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裡麵,就屬胡文廣最難受。
陳天龍這個名不經傳的小子,竟然用中醫真的治好了腦癌晚期!
就算到了現在,他內心仍然不願意相信。
而這時,陳天龍走到他身前,眼神斜睨道:“胡醫生,現在,是不是該履行賭約了?”
不少人都玩味地看向了胡文廣。
胡文廣臉色頓時就難看了,為難地道:“小兄弟,讓一個專家當眾道歉,這個……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笑話!”陳天龍譏笑道:“願賭服輸,當眾道歉,如果連這點氣度都冇有,還當什麼狗屁專家?”
胡文廣求救似地看向謝勇國,豈料,謝勇國扭過頭去,彷彿視而不見。
胡文廣臉色一變,知道謝家放棄他了。
陳天龍見他猶猶豫豫,臉色冷了下去。
他神色睥睨,居高臨下道:“數千年來,中醫博大精深,名醫輩出,如今隻不過一時陷入低潮,怎麼能說是落後醫學?現在,你治不好的絕症被我治好,你又有何話說?
古語有雲,學不貫古今,識不通天人,纔不近仙,心不近佛者,寧耕田織布取衣食耳,斷不可作醫以誤世。
以你的見識水平,我勸你還是回家種田去吧,免得庸醫誤人!”
陳天龍拂袖轉身,再懶得看胡文廣一眼。
這番話鏗鏘有力,氣勢非凡,胡文廣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愣是反駁不出來。
胡文廣臉色變幻不休,最後歎了口氣,悻悻然落荒而逃,仿若敗家之犬。
謝安翔讚歎道:“陳小友不僅醫術通神,這說的話真是發人深省啊,不瞞你說,連我都對中醫有偏見,要不是你中醫水平高深,又治好了我的絕症,恐怕我還會一直對中醫誤解下去,真是慚愧啊。”
陳天龍搖搖頭,說道:“術業有專攻,你水平不夠,見識不到很正常。”
眾人齊齊汗顏,這小子還真是心直口快,一點客套話都不說。
謝安翔乾笑兩聲,說道:“陳小友所言極是,對了,我身上的絕症,陳小友到底有幾成把握,能夠治好?”
這是眾人最為關心的問題,立即緊張地看去。
陳天龍微微思索後,道:“兩個星期。”
“什麼,隻要兩個星期?”謝安翔激動地道,連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不止是他,整個謝家都激動沸騰了。
謝安翔可是謝家的頂梁柱,隻要謝安翔在,謝家就絕對不會倒。
現在,謝勇國看向陳天龍的眼神,都開始變得火熱感激起來。
陳天龍暗暗搖頭,暗忖道:“兩個星期就這麼興奮?要不是安全起見,我三天就能治好。”
幸好這番話彆人聽不見,不然眾人又得震驚一番。
又閒聊了一會兒後, 謝安翔對謝勇國使個眼色,謝勇國立馬會意,拿出一張黑色銀行卡,對陳天龍說道:“陳醫生,這張卡裡麵有100萬,算是前期的報酬,等我爸病情完全康複好,另有報酬奉上。”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陳天龍也不客氣,雲淡風輕的收下。
但心裡卻是美滋滋。
謝安翔佩服道:“陳小友年紀輕輕,不但醫術高明,而且寵辱不驚,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培養出來的。”
“過獎過獎。”陳天龍訕訕而笑。
韓木青也為陳天龍而高興。
突然,謝安翔繼續說道:“木青慧眼識珠,也算大功一件,我記得你是光華商貿大廈的經理?以後你就當總裁吧。”
光華商貿大廈,正是之前陳天龍逛過的商場,也是謝家的下屬產業之一。
韓木青喜從天降,激動地道:“謝謝老爺子和家主,我一定不辜負家主的信任。”
謝安翔笑道:“你應該感謝陳小友纔對。”
他說的冇錯,韓木青之所以能作總裁,全都是看在陳天龍的麵子上。
“對對對,老爺子提點的對,我會好好報答他的。”韓木青感激地看向陳天龍。
她原先帶陳天龍過來,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結果陳天龍竟然真的妙手回春,治好了老爺子。
原本按照她的估計,想要坐上總裁位置,至少還需要十年時間,而現在,短短一天之內,就從經理成為總裁。
她對陳天龍的感激可想而知。
“難道,陳天龍是我的福星?”
韓木青突然想起來,自己先前和陳天龍抱在一起的畫麵,內心羞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