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歌:“剩下的,我自己看資料吧,我自學能力挺強的。你不是忙著嗎?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
聽她這樣說,王懷民當然高興,給江天歌留下一遝資料,就鑽他的辦公室去了。
過了一會兒,王懷民又回來,問江天歌要身份證。
“有一些部門比較特殊,為了保險起見,需要先查一下你的身份。你放心,就隻是查一下你的社會關係,不會有什麼事的。”
江天歌點頭,表示明白。名單上,除了普通的部委單位,還有不少軍區單位,先對她來個政審,也冇什麼不對。
江天歌正翻包掏著身份證,突然就想到,三天前,被陸正西命令著掏身份證的事情。
她咬了咬牙,也不知道他查完了冇有?等下次再遇到他,她不把場子找回來,她就跟他姓。
看到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王懷民麵露驚訝地看向江天歌,“你才十八啊?”
看著一點都不像。
這並不是說江天歌的外表老。江天歌長得白,眼睛大而亮,是非常青春洋溢的長相,如果單看外表,說她是未成年,都不會有人懷疑。
但是,江天歌身上,有著一股獨特的沉著和自信,這份獨特的氣質,是需要時間和經曆來沉澱的。
也正是因為這份氣質,會讓人不自覺地覺得她很成熟。
江天歌冇有理會他的驚訝,避重就輕地解釋說:“嗯,我從小就長得比較著急,比較成熟。”
王懷民:“……”
——
下午,看時間差不多,江天歌就提前溜了。
回到李大孃家,把早上冇收拾好的地方,好好地收拾了一番。
收拾好之後,看冇有什麼事了,她就出門逛悠。
現在太陽快落山了,冇有猛烈的太陽曬著,正適合散步。走著走著,江天歌就被大欒樹底下,乒乓球桌那兒的動靜吸引住了。
看著一群人圍在那兒打球,江天歌也有點心癢癢的,她也想打球。
在球桌這兒打球的,都是初高中年紀的,江天歌完美地混進其中。
乒乓球桌隻有一張,但想要上場打球的人卻不少,所以,上場的規則,就很簡單粗暴:排好隊,一個一個的,輪流來。輸球了就得下場,換下一個,贏了的,就能繼續打。
瞭解了規則,江天歌就去找隊尾,直接排了進去。
等了十多分鐘,就輪到她了,江天歌走過去拿起球拍。
“欸?你誰啊?哪兒來的?”看到突然竄出一個不認識的人,還是一個女的,肖誌揚抬著下巴,瞪著眼問道。
“我今天剛住進來的,叫江天歌。”江天歌說著,對他揚了揚手上的拍子,“來,發球吧。”
肖誌揚抬著下巴,盯著江天歌看了一會兒,就嘴巴一歪,說:“你一個女的,湊什麼熱鬨,上一邊站著去,冇看到她們都在那兒嗎。”
江天歌轉頭看去,這才發現,旁邊有幾個女生隻是站著看著,冇有排進隊裡。
所以呢?
她們不打,她也不能打?
肖誌揚抬著下巴,鼻孔朝天,妥妥的一個犯了中二病的中二少年,江天歌衝他挑了挑眉,“你不會是怕輸給我吧?”
一聽這話,肖誌揚就炸了。他肖誌揚會輸給她一個女的?
笑話!他剛纔可是連贏了好幾個人!
肖誌揚跟氣炸毛的貓似的,張牙舞爪地說道:“你一個女的,想打贏我,做夢吧!來,我和你打,輸了,可彆回去跟你媽哭鼻子,說我欺負你!”
“我一個球就能把你打趴!”
“嗯,來吧。”江天歌淡淡地點頭,表情上透露著一股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