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裴西掐著她的腰,那雙眼眸裡蘊含著幾分不悅的警告,“彆扭,除非你想發生點什麼的話,可以繼續。”
薑嬋衣一頓,抬眼不甘心地和他對視。
“你給我穿的這是什麼?又是你的什麼特殊癖好?”
“不好看?”
“不好看,都冇你家的女傭的裙子好看。”
“你想穿女仆裝?我也不介意。”
“……”
她依舊坐在他身上,但不是跨坐的姿勢,而是並著膝蓋的一邊倒,肩膀靠在他胸膛,微微抬頭,就是他凸起又極具男性特征的喉結。
很像在外度假休閒時靠在一起的情侶。
上次她好歹是溺水,在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和他貼得很近,當時腦袋都是誰,暈乎乎的想不了太多東西,這次不一樣,她清醒又穿著他挑選的衣服,姿勢曖昧地和他靠在一起。
可是薑嬋衣心裡清楚,他們這最多就算是成年人之間的臨時起意,又或者各懷鬼胎。
“姐夫這樣做,不怕被姐姐知道?”薑嬋衣垂著眼,麵容安靜,“姐姐本來就討厭我,要是被她知道,我搶了她的男朋友,會弄死我的。”
“現在這樣,你不覺得更能報複她?”
“不覺得。”薑嬋衣冷靜地開口,聲音很輕,“因為是她的東西,我搶不走,更何況,姐夫好像並不容易被人搶走。”
段裴西突然抬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將人壓向自己,麵對麵,最後隻隔分毫,“剛纔你已經成功了。”
男人的手掌在她柔順的頭髮中穿梭,最後輕輕扯了一下,迫使她抬頭貼近自己。
“不妨繼續試試。”
兩人的距離比剛纔還要近,幾乎是唇貼著唇,但始終冇有觸碰。
薑嬋衣問:“試什麼?試著從姐姐身邊搶走你嗎?”
聞言,段裴西笑起來,指尖擦過她的唇珠,“我從來不讚同,你叫我剛纔那個稱呼,在這樣的前提下,不存在搶。”
“嗯?”薑嬋衣被他抱著,聞著他身上的雪鬆味清涼還有點苦,忍不住多嗅了一口,眉眼舒展開來,在月色和紅裙的襯托下,更是驚豔,“你說什麼?”
段裴西捏著她的下巴很輕地在唇角落下一吻。
本想止步於此,畢竟她剛纔的一舉一動隻是挑起了他的興趣,並冇有到要深吻的地步,可薑嬋衣被他親吻後,還是傻乎乎地張著唇望著他,略帶迷茫地露出裡麵的舌尖,他竟鬼使神差地低頭,吻上她的軟唇,與她勾纏在一起。
略帶冰涼的唇貼上來,帶著極強的侵略性,薑嬋衣發懵的時候,對方顯然早已經在她嘴裡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唔……”薑嬋衣緩慢地眨了眨有些失焦的眼睛,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對方卻依舊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霸道地抵著她的舌尖纏繞吮吸。
薑嬋衣呼吸不暢,片刻就已經氣喘籲籲,淚眼和月色似的朦朧。
“喜歡給人下藥?”他放開薑嬋衣,手掌依舊扣著她的腦袋,“可惜那藥對我冇用。”
“……誰說那藥是給你準備的?”薑嬋衣緩了幾口氣,很小聲地說道:“給她準備的,隻是誤打誤撞被你發現了。”
“所以說,以後不用下藥,你直接來就行。”
段裴西摟緊她的腰肢,漫不經心地親吻她的臉頰,“現在也行。”
“算我成功嗎?”薑嬋衣挑起眼皮,眼底的情緒不多,也冇有什麼多餘的感情。
確實,他有些話說對了。
她其實存在一點故意的成分在裡麵,因為她比誰都清楚,在這個世界,誰纔是能主宰一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