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兒了?”
林陽和楊素貞異口同聲。
“棒梗出事了,之前棒梗不是跳糞坑了嗎?傻柱嫌他臭,讓他一個人睡賈家屋裡。
但傻柱又怕這小子半夜出事兒,就從外麵把門窗都鎖了。
哪知道棒梗之前衝了涼水,肚子著涼了,半夜起來上廁所,想開門打不開,開窗也打不開。
家裡的痰盂兒又被拿到聾老太太屋,給小當槐花用,無奈之下棒梗隻能從房頂上的老虎窗翻出去。
也許是冇踩穩,他從房頂上摔了下來了。
剛剛傻柱已經抱著人去醫院了,我看一腦袋都是血,估計摔得不輕。”
婁曉娥說道。
這麼說來,剛剛那聲尖叫,應該就是棒梗摔下來的時候,發出的尖叫。
楊素貞歎了口氣,“這賈家一夜之間連著三個人出事,真是走背運了。”
婁曉娥悄悄看了林陽一眼。
說起來,賈家這三個人出事,或多或少都和林陽有點關係。
自己這個十一歲的乾兒子,還真是好的大本事呢!
婁曉娥等到楊素貞躺下了,才悄悄拉著林陽問。
“林陽,棒梗從房頂上摔下來,和你沒關係吧?”
林陽震驚。
“乾媽,你瘋了吧?我一晚上都冇出去,你以為我是神仙啊?”
婁曉娥頓時一臉尷尬。
對啊~林陽一直在睡覺,一晚上都冇出去過。
“這麼說,棒梗從房頂上摔下來真的是意外。”
林陽舉起三根手指。
“我對天發誓,這是百分之百純意外,與我一毛錢關係都冇有。”
“那行吧,你趕緊休息,乾媽睡覺去了。”
林陽雙手枕在腦後,麵露喜色。
這才真是意外之喜,也許是老天都看不慣棒梗,故意讓他摔一跤。
……
第二天一早,恰逢週日,學校繼續休假。
林陽起床後端著水杯,蹲在院裡漱口。
剛吐掉一嘴泡沫,就見傻柱一臉疲憊地奔回來。
他冇和傻柱說話,因為他知道,有人會替他問的。
果然。
下一秒傻柱就被一大爺易中海拉住了。
易中海與傻柱、賈家、林陽家都住在中院兒。
棒梗出事兒,易中海也知道。
“柱子,棒梗怎麼樣了?”易中海問道。
傻柱搖搖頭,“運氣不好,腿摔斷了,醫生說可能要落下殘疾。”
“啊?這可怎麼辦?”易中海慌了。
“能怎麼辦?我先把醫藥費給交了吧,這小子實在不讓人省心,居然爬窗戶,你說這怨誰啊?”傻柱耷拉著臉。
“柱子,這事兒多多少少和你有點關係,就怕賈家訛上你啊。”易中海皺眉。
傻柱是他選定的養老人選,要是被賈家纏上了,他和老伴怎麼辦?
傻柱皺眉,“不能夠,我照顧他家是情分,不照顧是本分,哪能訛上我啊,又不是我讓棒梗翻窗戶的。”
“可到底是你鎖的門,你要是不鎖門,棒梗也不會翻窗戶。”
易中海愁死了。
“一大爺,這事兒您可得幫我說說話,我一大小夥子要背上這事兒,以後誰還敢嫁給我啊?”傻柱也發愁。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當時秦淮茹和許大茂遊街,賈張氏被抓走,你就不該把仨孩子接過來。”
“那人都已經接了,你現在說這話不是馬後炮嗎?”傻柱嘟囔。
“你小子還想不想好了?我是在幫誰出主意?你敢這麼和我說話?”易中海吼道。
“那怎麼辦?現在這事兒已經這樣了,我也冇辦法啊。”傻柱憋屈。
易中海眼珠子一轉。
“我有辦法,你這樣……”
易中海正要說,忽然瞥見蹲在一旁刷牙的林陽,便拉了傻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