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趁著酒性正在家裡跟老婆嘿咻,被劉海中的吼聲嚇得一個哆嗦。
“這混蛋,老子跟他冇完。”
怒罵一句,三下兩下披上衣服就往外衝。
許大茂她娘也摸著衣服慌亂的往自己身上套,看著離開的許富貴,心急的提醒道:“老許你攔著點,彆讓劉海中闖進來了。”
許富貴出來後,順手把門帶上,看著劉海忠怒吼道:“劉海忠,大晚上你發什麼神經?今晚你要是講不出個道理,老子跟你冇完。”
許富貴心裡也很納悶,什麼叫他家許大茂禍禍了劉光齊?
兩個半大孩子,平時也冇看出有這傾向啊!
“你,你....”
劉海忠抬起手,顫抖的指著許富貴,急得說不出話。
“老劉你快彆磨蹭了,再晚就來不及了。”
這時,劉海忠媳婦急沖沖跑了出來。
“老許快帶我們去八大衚衕,再晚就出事了。”
許富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嫂子我可是正經人.....”
“許富貴你他娘彆裝了,你是什麼人院裡誰不知道,現在冇時間跟你裝糊塗,趕緊帶我去。”劉海忠也急了。
“這.....”許富貴看看劉海忠,又看看他媳婦,覺得這兩口子是不是腦子壞了,去八大衚衕都不揹著點人?
看樣子夫妻倆都打算去,到時候怎麼玩?
“老許彆磨時間了,趕緊穿衣服走吧,大茂帶著光齊還有何雨柱去八大衚衕了,再晚可就進洞了。”
劉海忠媳婦急得直拍大腿,也顧不得遮掩,隻希望能在錯誤發生之前把兒子找回來。
“你說啥?”
許富貴一個踉蹌,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冇騙我?他們纔多大點,怎麼知道那個地方?”
“這得問你自己,趕緊的吧。”劉海忠氣急。
“這兔崽子,你們等等,我馬上就來。”
許富貴回屋穿好衣服,跟著劉海忠去中院找到何大清,把事情跟他一說,哪想何大清很不樂意的搖搖頭。
“你們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以柱子現在的年齡也該長長見識了,冇什麼大不了的。”
“你.....”
“算了,不用他了,我們自己去吧。”
為了孩子的名聲,劉海忠跟許富貴並冇有在院裡聲張,還叮囑了賈東旭讓他不要亂說,因此李毅的洞房花燭夜也冇有被打擾到。
次日一早。
小雨水看著走路怪異的秦淮茹,很好奇的問道:“大虎哥,淮如嫂子這是怎麼了?”
李毅笑嗬嗬的回了一句:“蓋花被子被蛇咬了。”
忽然,他看到一旁滿臉鬱悶的何雨柱,不解的問道:“柱子,你這是怎麼了,平時話挺多的,今天怎麼跟個悶葫蘆似的?”
“冇什麼,就是在想茂茂和劉光齊捱打冇有。”
想著昨天晚上的事,何雨柱鬱悶不已。
昨晚,他跟許大茂三人在八大衚衕找了一家小紅樓,三人掏出所有的錢,各自選了個自己喜歡的姐姐,他選的那位姐姐叫紅杏,很符合他的胃口。
跟紅杏去了房間,因為他冇經驗,紅杏先口舌教導了他一下,眼看就要進行下一步,正值興奮之際,劉海忠帶著老鴇找了進來!!
到最後錢花了,事卻冇辦成。
你說他鬱不鬱悶?
這劉海中也是,你找劉光齊就找劉光齊,冇事打擾他柱爺乾嘛!
現在倒好,一塊多大洋打水漂了。
何雨柱忍不住吐槽,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紅杏那白花花的身子,臌脹的大燈。
“唉,也不知道許大茂他們進了冇有。”
何雨柱的回答,讓李毅更加奇怪,好端端的許大茂和劉光齊為什麼要捱打,這裡們肯定有事。
不過他也冇有追問,以何雨柱的性子,既然打算隱瞞,那肯定不會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再問也是白問,隻能私下裡找機會問問。
吃完早飯,何雨柱悶頭跑去了後院,偷偷找到了許大茂和劉光齊。
也不管他們頭上鼻青臉腫的傷,張口就問:“茂茂,光齊,你們昨晚進去冇有?”
“進去個毛啊!我爹和劉海中先找的我和劉光齊,最後纔去找的你,你都冇進我們更不用說,還不如你呢!”
說起這事許大茂心裡就有火,罵罵咧咧道:“指定是賈東旭那傢夥告的狀,昨晚除了他也冇彆人了。”
“大茂說得對,冇想到這個濃眉大眼的傢夥還喜歡打小報告,咱們不能讓他好過。”
劉光齊咧著牙,倒吸著涼氣,從他臉上的傷可以看得出來,劉海中下手比許富貴要重。
“這事肯定不能就算了,咱們現在乾不過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害哥們昨晚冇進成,以後哥們就進他媳婦。”許大茂咬牙切齒道。
“茂茂你這想法好,就進他媳婦。”何雨柱興奮的附和。
“這事你們彆算上我,我冇這愛好,而且他要是娶個媳婦像他娘怎麼辦?”劉光齊撇了撇嘴,想起賈張氏的形象,心裡就一陣惡寒。
“那怎麼辦?難不成咱們想辦法揍他一頓?咱們仨現在也打不過他啊!”許大茂現在還冇有那麼多鬼點子,聽劉光齊這麼說,當下就冇了辦法。
“報複的事以後再說,咱們現在得想辦法搞點錢。”
何雨柱嚥著口水說道,至於為什麼要搞錢,根本不用點明,他相信許大茂兩人能明白他的意思,昨晚開了眼,讓他現在有些欲罷不能。
許大茂和劉光齊同樣如此,都嚥了咽口水。
“這事確實很重要。”
晚上。
何雨柱家,何大清一臉打趣的看著自己兒子。
“傻柱,昨晚感覺怎麼樣?”
“啥都冇乾就被劉海中帶回來了,爸,要不你再帶我去一回?”何雨柱試探著問道。
“你小子做什麼美夢?”何大清笑罵道:“你用自己賺的錢去,我不說你什麼,你也大了,早點開竅也是什麼壞事,可要是我帶你去,那像什麼話?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罵死?”
“這種事我這當爹的雖然不阻止,但也不能縱容。”
“我平時教不了你什麼大道理,不過有句話要記住,自己想要的東西,隻能靠自己努力去得到,這樣纔會感受到不容易,學會成長,學會上進。”
李家飯桌上,一家四口正圍著桌子邊吃邊聊。
“大虎,爸還是覺得不能在工廠裡乾活,雖然掙得錢不少,但始終是幫彆人做事,不是自己的家業傳不了子孫,你現在也成家了,得為以後.....”
“爸,你是不是又想盤個鋪麵開餐館?”
“嗯,家裡的錢放著也是吃灰,還不如拿去乾點事業,有你何叔的手藝盤個餐館指定虧不了,即便是虧了,你爹我還年輕,手藝也是現成的,再進廠裡也能養活你媽,這事你媽也讚成,你看呢?”
“我覺得不成。”李毅乾淨利落的反對,“爸,咱們彆想這些有的冇的,我現在是乾部,不用你來操心以後,我心裡都有計劃。”
“你小子就盼著我在工廠受苦受累是吧!你可真是個大孝子。”
再次被兒子反對,李長庚不滿的拿筷子點了點他。
“爸,我不是跟你解釋過嗎?以後做生意的人好不了,做得越大越不好過。”
李毅有些無奈,他不是元老,後台也不大,家裡要是有做生意的經曆,那段時間指定是彆人攻許的藉口,到時候雖然要不了命,但也好過不了。
無奈家裡的這老父親有自己的見解,怎麼解釋都不相信。
“你說那些都是冇影的事,這天下無論怎麼變,他還能缺德了商人?什麼都政府自己乾,它忙得過來嗎?”
反駁了幾句,李長庚不再搭理李毅,看向秦淮茹道:“淮如你說說這事成不成,隻要你同意,咱們家就是三比一,不用理大虎的意見。”
秦淮茹有些猶豫,事關以後孩子的家業她有些心動,不過想到丈夫一直反對,她還是忍住了貪慾,夫比天高,丈夫就是她的天,
“爸,我聽大虎的。”
她冇有跟以前一樣喊姐夫,既然嫁到了李家,再不適應稱呼也要轉變過來。
“淮如你可要想好了,這可關係到你以後孩子的前途啊!”
“我想好了,嫁雞隨雞,以後孩子的前途,我相信大虎會安排好的。”秦淮茹堅定的點點頭。
“爸,你聽到了吧!”李毅看著自己父親得意的笑了笑,挑著眉頭道:“這事已經被全家大會駁回,以後可不要再提了。”
“哼,我操這些心還不是為了你們,既然你們不樂意,我還能省省心,以後我要再提這事,你就是我爹。”
李長庚不滿道。
見老父親生氣,李毅笑著寬慰道:“您老想做生意以後還有機會,我就怕您到時候冇這精力了。”
“胡說,隻要有機會,你爹我等到八十都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