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好久了,皇兄。】
我和趙慎被按壓。
我心想現在是要死在這裡了。
【是嘛,鹿死誰手還不一定了。】
趙慎笑了起來。
發號口令,一瞬間局勢完全逆轉起來。
宮外埋伏的人員如潮水般湧出。
寢殿殺成血海。
我被趙慎護著走,躲在一處安全的地方。
二皇子的人太多。
趙慎被逼入絕境。
危急時刻,我眼看著刀劍快要刺中趙慎。
不顧一切的衝出去硬抗。
趙慎反應過來調轉方向,鮮血從脊背上湧出。
等刀劍再一次落下來。
我認命的閉上雙眼。
父兄帶著一大堆人來支援。
二皇子的人全部被控製。
我驚恐。
父兄原來一直待我如初。
趙慎強撐著起來感激的看我一眼,【感謝諸位。】
他掏出遺詔,【從今以後,我趙慎就是這裡的王,今天所有有功的人,封侯拜相。】
至此趙慎為王,宣佈皇後結婚大典同時進行。
趙慎傷還冇養好整日忙著朝政。
我便一直留在他身邊陪著他養傷。
期間他一直不提嚴嬌兒。
我以為他他大概是一步步在淡忘嚴嬌兒。
畢竟是我一直陪他出生入死。
我留在將軍府待嫁。
我一直反胃,整個人消瘦了一圈。
我冇當回事。
隻是趙慎這幾日一直不見人。
宮中送來的婚服很是好看,隻是顏色稍粉一些。
和父兄的重歸於好,感情也向著我期望的方向走。
大婚當日,我穿著趙慎許給我的鳳冠霞帔。
他卻牽著嚴嬌兒的手,進了殿堂。
嚴嬌兒得意地衝我笑,嘴角像是一朵會吃人的花。
我可笑的注意到,她的顏色是紅色。
紅色是正妻,粉色是妾。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捨不得受一點委屈。
連狼狽的受傷也不行。
趙慎滿懷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父兄當場發狂被趙慎的人攔下
我青著臉,我們三人成了這場可笑的景色。
所有人都在笑。
除了我。
當你滿懷希望,一下子打到低穀怕是這種感覺吧。
一次次地希望,積累成絕望。
我被冊封為貴妃。
是個恥辱的標誌。
那日我被逼著聽他和嚴嬌兒歡好。
呻吟聲不斷從隔壁房中傳來。
我噁心了半宿,一直朝著他們那個方向吐個不停。
小翠一直看著我哭,【夫人的命咋這麼苦。】
【將軍會為你出氣的。】
我搖頭。
我不想再讓他們為我生氣。
況且和皇上鬥絕對,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我虛弱的躺在床上,無神的看著他,跳躍的火花一點點熄滅。
09
我在這宮中一連躺了數日。
醒來小翠告訴我。
我有喜了。
我不知所措起來。
冷靜後。
告訴小翠不要張揚出去。
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
但我的心裡漸漸有了期盼。
趙慎隻是偶爾來看我。
我很是冷淡。
他怒甩臉色。
我心如刀絞,強裝鎮定,不鹹不淡的喝了一口茶。
【皇上你彆忘了,你這個位子是誰幫你坐上去的,如今坐上這個位置就翻臉不認人的也就隻有你。】
他現在和以前是太子完全是兩個人。
暴怒,極其嗜權。
終究是我眼瞎罷了。
不知我的哪句話,觸碰到他的那根神經。
一連幾日都賴著我這裡,趕也趕不走。
他開始和以往一樣,對我很溫柔。
喚我的小名,還會把我抱住,恩愛的樣子一如從前。
我懷疑他是不是被人下了蠱。
我和他在禦花園中散步。
碰到臉色難看的嚴嬌兒。
隻一眼趙慎就像是被勾了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