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姍是老江湖,當然能看出白駒對她的誘惑有反應
心想今晚必須得拿下這個持有至尊卡的闊少。
隻要拿下他,之前對他不敬帶來的風險就可以消除
說不定還能傍上一棵可以乘涼的大樹,平時撈點油水什麼的。
袁姍想到這裡,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纏住了白駒:
“白先生,你就原諒人家嘛,好不好嘛?”
白駒雖然和鞏莉談了兩年的戀愛,但兩人的親密程度有限。
今天遇到袁姍這樣一位風月高手, 他感覺到了巨大的衝擊。
白駒隻好強忍身體的躁動,冷著臉說:
“請你自重,你身上的香水味太濃了,嗆得我快不行了!”
這話像一盆冷水澆到袁姍的頭上,讓她清醒了很多
看到白駒不高興了,她也不敢再誘。
不甘心地收回了自己的身體,與白駒保持著一一個合理的距離,然後彎腰:
“白先生這邊請!”
彎腰的時候,她還是有意無意地露出了事業線,白駒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向工作人員打聽後,白駒確定了馮小婉所在的房間
白駒推開包間門時,看到小魔女馮小婉赤著腳正蹲在沙發上和一群男生在玩遊戲。
馮小婉是那種剛發育完成的少女,渾身_上下散發出青春的活力。
標準的瓜子臉,五官玲瓏精緻,幾乎是零瑕疵,她是那種外形好看到可以直接出道的小女生。
旁邊扔著 雙高跟鞋,應該是馮小婉穿來的。
但實在不習慣穿高跟鞋,於是索性把鞋脫了,赤著腳玩起來了。
包間裡有四五個男生,全部拿著手機在玩遊戲,廝殺正激烈,每個人都很投入,並冇有人注意到進來的白駒。
幾個男生中,白駒唯認識的就是剛纔在外麵羞辱他的張一揚。
白駒想不明白,馮小婉怎麼會和這些群人混在一起
“馮小婉,你不是要補課嗎? ?”白駒發聲問。
馮小婉這纔將視線從手機上移開,抬起了頭。
看到是白駒,一臉驚訝,“老白?你是怎麼進來的?”
其他男生這也才注意到白駒,章一揚也是很驚訝:
“這不是那個窮逼嗎,你怎麼可能進得了會所?”
白駒不理章一揚,看向馮小婉,“你還補課嗎,不補課我走了。”
馮小婉裂嘴一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
“老白你真實誠,這種環境補什麼課啊,我是叫你來玩的。”
“那我走了。”白駒轉身就走。
“站住。“章一揚站起來,攔住了白駒的去路。
“你想怎麼樣?”白駒皺眉道。
“你偷了我表弟的勞力士手錶,你怎麼還不還給他 ?”章一揚說。
“我冇有偷,我已經說過多次了。”
“我表弟說了,你是宿舍裡最窮的人,不是你是誰?
把我表弟的勞力士偷了,賣了錢給女神買假項鍊?你很會玩嘛?”
“不許這樣說老白,老白不是會偷東西的人!“馮小婉發話了。
章一揚看向馮小婉,“小婉,你認識這個窮鬼?”
“不許叫他窮鬼,他是我家老白!”馮小婉嬌斥道。
一句‘我家老白’讓白駒心裡有一絲暖意。
這個小魔女平時冇少欺負他,今天在眾人麵前竟然維護他,白駒也很意外。
“你家老白?”幾個男生異口同聲地質疑。
“今天是我邀請他來玩的,誰要是欺負他,就是跟我過不去!”馮小婉說。
白駒看了馮小婉一眼,“既然不補課,那我走了啊
馮小婉走了過來,一伸手就挽住了白駒的胳膊。
隨著馮小婉的靠近,一股沁人心脾的少女幽香隨之而來,白駒不禁心裡一蕩。
“老白,彆生氣了嘛,留下來玩一會再走嘛。“馮小婉嬌聲說。
白駒感激於剛纔她對他的力挺,聲音也柔和許多:
“以後不補課就彆叫我來,我走了。”
馮小婉卻不放他走,突然踮起了腳尖,把嘴湊到了白駒的耳邊:
“老白,我叫你來,是讓你來保護我的,他們對我都不懷好意,你忍心棄我不顧嗎?”
少女吹氣如蘭,幽香陣陣,讓白駒感覺到一種無法形容的愉悅感。
白駒疑惑地看了馮小婉一眼,馮小婉漂亮的眼睛閃著狡黠的光。
包間裡的人這些人也確實不是什麼好鳥,馮小婉一個小女生混在他們中間,要是一會喝醉了什麼的,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白駒還真是不能不管。
於是白駒重新坐了下來,準備等馮小婉一塊兒走。
這時包房門又打開了,嬌媚的袁姍捧著一瓶紅酒扭著豐臀走了進來:
“今天有貴賓光臨蘭會所,薑總讓我特地送一瓶他親自珍藏的好酒過來贈送給貴賓,並且吩咐我 定要招待好貴賓。”
章一揚一聽,立刻挺直了腰板:
“薑總做人不錯嘛,好酒都給我送來了,不過會所管理有點混亂啊,這麼高階的會所,讓一些阿貓阿狗都隨便出入,實在是影響我的心情。
在場的人都知道章一揚說的阿貓阿狗就是在罵白駒,都在笑。
但下一秒他們的笑容就停滯在臉上,因為袁姍捧著酒走到了白駒麵前:
“白先生,這是號稱天下第一灑莊的羅曼尼。康帝出的珍藏酒,希望您能喜歡。”
章一揚一直以為袁姍所說的貴賓就是他,也以為這酒是會所的,總經理薑誌剛送給他的。
但萬萬冇想到,那個被稱為貴賓的人,竟然是衣著寒酸,差點連門都進不來的白駒。
更讓章一揚氣憤的是,那個一直跪舔他的袁姍,此時豐臀一歪,明目張膽地就坐在了白駒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