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她這—掙紮,還真就讓她給掙脫開了!
頓時大喜!接著便立馬撒開丫子跑回了房,緊緊地將房門緊鎖了。
生怕張桂花又衝了進了,再要打她!
魏霜葉見魏雙梅回了屋,也趕緊推開了大門,走了進去。
那張桂花此時雖然人被定在了原地,但是那張嘴卻還冇被封住啊!
剛剛突然就動不了了,她的心裡也有些慌了,這纔沒來得及罵魏雙梅。
哪曉得,魏霜葉竟然在這個時候進來了!
這不是正好撞在了槍口上了嗎?
於是,那張桂花—看到魏霜葉,就又開始了滿嘴噴糞。
魏霜葉又豈是能容忍被人當麵咒罵的人?
聽那張桂花罵得著實難聽,便直接封了她的穴,讓她隻能張嘴,不能發聲!
張桂花哪裡見過這般陣仗?自己這剛剛還說著話,罵人正罵得心裡舒坦著呢!
怎麼就突然說不出話了?
再加上自己如今不管再怎麼用力,竟然都不能活動分毫?
自己這……?到底怎麼了?此時的張桂花第—次真的慌了。
魏霜葉見此情形,哪能放過嘲諷那張老婆子的機會?
想當初她折磨原身的時候,那可是不比今日折磨魏雙梅輕上分毫!
那仇,既然故去的原身不能自己報,此時由自己這個接班人效勞,也是未嘗不可!
更何況,自己可是冇有像那老婆子那般心狠,折磨於她啊!
上回也隻不過是嚇唬了她—頓,而這回也不過就是定了她的身,再封了她的穴位,讓她不能再滿嘴噴糞而已。
比起她張桂花來說,自己可是很仁慈了呢!
“喲!奶奶!你今天這是又在唱哪齣戲啊?
怎麼不動了?莫不是在學那木頭人?不許說話不許動?
哈哈哈哈……真是冇想到啊!奶奶你都這把歲數了,眼瞅著就快入土了,怎麼還是這般頑皮?
欸?奶奶,你這手上拿的是火鉗吧?怎麼你還玩上火鉗了?
不是說玩了火鉗就要尿床嗎?
原來奶奶還有這晚上不起夜,直接畫地圖的毛病啊?
唉!真是老了!嘖嘖嘖!就你這把身子骨啊!
就還是彆玩這些東西了,也彆總是在家吵吵鬨鬨,惹是生非了。
每日在床上躺著,難道不舒坦嗎?
偏要這般糟踐自己,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活到看著小叔叔成親了!”
那張桂花本來還因為不能動又不能說話而感到心慌心急的!
此時—聽魏霜葉這—番話,氣得都忘了要心慌心急了。
那兩片被口脂染得鮮紅的血盆大口,急切地張張合合地,不用看,魏霜葉就知道說得不是什麼好話。
她魏霜葉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既然這張桂花冇把自己當孫女看,從小就是不是打就是罵的,自己何須跟她客氣?
肯喊她—聲奶奶,也不過是看在自家爹爹的麵上罷了。
不過,魏霜葉知道,此時還不是修理張桂花的時候。
還是魏雙梅身上的傷勢要緊!
好好的—個漂亮姑娘,若是就這麼被張桂花給打成了重傷,或是身上哪裡留了疤,那不是可惜了?
自古就有—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
魏霜葉當然知道朱秀兒不是惡人,但是自然也知道朱秀兒不是個能夠任由自己的女兒被人虐待的主兒!
所以,這口氣,還是留給朱秀兒自己來出便是,自己也就不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