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多事的一天,王玄隻覺得累的夠嗆,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進入了夢鄉。
而在富平城的另一處,有人卻是無心睡眠,愁眉苦臉。
某間客棧,天字房內。
公輸強看著缺了一塊的《霸道機關術》,欲哭無淚。
“少爺,這秘籍缺了一塊,我們該如何獻給皇帝?”
旁邊的奴仆擔憂道。
“你問我,我問誰啊!”
公輸強冇好氣的回了一句。
“少爺,要不我們回公輸家,讓家主補全剩下的那一塊,整卷秘籍家主都倒背如流。”
奴仆又提議道。
“你傻啊!”
公輸強頓時怒了。
“若是讓我爹知道我把秘籍丟了一塊,非得打死我。”
“屬下有辦法。”
客棧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人闖了進來。
“什麼人?”
公輸強被嚇了個夠嗆。
頓時一群屬下一擁而上,把進來的人一頓拳打腳踢。
“少爺彆打了,彆打了,是我。”
白天被扒光衣服的壯漢,此刻用幾片樹葉遮住關鍵部位,大聲求饒道。
那光不溜溜的樣子,很辣眼睛。
“大壯?”
公輸強這才認出了對方。
“你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公輸強這麼一問,壯漢頓時委屈的哇一聲哭了出來。
“少爺我好可憐啊!那王玄把我打暈,不知道對我做了這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
“好啦好啦!”
公輸強不耐煩的打住他的哭聲。
“你剛纔說你有辦法?”
“是啊少爺,其實想補齊秘籍上缺的那一塊,隻要找到原稿,對著原稿再畫幾頁出來就可以。”
“可原稿被擦了屁股啊!”
公輸強冇好氣的說道。
難道讓他公輸強去茅坑裡再把那原稿撿回來?
公輸強頓時眼前一亮。
“這倒是個辦法,大壯,本少爺給你一個任務。”
光屁股大漢心中頓時升起不妙的預感。
好似自己搬起的石頭要砸自己的腳了。
“你潛到王府裡把那塊絲帛給偷回來,然後再抄到新的絲帛上給我。”
於是,大壯再次義無反顧的離開客棧,向王府而去。
“少爺,那個王玄把秘籍看了個遍,你說會不會偷學了去?”
旁邊的奴仆突然說道。
公輸強擺了擺手:“不可能,我公輸家族的秘籍連我都看不懂,而對外人而言,即便給他研究十年八年也是學不會的,這正是我爹肯讓我把秘籍獻給皇帝陛下的原因,反正外人也學不走。”
……
王府裡麵,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潛入。
在茅坑裡邊,終於找到了一塊皺巴巴的絲帛,如獲至寶的揣到懷裡。
剛要離開,就看到一張似笑非笑的臉龐。
“來人,把他給我關到柴房裡,不要打擾少爺休息。”
南瓜吩咐道。
柴房裡麵,燈火通明,南瓜坐在凳子上麵,那壯漢跪在那裡,滿臉畏懼。
“說,半夜潛入我王府之中,究竟有什麼圖謀?”
南瓜聲音冰冷道。
“我是為了來拿一樣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
南瓜感覺自己要破大案了。
對方從懷裡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塊絲帛。
當他把那塊絲帛掏出來的時候,南瓜頓時愣了。
我靠,這麼變態嗎?
竟然有這樣的愛好,收集自己擦過屁股的絲帛,真他媽噁心!
南瓜捂著鼻子吩咐道:“把他給我轟出府去。”
卻是南瓜記得上次番陽所說公輸家族的人不要招惹,不然的話,敢三番兩次跑到王府撒野,不死也讓他變殘疾。
第二天清晨,王玄從床上爬起來。
剛剛走出院子,就看到一道身影正站在院子裡麵,等候多時了。
是番陽。
番陽看到王玄以後,表情立刻燦爛起來。
“少爺你醒來了。”
王玄不由菊花一緊。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番陽平時冷冰冰的,好像所有人都欠他百八十萬似的,今天這麼和善,不對勁。
“那個番陽將軍,你有什麼事嗎?”
王玄小心翼翼的問道。
“少爺你忘了,昨天我說了今天要教你內功心法的。”
說完,番陽鄭重其事的從懷裡掏出一塊絹布,將絹布打開,上麵竟然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人。
“這個內功心法名為浩蕩無極至尊神龍皇罡無相功,乃是我在剿滅楚國皇室時得到的無上心法。”
番陽頗為驕傲的說道。
“啥?”
王玄傻眼了。
“這是哪個沙雕起的名字,這麼長誰能記得住?”
王玄說完,番陽的臉卻瞬間黑了下來。
“怒氣 99”
“咳,少爺,其實這篇功法剛找到的時候並冇有名字,所以我給它取了個名字。”
“原來是番陽叔叔取的啊!我就說這名字高階大氣上檔次,不是一般人能取得出來的,拿來給我看看。”
少爺你上輩子學變臉的吧!
“好。”
番陽將絹布遞給了王玄。
王玄展開以後,從頭到尾看了一遍。
番陽摸了摸鬍子,頗為滿意。
“看來少爺對這心法還挺上心的。”
王玄看完以後說道:“不錯,這功法有點意思,隻是上麵這些小人連衣服都不穿,太不害臊了吧。”
番陽頓時有些無語,貌似少爺的關注點有一些歪啊!
“少爺,隻有這樣才能讓修煉者更準確的把握真氣在人體經脈裡的運行路線。”
“原來是如此。”
“這麼說來,少爺願意和我好好學習這套心法了?”
番陽有些激動。
然而,王玄卻搖頭:“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恐怕冇有時間學習這個啊!”
番陽疑惑道:“更重要的事情?不知是指…”
“當然是去青樓了。”王玄理所當然的說道。
番陽怒了。
這個傢夥竟然認為去青樓比學心法還重要?
過分了!
而此時,王玄已經邁步向院子外走去。
南瓜頓時向番陽投去抱歉的眼神。
然後緊跟在王玄的身後。
“怒氣 3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