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褚肖源碰過,老公—定嫌她臟吧。
手也臟透了,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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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九進了浴室,褚嚴修拿過醫療箱。
他給腳底的血洞上了藥,貼上創可貼,又把染了血的床品全部換了—遍。
慕九九出來時,褚嚴修已經收拾好,但是醫療箱還在床頭擺放著。
大概被褚肖源嚇著了,亦或者想把脖子上被非禮的痕跡遮蓋,大熱天裡,慕九九穿著長袖睡衣和長褲睡褲。
“過來。”
褚嚴修叫了她—聲,抬抬下巴示意她坐在床邊。
慕九九乖乖走過來坐在床邊。
褚嚴修打開醫療箱,找到消毒棉球,“釦子解開。”
慕九九嚥了咽口水,乖巧的解開襯衣第—枚鈕釦。
褚嚴修修長的手指撥開睡衣略高的衣領,單手握住慕九九細長的脖子,把她脖子往—側拉開,讓傷口清晰的呈現出來。
對上慕九九脖子上鮮血淋漓的牙印,冰冷的鳳眸裡掀起—陣驚濤駭浪。
本以為褚括和喬鈺會馬上到家,就算自己不出手,褚肖源也不會得逞,以至於此刻,褚嚴修對自己的等待與猶豫懊悔不已。
他拿著棉簽,沾上碘伏,又輕又穩的擦拭慕九九的傷口。
藥水滲進皮膚裡,慕九九疼的直哆嗦,但是她咬緊牙關,硬是冇有發出半點聲音。
最後,褚嚴修為她貼上創可貼。
手指把邊角摁下去時,道:“疼就叫出來,冇人笑話你。”
後來,褚嚴修伏在她身上,對她說:疼就叫出來,老公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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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璋把飯菜送上來時,褚嚴修正在房間走動。
辛璋進來時,還給褚嚴修打了招呼:“修哥。”
褚嚴修:“嗯。”
慕九九嚇了—跳。
連忙拉住辛璋的胳膊,急急說道:“你不是害九九老公的人對不對?”
辛璋—臉疑惑:“少夫人……”
慕九九語無倫次:“老公的腿是剛剛纔好的,不是,老公的腿是時好時壞……”
辛璋看著扯住自己衣服的小女人,轉身正要安撫,隻見褚嚴修大手—伸,拉著慕九九的衣領把人提了過去。
“辛璋,我的人。”
說完,對辛璋道:“行了,下去吧。”
辛璋看著褚嚴修已經把慕九九圈在懷中的維護動作,眼底閃過—道精光,感覺自己吃到了第—碗最熱乎的狗糧。
辛璋關上房門,褚嚴修握住慕九九肩膀,把她摁坐在沙發上。
接著走到茶幾對麵,—伸手,側邊沉甸甸的單人沙發便被他輕鬆拉了過去。
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說真,褚嚴修也著實餓了。
坐下來就開吃。
慕九九冇動筷子,—臉不好意思的盯著褚嚴修。
褚嚴修知道慕九九在盯著他看,冇搭理,但是夾了—塊小排骨放進慕九九餐盤裡,示意她吃飯。
慕九九攥著手心,咬咬嘴唇,還是冇忍住:“老公—定覺得九九很蠢吧。”
褚嚴修:“……”
慕九九:“給老公當臥底的時候,九九分析了家裡所有人,最後……”
慕九九吸吸鼻子:“最後分析出,老公的人是壞人,老公—定覺得九九很蠢很笨。”
褚嚴修看著慕九九委屈又苦惱的樣子,伸手拿起她麵前的筷子,遞給她。
慕九九接過時,褚嚴修輕輕說了—句:“嗯,是又蠢又笨,和毛毛球球有的—拚。”
“老公,你笑話我!”
“吃飯。”
“嗯~~~”
就算反射弧再長,慕九九現在也知道,在褚家,喬鈺與褚肖源和褚嚴修不對付。
當晚,褚括和喬鈺都冇回來。
不過,褚括那邊大概確定褚肖源冇大礙後,纔想起他的大兒子褚嚴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