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李舟君搖搖頭,指著後麵站著的殷誌航道:“我是來為他討個公道。”
“原來如此。”段無涯看了殷誌航一眼後,恍然大悟,隨即道:“二位隨我到宗內入坐吧,我開山宗也是名門正宗,若是門下弟子有人做出不恥之事,老朽絕不包庇。”
“好。”李舟君道。
隨即李舟君便帶著殷誌航,與段無涯落在了開山宗的一處廣場上。
“我等拜見老祖!”
開山宗弟子與長老們見到段無涯之後,紛紛行禮道。
“免禮。”段無涯揮了揮手,隨即扭頭對李舟君道:“道友,請隨我來。”
“請。”李舟君道。
“嘶!”
“這青年是誰,老祖竟然如此恭敬對待!”
“不錯,老祖可是元嬰境的大修,會如此對待這青年,那麼隻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這青年也是元嬰大修!”
“好年輕的元嬰大修,而且長相竟然如此儒雅……”
“師妹彆想了,你不配。”
“哼!”
“對了,那跟在年輕大修身邊的人,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好像是殷師姐的哥哥吧!”
“咦,他不是溝通邪教之人,害得殷家,家破人亡嗎?為何出現在這裡?”
“看來事情不簡單啊,我坐等吃瓜!”
“不錯不錯……”
此刻,廣場上的眾弟子們,看著李舟君、殷誌航還有自家老祖漸行漸遠的背影,紛紛議論道。
不久時間。
李舟君隨著段無涯來到一處大殿中落座。
殷誌航一開始還覺得不自在。
但段無涯笑道:“小友,來者是客,隨意坐坐即可,不必太過拘謹。”
殷誌航這才找了張椅子坐下。
隨後段無涯親自給李舟君倒著茶水道:“道友來的突然,老朽並未準備,這茶還望道友不要嫌棄。”
“道友客氣。”李舟君看著杯中飄起的熱霧,輕笑說道:“這茶色香味俱全,一看就是好茶啊。”
“道友謬讚了。”段無涯笑道:“不知道友可否具體與老朽說說?”
李舟君茗了一口茶笑道:“道友將葉天明,殷妙妙叫來,事情來龍去脈,自會揭曉。”
“好。”段無涯點點頭,隨即輕聲喚道:“黎兒。”
“父親出關,孩兒未能親自迎接,還望父親不要怪罪孩兒。”
隨著段無涯聲音落下。
一位身著白衣的青年,走進了大殿。
當他看見李舟君後,拱手道:“開山宗宗主段黎,見過前輩。”
“不必客氣。”李舟君笑道。
至少現在看來,自己對這對父子的印象還不錯。
當然,自身實力也是一個原因。
否則殷誌航自己來,怕是連這父子的麵都見不到。
“你去將葉天明,殷妙妙這兩個人叫來。”段無涯朝段黎吩咐道。
“父親稍等,孩兒去去就來。”段黎行禮告退。
冇過一會兒。
大殿外有一行五人。
“我說宗主,為何突然讓我徒兒來這議事大殿?”其中一老者,對段黎問道。
“何長老,你徒兒叫葉天明對吧。”段黎問道。
何長老:“是啊。”
段黎:“那就冇錯了。”
“好吧。”何長老鬱悶道,他叫何興火,葉天明的師父,本來正教徒弟修煉,宗主突然來訪,讓自己徒弟去議事大殿。
他不放心,就跟了過來。
接著,一行人中的女子又皺眉道:“那為何又叫我徒兒來議事大殿?”
這女子便是殷妙妙的師父,趙慧。
同樣,她也是因為不放心自己的弟子,這纔跟了過來。
“二位長老,其實是老祖讓二位的愛徒過去的,本座就是來傳話的。”段黎懶得再說,便直接說道。
何興火、趙慧聞言,乖乖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畢竟宗主和他們一樣,都是金丹修為,可當同輩人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