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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書屋 > 說我出老千?場子霸主的身份不藏了 > 第18章

第18章

胖子問我為什麼冇有直接拒絕陳山,擔心他給我們下套。

我告訴他,“怕,但是陳山說了一句對的話。”

胖子問,“什麼話?”

我回答,“富貴險中求!不管他有冇有坑我們,我隻想著能不能弄到錢。

我們要去廣省,需要路費和生活費,但我們卻冇錢。

隻要事情成功,我們拿到錢,就可以離開江城了。

而且,如果陳山想坑我們,就看他有冇有那個本事!”

胖子沉思片刻後說,“我明白了!陽哥,你是打算將計就計,隻要我們拿到錢,無論陳山後來有什麼招數,我們已經走了,他找不到我們了!”

我笑而不語,胖子開心地坐下來說,“陽哥,你真聰明。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我遞給胖子200塊錢,“你拿著這錢,有急需的時候可以用。”

胖子猶豫地說,“我有錢。”

我說,“你就拿著吧,彆廢話了。

我知道你有多少錢,還有,你和我還見外嗎?”

胖子撓撓頭,傻笑著接過錢。

第二天,我們分頭行動。

我去南街轉了一圈,陳山則盯著他。

南街是江城老城區,各種人都來這裡務工。

有錄像廳、KTV、酒吧,還有不少地下賭場。

這些賭場一般都在麻將館、招待所或者遊戲室裡。

我冇有急著去找陳山說的賭場,而是先熟悉了南街的情況,規劃了路線。

我得自己做很多事,因為隻有一個胖子在我身邊。

陳山已經為這次的局鋪好了路,我的工作是正將、脫將、風將。

正將要在賭桌上贏錢,脫將要幫我脫身,風將負責打聽訊息。

師傅曾告訴我,入了千門就要按照規矩行事,不能掉以輕心。

陳山未必靠得住,要是他反水了,我得想辦法破局。

我觀察了三天,瞭解了南街的情況,知道了有多少家賭場、招待所的位置。

因為我知道和陳山去做局的時候,肯定會在這兩個地方選擇其中之一。

這種現金局怕警察查,所以隻能選安全又靈活的地方進行。

晚上回到住處,胖子已經睡在沙發上了。

我知道他這幾天一直在跟蹤陳山,肯定累壞了。

跟蹤是個累人的活兒,要保證彆被人發現,還要隨時跟住對方的腳步。

我把胖子叫醒,遞給他一雙筷子:“這幾天,那傢夥都去乾些什麼?”

胖子咂了咂嘴:“白天他在托運部上班,下班後就去南街找他表哥了。”

“每天都是這樣?”

“嗯……我也跟著他進了他表哥那個賭擋,但冇看到他接觸彆人。”

我點點頭:“嗯,明天晚上我們要設局,你白天繼續跟蹤他。

到了晚上,你就不用去了。”

“為什麼?”胖子有點疑惑。

“我們得留一個人在這,以防萬一。

你明天一大早先去買兩張去廣省的火車票。

晚上時候,我會說你有事不能去,你就在家收拾行李,隨時準備離開。”我喝了口啤酒說。

胖子好像對我的安全有些擔心,說:“陽哥,你一個人能行嗎?”

我笑了笑:“彆擔心,陳山冇法對我怎麼樣。

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彆到時候出什麼差錯。”

“放心吧,不會的!”

“嗯,趕緊吃飯,吃飽早點休息。”

……

整夜無話,第二天晚上,胖子回來告訴我,陳山並冇有什麼異樣。

我整理一下出門了。

約定在羊肉館見麵,我準時到達,陳山已經在那裡了。

“阿陽!”

陳山今天還是一如既往的樣子,穿著工裝,遠遠地向我招手。

我走過去,他遞給我一根菸,我點燃笑道:“陳哥,如果我有什麼差錯,你可要……”

“放心吧,我在的話,冇問題。”他看了看BB機上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我們來到了南街上的一家叫做“家家樂”的招待所。

他遞給了我一個公文包,我打開一看,裡麵有一萬多塊錢。

按照計劃,我裝作是外地來的,和他認識,一起入局玩幾把。

陳山還能搞到一萬塊,他尷尬地笑了笑說:“這是我和我表哥借的,明天還要還他。”

我點了點頭,冇有多說什麼,和他一起上了二樓。

這家招待所不大,總共十幾間房間,我們來到最裡麵的一間。

進去時,有四五個人已經在裡麵了,他們年紀比我大,二三十歲。

他們應該是跑長途貨運的司機。

陳山和他們打了招呼,寒暄了幾句。

然後開始介紹我,說我是他的外地朋友。

大家同意了多加一個人,服務員送來幾副撲克,賭局正式開始。

他們玩的是“鋤大地”,總共四個人蔘與。

冇有拿牌的人可以買外圍,即“跑馬”。

這種玩法很簡單。

一開始每個人拿到13張牌,拿到草花3的人可以優先出牌,你可以選擇打單張、對子、順子、同花、葫蘆、四條、同花順等牌型。

開始遊戲時,拿到草花3的玩家先出牌。

你必須在你輪到時打出比他大且張數相同的牌。

如果上一個玩家出了五張順、同花、葫蘆、鐵隻或同花順的牌型,你可以打出與之相同的五張牌以釘死他。

當有人出完牌,他就贏了。

未出完牌的人手裡一張牌算五十塊。

如果手裡的牌是2,要翻一番。

這種玩法在江城很流行,每個人都懂得。

我一開始並冇有急著玩,而是觀察著。

陳山也冇有一上來就做手腳,他很老實地玩牌。

玩了兩個多小時後,有個人說肚子餓要下去吃東西。

陳山便開口說:“那正好,讓我的朋友上來玩,他一直在旁觀,估計手已經很癢癢了。”

聽到他的話,我冇有多說,坐到了那個位置上準備開始玩牌。

剛坐下時,我隨意瞄了一眼,發現站起來時,那個人比劃了一個手勢。

看到那手勢時,我突然明白了一切……

陳山啊,你果然準備黑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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