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嫿搖了搖頭,“臣妾愚昧。”怒火燒的再旺一點吧,這樣她就可以繼續禁足了!
遠離勾心鬥角,遠離侍寢,方能長命百歲!
果然,墨甫聽到這話,怒氣更甚,“既然皇後還冇想明白自己錯在何處,那就繼續禁足吧!”
顏嫿:不是冇想明白,是壓根冇想過!
她享受生活的時間都不夠,誰有時間去想那玩意?
看著熊熊怒火的墨甫,顏嫿心裡樂開了花,成功逃過侍寢,顏嫿在心裡給自己點了無數個小讚讚。
頓了頓,墨甫突然將臉上的神情一收,轉而邪肆道,“不過……眼下皇後要先解決朕的需求。”
顏嫿一驚,連忙道,“皇上,後宮還有那麼多妃子獨守空房苦苦等著陛下臨幸,陛下不去看看她們嗎?”
這狗皇帝是真的狗!她現在還在禁足呢!按照宮裡的規矩,禁足中的妃子是不能侍寢的。
墨甫懶得跟她廢話,直接長腿一跨,來到顏嫿麵前,雙臂一撈就把顏嫿打橫抱在了懷裡。
顏嫿突然騰空,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勾住了墨甫的脖子。
墨甫很滿意她的反應,他就喜歡她這驚慌失措中帶著嬌羞的樣子,墨甫抱著她大步向寢室方向走。
“陛下,臣妾還在禁足!按照宮規,臣妾不能侍寢!”顏嫿還想為自己搶救一下。
他憋了半個多月了,不用想都知道,他積累了多少等著爆發的獸性,這時候她撞槍口上去,不遭殃纔怪。
墨甫毫不在意,“朕明日就去將宮規改了。”
“陛下,您在臣妾禁足時還讓臣妾侍寢,那些妃子們會怎麼想。”眼看著寢殿大門越來越近,顏嫿著急了。
“她們怎麼想關朕什麼事?”墨甫的語氣冇有絲毫波瀾。。
“陛下……”
顏嫿還想說什麼,墨甫直接打斷了她,“你是朕的皇後,朕的妻,侍寢是你的本分,不管是什麼時候!”
說著,墨甫一腳踹開了寢殿大門,直奔大床而去。
“陛下,現在是白天!”
“那又如何?”
“外頭的人知道了,定會說我們白日宣淫……”
墨甫皺眉,“誰敢?朕拔了他的舌頭!”
顏嫿:“……”好吧,狂還是你狂。
“陛下,臣妾,臣妾肚子疼……”顏嫿還是不死心。
“朕幫你治!”
“您會治病?”
“會!”墨甫說的斬釘截鐵。
十幾分鐘後……
墨甫居高臨下的問,“現在肚子還疼嗎?”
“臣……臣……臣妾……”顏嫿想說些什麼,但出口的話被撞的稀碎。
誰家好人這樣治肚子疼?狗還得是他狗!
次日,天還未亮。
墨甫看著身旁沉沉睡去的顏嫿,她的臉被汗水打濕,額前的碎髮散亂的貼在臉上,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呼吸略沉,睡的很香。
看來,是真的累著了。
門外,一道人影閃過。
墨甫瞥了一眼,幫顏嫿把臉上的碎髮撥開,給她掖了掖被角,輕輕起身。
墨甫輕輕的給顏嫿帶上房門後,徑直回到禦書房。
一道人影悄無聲息的落在墨甫身後。
“如何?”墨甫的聲音已經恢複冷沉。
“回陛下,靈隱寺那些叛匪,幕後主使果然是文宣王。”黑衣人隱在黑暗中,聲音略微沙啞。
“知道了。”墨甫坐在案桌前,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料,派人調查隻是為了證實。
“那根銀針可有查到來曆?”
“冇有。”身後的人低著頭,看不清麵容。
“退下吧。”
身後的人再次悄無聲息的離開,留墨甫一人在案桌前沉思。
太後派的人裡,有一人被一根銀針射中要害身亡,那根銀針他讓人取出來了,上麵冇有任何圖案標誌,就是一根普通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