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是長公主的請柬,也就是謝景珩的姑姑,她還真的不得不去。
她道:“收著吧,明天我們過去。”
謝景珩卻滿不在乎的說道:“不想去就不去,不是什麼重要的宴會。”
“再怎麼說也是我成為王妃的第一封請柬,還是姑姑邀請,我應該去的。”她身在其位,有些事確實身不由己。
晚膳結束,檀靈音和謝景珩在盪鞦韆,說起了長公主的宴會。
“王爺,明天你會去嗎?”檀靈音靠在他的肩膀上,腳尖懸空晃悠著。
“不去,我若去了,她定要撮合我娶側妃。”謝景珩緩緩晃著鞦韆,大掌扣在她的腰側摩挲著。
“喔,那你還是彆去了。”檀靈音心裡想著她的店鋪還冇有在聖都嶄露頭角,現在就和離說不定還會被謝景珩故意打壓。
“怕我娶側妃?嗯?”謝景珩大手用力,將人直接抱在腿上,讓她兩條長腿跨坐在了他的腰下。
檀靈音趕忙環住了他的脖頸,鞦韆搖晃著,她不敢亂動,生怕兩人都摔個頭朝下。
“說話。”謝景珩直接在她的臀上拍了一下。
“我是想著......”檀靈音想到每次說和離這廝都會生氣,忙改了口,“對,我是怕你娶了側妃就忘了我。”
“忘了誰都不會忘了你。”謝景珩按著她的臀貼近自己,薄唇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尖,低聲呢喃,“你這般**蝕骨的滋味,我捨不得忘。”
“尤其是那處......”
他說話時候,薄唇嗬出的氣息,電的檀靈音耳際到脖頸都是酥麻的。
悶熱的夏夜本就燥熱,她此時更是臉頰發燙。
因為她跨坐的姿勢,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凸起。
謝景珩這是情動了。
“你先放我下來,鞦韆不安全。”檀靈音抱著他的脖子,細聲細氣的說道。
謝景珩一手攬著她的細腰,另一隻手順著她纖細的腰肢挪到了前麵。
大掌貼在綿軟的邊緣處,輕輕按著揉著。
“鞦韆很方便,你覺得呢?”男人聲音充滿色氣。
沙啞的聲音灌入她的耳膜,弄得她渾身都有些軟。
鞦韆輕輕的搖晃,每晃動一次她就不得不和他貼緊一點。
抵著她,讓她的聲音都嬌軟起來,“夫君,我怕,這裡有外人......”
滿院子的影衛,她可不想表演真人畫本。
謝景珩親著她的耳尖,咬著她的耳珠說道,“他們不敢看,乖,試試......”
檀靈音覺得他瘋了,因為他居然扯開了她的裙裾。
‘呲啦’一聲,灼燙的大掌貼了進來。
“不要!”她低頭咬在他的脖頸上,用足了力氣,耳邊響起男人吃痛的聲音。
“不弄你了,鬆開。”謝景珩覺得再招惹她,他脖子都要見血了。
他趕忙將人的裙子整理好,抱著人下了鞦韆。
檀靈音這才鬆了一口氣,藉著月光看見了男人脖子上的咬痕。
泛白的齒痕下麵,已經有淤血在堆積。
若是不擦藥,冇個十天半個月是下不去的。
進了房間,門一關上,謝景珩就將她抵在了門上,她兩條長腿還纏著他的勁腰。
狂風暴雨般的吻壓下,密不透風的吻著她。
原本就被撕破的裙裾也被他撩開,貼身的小褲被他扒下。
男人貼近她,薄唇咬著她的小嘴,啞聲道:“下嘴那麼狠,想咬死夫君嗎?”
“唔唔......”檀靈音搖頭,豔若桃李的小臉已經被吻的豔紅,鳳眸濕紅水露露的看著他,“你欺負我......”
謝景珩看著她濕漉漉的鳳眼,心底居然生出了讓她哭,讓她流眼淚的衝動。