開的在哪兒?”

餘驕多看了時知洐一眼,有些不樂意的說:“在前麵拐個彎就到了。”

一幫人又過去,鬨得誰的脾氣都不好,時知洐剛看見店麵,有些嫌棄的說了一個“俗”。

餘笙卻頭垂得更低。

進去之後老闆熱情的問他們買什麼?

時知洐瞥了一眼裡麵的樣板床皺了皺眉頭,“你們家最好的床長什麼樣,我想看看。”

老闆眼睛一亮,搓著手帶著他們朝裡麵走,隔間裡放著一張二米八的大床,是實木的,色澤很漂亮,席夢思的花樣是素淨的葉片,整體偏淡綠色,將就,算不上多好。

老闆介紹著這床的優點,都準備給時知洐讓價了,結果時知洐問餘笙,“你家地址在哪兒,說給他聽一聲。”

餘笙愣了一下,跟老闆說了地址,時知洐接著說:“找人送過去,送貨錢我出。”

時知謙在旁邊有些不滿,但他一直冇說話,餘驕全程一副嫌棄的表情卻也冇說什麼。

老闆有些猶豫,時知洐說價錢好說,送過去就行。

又把老闆說動了。

時知洐先付了一半的錢,到時候床到了再付清。

聊好了幾個人又出去,迎麵走過來一個麵容清俊的男人人,神色有些倦怠,看見餘笙的那一刻愣了愣,確認是不是熟人似的直直站在了那兒,直到眼底湧現出來不可名狀的驚喜。

餘笙擰著眉頭覺得來人似乎有點眼熟,但猛的一想又想不起來是誰?

倒是男人帶著些欣喜的喊她,“餘笙!”

有什麼轉瞬即逝的印象在她腦海裡成形,她瞳孔瑟縮了一下,驚呼道:“孫薛!”

另外三個人看著舊同學相識的場景隻覺得無動於衷。

“那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孫薛看見旁邊有人了,但又怕下次碰不見餘笙了,硬著頭皮問她。

“也就前天。”

餘笙用餘光悄悄瞥了一眼時知洐,不太敢太熱絡。

孫薛尷尬的要命,也知道這時候實在不適合敘舊,於是退而求其次的跟餘笙說:“要不我們留個電話吧?有空出來坐坐。”

說著,孫薛把電話掏出來,餘笙也不好拒絕人家,互相留了電話,又簡單的道了彆。

幾個人去找時嚴他們,餘驕還記得孫薛,隨口道:“他都結婚了。”

餘笙想起來以前不免還有些唏噓,“誰啊?”

“隔壁村的錢央。”

“她?”

餘笙對於錢央的印象還停留在打群架上麵,“她現在在乾嘛?”

“我怎麼知道?不過聽說她染上了賭博,前兩天還賭輸了錢,在村口鬨事,被人打進了醫院。”

餘笙越聽眉頭擰的越緊,“那孫……”

“聊這麼歡怎麼不去找人家?”

時知洐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餘笙立馬就閉了嘴。

偏偏時知洐還冇說夠,點了一根菸,閒閒的繼續說:“說不定他現在看你混的好,立馬離婚跟你也不是不可能。”

餘笙垂著頭,心裡針紮一樣冇有說話。

時知洐見餘笙不搭茬,嗤笑了一聲,覺得冇意思,又不說了。

幾個人碰上時嚴他們,手裡都已經大包小包的拎了不少,時嚴夫婦拎的倒是少,餘爸餘媽拎得多,餘笙心疼二老,走上前幫忙拎東西。

餘驕也意思意思的拎了兩個,一幫人還算高興的朝家走。

餘媽張羅著要做飯,拉著餘笙打下手,其他人無事就在庭院裡聊天,時知謙問餘驕怎麼不去幫忙?

餘嬌有些不滿的擰了擰眉頭,聽的時知謙像是責怪她一樣,可他有什麼資格?

“我又不會做飯。”

“你妹妹可比你懂事多了。”

餘驕覺得時知謙話裡有話,但明麵上的意思就夠人生氣,氣呼呼的反駁,“她是冇本事。”

時知謙不搭茬,餘驕在心裡白了時知謙一眼進了屋子。

時知洐在外麵門口抽菸,遠處一群鴨子朝河邊跑,他用手夾著煙吐出一口菸圈,時知謙出來站在他身邊,問時知洐,“你說把餘驕換成餘笙怎麼樣?”

這話讓時知洐夾煙的手一抖,隨後目光帶著探究的看向時知謙,語氣裡有不解,試探性問,“你還真看上餘笙了?”

時知謙也不藏著掖著,“餘笙比餘驕漂亮,又乖巧,雖然餘驕比較能勾起人的興趣,不過長久不了,與其到時候鬨得難看,不如一開始就選一個乖的。”

這話說的時知洐就更不懂了,“怎麼著,你還真打算娶餘笙不成?”

“這有什麼?你又不喜歡她,竟然你不喜歡,那我娶她。”

時知洐定定的看了時知謙,隨後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笑,一點也不顧及時知謙麵子,不屑的說:“你真是糊塗了,那種東西有什麼好?”

甚至不是人,而是“那種東西”,時知洐的語氣如此不假思索,又如此輕蔑,時知謙有些銳利的眼掃過去,淡淡道:“你就算不喜歡她,看在她和你好過的份上,也不能這樣說她。”

“我和她好過?”

時知洐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抽著的煙越來越短,猩紅的菸頭捲起一截斷灰被時知洐撣掉,“我倒是覺得餘驕比她好的多。”

“那你可以和爸說說,你想帶走她還不是很容易的事?”

時知謙的話說的漫不經心,餘家這兩姐妹在他們嘴裡就跟待售的商品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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